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上过床以后,两个人都没有刻意提过。
  蒋娅这一说…
  “我之前没想。”池冬槐说。
  她没有太多恋爱经历,初恋是跟宗遂,当时也是觉得没谈过恋爱,有些新奇,想试试是什么感觉。
  结果谈了以后觉得也就那样,没什么特别的。
  所以跟薄言搞在一起后,她也没多对“恋爱”这件事有更多的思考。
  “现在呢?以后呢?”蒋娅笑了一声,“一段关系,总归要有个定位的。”
  蒋娅虽然跟她认识不算太久,但她觉得,池冬槐应该不是那种不清不楚的人。
  池冬槐沉默了一会儿,捏着蒋娅送的发箍,浅浅地做了个决定。
  -
  他们一群人是三天后一起回的京北。
  陈霍其实也没走,一直在京北等着蒋娅一起回去。
  因为没有其他人,也不需要避讳什么,回到京北以后,薄言也十分自然地叫池冬槐一起回家了。
  学校还没开学,她一个人回学校也没有什么伴,而且…
  他们俩总归是想要待在一起的。
  两个人一起去接的玉米,玉米好一阵子没见池冬槐和薄言,激动得不成样,狂摇尾巴。
  巴不得把他们俩都舔晕。
  但玉米还算是一只比较有克制力的小狗,尽量克制了自己的思念,乖得不行。
  在外面很乖,回到家才稍微释放天性。
  “我们的小鸡仔最近怎么样啦?”池冬槐一边问薄言,一边蹲着安抚玉米。
  “出去的时候有叫物业上门,状态还不错,长得也很快。”薄言稍微顿了顿,故意说,“再长大一点可以杀来煲汤了。”
  池冬槐震惊地看向他:“???”
  他果然…………
  是个……杀鸡犯……
  薄言看着她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而且池冬槐是真的吓得不轻,一副已经相信的样子。
  他更觉得有意思了,语气很淡,说得完全像真的。
  “怎么?不让吃?你从小到大吃的鸡还少了?不是说没有一只鸡可以活着走出广东吗?在家的时候一年吃多少鸡你心里没数吗,现在不让我杀了是吧。”
  池冬槐起身,组织了一下语言:“那不一样…!养来吃的和养来当宠物的就是不一样啊…!”
  “不许吃?”薄言挑眉。
  “嗯。”池冬槐认真点头。
  两人的目光对视了几秒,池冬槐看到薄言嘴角一弯,很是故意,完全就是逗弄她之后胜利者的姿态。
  薄言直接伸手,把她扛了起来。
  池冬槐双脚腾空,真就像个被拎起来的小鸡仔不断挣扎,但已经落入了可怕的恶魔之手,逃脱不了。
  可以不吃她的小鸡仔,代价是要把她吃掉。
  薄言叫玉米自己去外面花园乖乖的,自己玩,等着,玉米听懂了,根本没跟上来。
  家里的主灯一直没开,一切都朦朦胧胧的。
  “你想在哪里?”薄言还挺会问的。
  “你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个,根本没装别的吗?”池冬槐轻轻咬住他的肩膀。
  “嗯。”薄言认得很快,“上瘾,怎么办啊?离不开你。”
  池冬槐心想,你那是离不开我吗?你是离不开我的什么?
  明明清晰地知道,但还是被
  他的混沌情话哄得晕晕乎乎的,很上头。
  “宝宝,你不想我吗?”
  “一点都不想?”
  怎么可能。
  例假刚结束,正是她最馋的时期。
  薄言本身就不是很有耐心的人,特别是想亲她,想跟她上床这件事。
  而且,今天格外想亲她。
  很想很想。
  所以根本没去多远的地方,没上楼,也没下楼,直接就是一楼的某个房间,薄言用膝盖顶开门。
  坐在床边的时候还抱着她,池冬槐稍微换了个姿势,完全就是双腿放在他的腰上。
  两个人紧贴着。
  在做什么之前,两个人紧紧拥抱着没有松手,仿佛在互相充电汲取能量。
  直到薄言略微松开手,拉开两人的距离后就直接低头亲她,他又是一点点地追着吻。
  而是一点点的侵蚀。
  亲一下,问她一句:“做不做啊宝宝。”
  亲一下,又问她一句:“要么?”
  虽然是追着一点点吻的,但也是更加深入,说到最后根本就忍不住,用舌头顶进来。
  薄言咬着她的嘴唇,问:“嗯?好不好?”
  池冬槐的心理防线也彻底被他击垮了。
  像一只毛绒绒的大狗狗在蹭她,这让人根本受不了一点。
  而且她已经被他亲得都…一阵一阵的潮湿意不断翻涌,池冬槐心想,人怎么可以这样?
  但她还是被薄言磨得不行。
  她看着薄言,觉得他湿漉漉的,也觉得自己湿漉漉的,又是一阵温热的潮涌,心跳快要溢出来了。
  没什么别的想法,池冬槐觉得自己也是个变态了。
  好想他好想他。
  想亲亲,贴一贴。
  池冬槐伸手捧着他的脸,低头亲了他一下,假装傲娇地回答他。
  “好吧。”
  …
  跟刚才浅尝试探的吻不同。
  薄言今天都不戏谑她要不要帮他戴,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份,直接撕开套上。
  □*□
  听了很多次,但薄言说骚话,她还是觉得肾上腺素飙升,马上就被他传染成高烧的体温。
  他今天也没舔,急匆匆的,完全就是憋坏了。
  口渴太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水源。
  薄言还是用这个姿势抱着她,面对面的,叫她坐在他身上,又烫又湿的触感擦过她的肚脐。
  池冬槐下意识垂眸看了一眼。
  这个角度,视觉冲击很大…
  “好看吗宝宝。”薄言稍微低头亲她,“要不要开灯看个清楚?”
  池冬槐:“……?”
  “你不是爱看吗,让你一次看个爽。”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仰着头被他亲,他的舌头和某些一起顶进唇口,霎时间,也没机会说了。
  薄言做得又狠又急,节奏频率完全是要将她搅到散架。
  池冬槐呼吸间叫他稍微轻点,别往那么里面,薄言直接当没听见,舌头往里一撞,快要抵到最深处。
  呜咽之间,有一阵细密的疼痛感袭来。
  池冬槐咬他,又被他攻进来。
  肩膀和腰都被人摁住,将她化成一滩泥泞,池冬槐差点要尖叫,不断叫着他的名字。
  而且池冬槐也不知道了,有点懵了,他怎么烫烫的,像是没退烧。
  是错觉还是太久没…?
  或者是别的原因。
  总之,她只觉得这次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更加激烈。
  第一次的时候他们还有些互相试探,薄言怕伤了她,略微有些克制,后来还算是慢慢契合时期,节奏也是舒缓的。
  但现在完全就像是一首歌里,激烈的过门之后,副歌那部分起的调。
  尖叫淹没在吻里。
  这个房间只剩下了他们接吻是黏腻焦灼的声音,不断吞咽的,噗叽噗叽的,似海浪拍岸的声音。
  “薄言…”
  “嗯?”
  “你太坏了。”她想不到别的形容词,“就是坏…”
  薄言闷哼笑了一声,“哪儿坏啊宝宝,我不坏。”
  池冬槐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陷进去的时候,她微微倾身,凑过去咬他的喉结。
  她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咬他的喉结,也一直很好奇,吮吸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也好奇他是什么感觉。
  薄言的喉结特别性.感,唱歌的时候、跟她接吻不断吞咽的时候,她都觉得有些上头。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让人移不开眼神的荷尔蒙张力。
  她咬他喉结,还问他:“有感觉吗?”
  “有。”薄言回答。
  “什么感觉啊?”池冬槐完全好奇,又轻轻舔了一下。
  大概是因为…他太高了,每次抬头,目光往上抬那么一点点,都永远是喉结在她的视线内。
  其他的地方,眼神追踪起来太吃力。
  她扭了两下身子准备再吃一口,差点忘了他还在,稍微动了一下,自己戳到了。
  这个点…好像…
  酥酥的…
  池冬槐像是自己找到了乐趣,声音软了点:“这里…”
  “嗯?”
  “这里很舒服…”她跟他反馈,“你弄弄…”
  薄言看着她,发现她的表情水盈盈的,特别润,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眼睛里都含着一点泪花。
  这么爽么?都要哭了。
  但他逗她,“自己弄。”
  池冬槐不解,微恼:“为什么?”
  随后,薄言一巴掌拍在她身上,啪地一声响,打得她一阵激灵。
  “放松,别夹了。”他提醒她。
  都快把他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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