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把她放在火上烤。
  池冬槐准备唱两句,刚发出一个音节,窗外的电光火石闪过,雷声继续轰鸣。
  她的声音被掩盖了过去。
  薄言不知是真的没听见还是假的没听见,他掀动眼皮看她:“听不见啊宝宝,大声点。”
  “我还要——”怎么大声。
  是要唱破嗓子吗!
  她说着话,本来轻轻贴着她发音位置的手忽然张开,像巨龙苏醒,突然握住了她的脖子。
  薄言用虎口卡着她。
  某些耐心实在是到了极致,他的嗓音不知何时染上的一些烦躁和不耐。
  或许是早就开始慢慢侵蚀,只是她没有发现,只是外面的雷声太大,她没有听见。
  “换气能力不行,还是得接吻来教。”薄言就这么低念了一句,手掌绕到后面,扣住她的后脑勺。
  这场钓鱼游戏,很难说到底是谁赢了,或许是两个人都输了。
  呼吸交互的那瞬间,外面的阵雨仿佛都变小。
  薄言握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抱起又放下,完全贴合,她跨坐在他身上,腰身被禁锢着,更是动弹不得。
  这注定是一场不会轻易停止的热吻。
  池冬槐的双手轻轻捧着他的脸,过会儿又乱放,勾着他的脖颈或是抓住他的后背。
  闪电之间,薄言的舌尖压住她口腔的顶部。
  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又往里顶。
  那深度几乎快让她呼吸止住,越是深就越是难以呼吸,但也越是觉得后腰酥酥痒痒的。
  完全亲到人头晕。
  中途池冬槐有一阵腰酸,往下落,又被他捞起来,他叫她收紧腿,随后勾着她的腿窝起身。
  这个位置太狭窄,亲起来还是不方便。
  很显然,他们都觉得这里不够。
  沙发也是,有些拥挤。
  薄言的房间就在隔壁,池冬槐在换气的间隙,轻声黏糊道:“你房间…”
  她声线本身就偏甜。
  这句听着,就完全撒娇意味。
  薄言抱着她,低头亲她,咬着她的嘴唇:“去我房间干什么啊,乖宝宝。”
  家里某个人独属的房间完全是私人的,隐秘的。
  带着暧昧气氛的。
  有些东西抑制得越久,爆发起来就越是渴望,几乎在一瞬间飙升到不可控的程度。
  就像饿太久后那顿饱腹的碳水,总让人血糖极速升高,晕碳到新的高度。
  此时此刻的她也是如此…
  完全控制不了了。
  什么伦理道德、世俗规则,全部都被劈成灰烬。
  池冬槐的呼吸还在起伏着,她的眼睛有些水盈盈的,完全不想说是因为亲得太爽了。
  明明是如此不守规矩的要求,但她还是一副礼貌的样子,乖巧地认真问他。
  “薄言,我想睡你,可以吗?”
  第54章 亲五十四下
  [亲五十四下]
  -
  房间门是被撞开的,他架着她往里走,不断下滑的时候,薄言抬眸叫她。
  “大腿用力,收紧。”
  电闪雷鸣之间,那瞬间的闪光照亮了他的脸,只有一瞬,但也就此一瞬足够。
  池冬槐看到一秒他的神情。
  薄言是有些意外的,是有些觉得毫无防备的,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在行动上犹豫。
  她问他以后,他没有说一句好。
  只是她整个人都被撞到了墙上。
  比刚才更加猛烈的的吻随之压了过来,窗外下暴雨,屋内却也是连绵不断。
  薄言的手掌压住她的手腕,手指抓住她,又往上攀,最后死死缠住她的十指,挤入手指缝隙扣紧。
  双手完全是被钉死在了墙上。
  腿也无处动弹。
  只要他想,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可以用任意的姿势将她完全圈在自己的身形之下。
  池冬槐觉得自己分明是主动方,却只能被迫仰着头不断地接受这几乎快要令人窒息的吻。
  他吻得很急,完全是要把她整个都吃下去的架势。
  大脑跟着窗外的雷声一起轰鸣。
  她记不起来他的手是何时松开放下的,只记得感觉到一阵风灌入后,被人握住了。
  那像是拨动了她体温的开关。
  池冬槐瞬间口干舌燥,很轻地念了一声他的名字。
  “薄言…”
  “怎么了。”他还算沉得住气,“受不了这?”
  “不是…”她气息有点变弱,无法描述现在的感受。
  好大。
  他的手掌好大,完全可以轻松地掌控她。
  其实薄言一直在亲她,没有停过,只有这些间隙留给她说些只言片语,就这么一两句话够让他消化一晚上了。
  “放松点宝宝。”
  今天的薄言格外喜欢叫她宝宝,这本来就是他跟她接吻时的习惯。
  一口一个宝宝的。
  完全黏黏糊糊。
  薄言的房间陈设很简单,他的风格就是这样,房间就只是睡觉的地方,所以他房间的一切都很空。
  不管是窗台还是桌椅,他绝对不会放任何多余的东西。
  池冬槐觉得哪里都可以,她不挑地点。
  只挑人。
  池冬槐知道的,她总是很乖,总是很守规矩,也总是能克制自己想要去做什么的念头。
  但在薄言旁边,这些界限都会变得非常模糊。
  不那么乖,不守规矩又如何呢?
  这是他教她的,最终这套道理也用在他身上,她要跟薄言做点不守规矩的事。
  雨水从窗户缝隙滴落窗台。
  湿润不堪。
  池冬槐被他搂着腰,仰起头,感觉到他的发丝在自己的颈间蹭,他还是在咬她。
  从耳朵咬到下巴,咬到她的颈测、锁骨。雨夜潮湿的感觉就这么渐渐蔓延到全身。
  池冬槐感觉自己的心口一痒,她抓住他的头发,轻声:“你别舔我…”
  薄言很轻地咬她。
  她知道他咬人的力道,知道他的温度,也知道他用舌尖舔舐的习惯。
  他完全是埋在她身上的。
  她的温度、味道、气息,他全部都尝了个遍。
  “亲哪儿不是亲。”薄言抬眸,往上撑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又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我亲了。”
  池冬槐:“……”
  薄言说都一样,大概对他来说是一样的,他的方法是一样的,永远是轻轻咬住,再用舌尖顶进去。
  “可以了…”池冬槐被他抓住脚踝,“不要这
  个…”
  “哦,你想要哪个?”
  薄言抬起头来,握住她的腰,轻轻地捏了两下,言语之间,池冬槐感觉到一阵。
  他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
  快把她折磨死了。
  池冬槐再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他们之间体型的差距。
  薄言就这么垂眸看着她,轻声问:“一会儿要是受不了怎么办啊。”
  他完全认真的。
  在薄言的视角里,她完全很小一只。
  “才不会。”池冬槐微微瞥了一下眼神,“我没那么娇气,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薄言听着,笑了。
  他抬手轻嗅,混合着窗外的潮湿的雨钻入鼻息。
  湿漉漉的。
  她是不怕,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不管是心理层面还是身体层面。
  但是,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将迎接什么呢。
  薄言捏住她的下巴,跟她接吻,他说,让她尝尝味道。
  一边接吻,一边伸手从自己的床头柜里拿出两盒子,他晃了晃其中一个盒子,薄荷糖在糖盒中咣当响。
  薄言扔了两颗进自己的嘴里,咬碎,口腔里又全是薄荷糖的味道了。
  另外一盒,他塞进池冬槐的手心。
  “宝宝,用这个。”
  池冬槐根本看不见,只有手感,她有些熟悉,毕竟之前…拿到过,她知道薄言拿的什么给她。
  那是之前,他们一起买的作案工具。
  池冬槐觉得自己通常都还挺有耐心的,但这个时候,也是手忙脚乱又有些急乱。
  她拆开包装盒,直接扔给了薄言。
  池冬槐轻轻皱眉,还有点催促他的意思:“薄言,你是不是怕我发现其实你不太…”
  不太行?
  话没说完,她的唇被他堵住了,薄言将薄荷糖的碎块尽数渡进她的口腔之中。
  这个吻的风味早就变了。
  池冬槐再一次被亲到整个人发软,激烈又令人爽快的深吻,两个人的唇舌都在不断搅弄对方。
  薄言觉得他对她的提醒已经到头了,该说的,该做的,他全都耐着性子做了。
  他在跟她接吻这件事上,一向拥有强烈的进攻性,每次都不由分说地直接顶进去。
  实际上,他做什么事情都这样。
  用那个节奏,她一定会哭的。
  天旋地转之前,池冬槐只记得薄言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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