第130章
这时候再动一动,完全临界,他不任由着她玩儿了,毕竟说好的一次,他的确打算做一次。
但他没说,这个一次,是以什么为界限和标准。
薄言抱着她翻身,摁住她的后腰窝,戳了戳,池冬槐看着他的神情,明明已经彻底沉浸、迷离。
池冬槐只在某个节点看到过他这个表情,还以为这会儿又要…加速,然后出来。
但他却告诉她。
“宝宝,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会控设。”
第79章 亲七十九下
[亲七十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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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之间不断拉扯着,薄言从身后捏住她。
“什么…?”池冬槐真懵了,“你会…什么。”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听懂?”薄言笑了,“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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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爽又酸的。
这下池冬槐不问是什么了,换了个问题:“你为什么会!”
正常人哪儿能会这个,只有夹不住的,哪儿有他这样能控制的…
□*□
太阳穴突突直跳,但快不行的时候,他就将动作停顿,不再往前,就这么单纯地不动。
池冬槐根本不服,伸手推他。
嘀咕说。
你不动我动。
薄言看着她,笑得也挺坏的:“这么急?自己找不到感觉,还不是要我帮忙。”
“我已经学会了!今天不需要你帮忙了!”
“哦。”
薄言的语气明显不信,回忆她刚才的说法:“那刚才叫我帮你弄弄,不是你说的?”
“那不一样…”池冬槐说,“我那会儿就是想让你做…”
“现在不想了?”
“现在你是在故意欺负我。”
她要自力更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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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冬槐满脸骄傲,一副你给我等着瞧的小表情。
她找到最合适的角度,还叫薄言往下躺着点,手撑在他的身侧,还时不时要揩油一下他的腹肌。
以前她只喜欢摸他的腹肌,现在不同了。
自从她知道薄言有纹身,她就会将手指放在他的心口打转,转得他的胸口有些痒。
薄言算是见识了,内里完全女流氓。
本想说她两句,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猛然收紧的力道,死死地将他禁锢住。
上次她笨笨的,只知道上下。
这次突然知道用左右的方式折磨人了。
“…池冬槐。”给薄言搞得都叫她名儿了,“哪儿学的。”
她声音轻轻的,气息不稳,说:“看教程了…我,一帧一帧学
的。”
学霸在床上也有胜负欲?一点点学,这说来确实滑稽。
但她真的教训到他了。
池冬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其实自己都有点眼泪汪汪了,她弯下腰去,趴在他的心口。
“薄言…”
“说。”
薄言觉得自己确实也被搞得有点没耐心了。
“亲一下!”池冬槐微微抬眸,略微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她一边要亲,一边还在扭动。
薄言整个人头疼,哦,不止头疼,哪儿哪儿都疼,被咬得疼,被她磨得疼。
她怎么越来越会撒娇了?
到底从哪儿学的?
薄言一边觉得这事很让他失控,一边又上头地觉得。
好可爱,好喜欢。
就这么喜欢她黏着自己。
薄言低头亲她,捏住她的后颈跟她深吻,舌尖搅进去,节奏略微有些乱了,后来想了想。
草。
接吻的节奏完全是池冬槐在他身上扭的频率。
他们吻得很激烈,互相撕咬,要将对方溺死在属于自己的潮水里。
池冬槐的头发落在他锁骨上的触感非常痒。
痒到他有一瞬间想把她的头发全部抓起来,但这个感觉已经不是当下最在意的。
她完全沉浸于自己的节奏和做法之中,一会儿咬他,一会儿吮他。
但唯一不变的是。
薄言发现,她也挺会的。
两个人其实都挺劲儿的,池冬槐弄他,弄得薄言有点受不了了,他连带着手指辅助。
狠狠用力。
这一招池冬槐没辙,没想过,配合着她自己蹭出来的感觉,只觉得热潮翻涌。
全黏上了。
人也完全像是被温泉水泡软了。
但,是流在薄言身上的,于是池冬槐非常渣女地说:“一会儿你自己去洗。”
池冬槐懒懒地趴在他身上,往上稍微挪了一点位置,在他耳边轻轻的吐息,叫了很暧昧的两个字。
而后又故意挑衅:“不是会控吗?怎么不控了?”
薄言垂眸看了眼,又捏住她的肩膀,放狠话的力度是不减的。
“池冬槐,我玩儿死你啊。”
池冬槐现在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她还发现,薄言调戏她玩儿的时候就宝宝长宝宝短的。
哄她的时候、玩闹的时候就叫乖宝宝。
但要是真被她搞得头大了,感觉有什么要失控的时候,就喜欢严肃地叫她的大名了。
她本来想趁机逃跑,结果马上被薄言抓了回来。
他直接把她整个人死死地压着。
池冬槐猛地一头扎进了这个柔软的枕头里,但后颈压上来的力道快要让她窒息了。
那轻微的窒息感渐渐蔓延,但她竟然觉得这样的感觉有点上头。
薄言的手掌卡着掐着她的脖子,虎口绷得很紧,直接摁进去。
“怎么,你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薄言说她,“老实点。”
池冬槐呜呜两声,知道有些玩过了,但——
掌控他,和被他掌控的感觉都很爽啊。
…
最后一次,薄言看着她那个耳根红透的样子,也没放过她。
他直接将那玩意儿扯来扔了,全弄在她身上。
一边涂,还一边问她:“还玩吗?嗯?现在能一起洗了?还叫不叫我自己去洗?”
池冬槐:……
“你怎么这么记仇?”
“咱俩谁先玩过火的?”薄言摁了一下她的肚子。
池冬槐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去,现在是真没什么太多力气了,其实…
薄言想不到她会做什么,她也想不到薄言会做什么。
两个人互相折磨。
“那我哪儿能知道你自控力那么差?”池冬槐被他抱起来,“我只是叫了一声哥哥啊。”
黏黏糊糊的称呼就那几个。
她甚至是选了一个觉得最温和的。
池冬槐是真的胆子大了,还跟他犟呢:“我又没叫老公,你急什么急!”
薄言的脚步停顿。
池冬槐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真要被弄死了。
他盯着她,就说了句:“你可以试试。”
池冬槐闭麦了。
没有训练,也没有学业,开学前的最后一周,她完全是跟薄言腻在家里度过的。
每天吃他做的饭,跟他一起遛狗,一起养小鸡仔。
眼看着小鸡仔一天天长大。
某天,池冬槐蹲在那里,再一次认真发问:“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要吃掉它们?可不可以不要吃。”
本来薄言是喜欢逗她玩儿的,今天也没逗了。
“没打算。”薄言说,“你想怎么处理都行。”
池冬槐撑着脑袋,思考着:“的确挺麻烦的,我家不在京北,就算在,也不可能带回去,你说能放生吗?”
薄言第一次听说放生鸡的。
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但看着她真的很认真的样子,问:“所以你跟鸡到底有什么不解之缘?”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她来了点兴趣,看人家小孩儿玩,她也想玩,毕竟池冬槐这家庭情况…
看着有点童年缺失。
薄言觉得她想玩就玩,想养就养。
这会儿看来,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很漂亮的红色染色小鸡。”她敛眸说,“哦对了,在它出事之前,其实我没有那么爱哭的。”
很久很久以前,还不是泪失禁体质呢。
薄言已经给她讲过很多故事了,这次轮到她给他讲故事了,只是没想到,这件事过了那么多年,她聊起来的时候还是很想哭。
说着说着就哽咽了。
要缓一会儿才能继续往下说。
“我以为它会好好长大,或者说…至少不应该是这样的意外。
“但后来我也觉得,人生中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有意义的,好的坏的都是。
“我早早地开始知道,原来意外真的是一个防不胜防的存在。”
她有些呼吸不畅,还在抽泣。
“所以薄言,你不要再讨厌我爱哭这件事啦。”
池冬槐用尽力轻松的语气说完这句话,伸手将她的脑袋摁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早就不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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