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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生小太子后疯批暴君找麻了 第91节

  等等,什么叫小白脸?
  你是不是误会了?
  他皱了皱眉,刚要说些什么,便见谢晗把腰上的佩剑一扔,说道:“我若让你拔剑,倒是欺负你了!我赤手空拳让你十招!你若打不赢我,便把我的阿麟还回来!”
  九大夫:!!!
  这是什么级别的恋爱脑,你老婆都要跟人睡了,你竟然还想着让我还回来。
  九大夫也是苦啊,他想说自己堂堂一哥儿,怎么可能看上他老婆。
  可他此时却身负为阮锦隐藏身份的责任,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谢大人误会了,迟大人是要和我家夫郎睡,不是要和我睡。我身为元耳的夫君,也是爱他爱到骨子里的,您这样说,既侮辱了迟大人,也侮辱了我对阿元的感情。”
  这台词过于肉麻,他这辈子连男人的味儿都还没尝过,就被迫营业了。
  九大夫想哭,但这还不是哭的时候。
  听了这番话的谢晗怔愣在了当场,半天后才清了清嗓子,刚要说些什么,管家便又来报:“大人,蒙铎蒙将军来了。”
  谢晗一脸的尴尬,不远处便传来了蒙铎的声音:“老谢!我听说王上又跑路了?”
  话音刚落,蒙铎便皱起了眉,说道:“有外人?”
  谢晗赶紧介绍道:“啊这……这位是……是……”
  九大夫自我介绍道:“在下姓白,行九,您叫我一声白九就可以了。”
  蒙铎一脸狐疑的看向九大夫,问道:“姓白?呵,不是中原人啊?越国那边来的?”
  九大夫点了点头:“越国一平民罢了,蒙将军不必把我放到心上。”
  蒙铎这个人很是谨慎,冷笑一声道:“平民?一个平民,却跑到谢将军的家里来,可不好说有什么居心。”
  九大夫一听就有些生气,嗤笑一声道:“蒙将军这么说可不妥当,我是生在越国,可现在却是名正言顺的渊国人,有户藉为证。倒是蒙将军,您一进门便口不择言的透露了王上的行踪。怎么,是怕我这个不小心听到的人泄密,所以才先发制人的吗?这件事,若是你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蒙大人以后行事还是谨慎些,否则迟早会给渊国的王上惹下大祸!”
  说着他又朝谢晗行了个礼,说道:“白某就不多留了,今晚是你家夫郎执意要留宿在我家夫郎房中的。谢大人委屈,某更委屈。若是谢大人有意见,不如明天就多和迟大人沟通一下吧!”
  九大夫说完全再也没有理会两个五大三粗的傻逼男人,转身离开了迟麟的大司农府。
  蒙铎这是第一次被怼得哑口无言,指着九大夫说道:“你……这……谢大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谢晗也很心虚,说道:“就……阿麟朋友的夫君。”
  蒙铎却一脸的看不上:“一个大老爷们儿,如此伶牙俐齿!哥儿唧唧的,还生就了一张小白脸儿,呵呵,一看就不如咱们渊国人英武。”
  刚走出门的九大夫恰好听见了,心里暗骂一句,也不知道是谁哥儿唧唧的,背后说人坏话的长舌夫!
  一夜无话,迟麟这一醉便是一天一夜,回去的时候谢晗已经去黑羽卫当职了。
  管家把昨夜所发生的事和迟麟说了一遍,迟麟冷笑一声:“废物男人,搞钱不行,吃醋倒是第一名!他有没有说他此行要走多久?”
  管家摇了摇头,迟麟便心中有数了。
  既然没有透露半分,那么肯定是和王上有关,怕是短时间内回不来。
  谢晗此次的任务确实和渊夜昙有关,这两天他跑趴下了两匹千里马,一天时间又从东南郡返回了渊都。
  召回了黑羽卫统领谢晗,让他全力调查阮锦死亡的真相。
  迟麟又问管家:“王上回来了,是吗?”
  管家点了点头:“应当是回来了,否则将军不会如此匆忙的离开。”
  迟麟嗯了一声,说道:“备马车,我要进宫一趟。你再帮我去给元兄弟送一封信,记住,一定要你亲自送到他手上。”
  管家应道:“是,家主。”
  王宫里,渊夜昙困的不行了,两天两夜没睡,本打算补一觉的,谁料大太监来报,大司农有急事禀报。
  没办法,渊夜昙只得硬撑着眼皮,让人把迟麟叫了进来。
  迟麟一见到渊夜昙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脸喜色的说道:“王上,大喜事,天大的喜事!”
  现在渊夜昙一听到“喜事”两个字他就头疼,按了按太阳穴,嗓音沙哑的问道:“什么喜事?”
  迟麟道:“臣,酬到了一百万两银用于修筑北郡水渠!这算不算天大的喜事?”
  渊夜昙竟也十分意外的怔愣了一下,他缓缓点了点头:“嗯,的的确确算是一桩喜事。不过,一百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你这些钱是从哪里酬来的?该不会是上卿大人让谢将军去打家劫舍了吗?”
  迟麟:……
  他一脸嫌弃的说道:“王上说笑了,谢晗除了打架,哪能弄来钱。哪怕是去打家劫舍,他恐怕也找不到有钱的人家大门朝哪儿。”
  渊夜昙竟无法反驳,好像是这个样子的。
  他和谢晗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差不多,他打了大大小小那么多的胜仗,银子花了不老少,却没从外面带回一个子儿来。
  但在渊夜昙面前,迟麟还是给谢晗留足了面子,只是阐述道:“这银子,是一名名叫元耳的义商无偿赠予的。王上,您可知道元耳这个人?”
  第113章
  身为渊国的王,渊夜昙日理万机,怎么可能把每一个商人的名字都记在心里。
  他摇了摇头,问道:“那是何方人氏?”
  迟麟答:“哦,王上可能没听说过他的名字,毕竟他这个人比较低调。但他的商号您可能听说过!就是现在渊都到处都是的mj啊!”
  听到mj两个字,渊夜昙手上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他皱了皱眉,呵呵笑了一声道:“那他确实有钱。”
  迟麟观察着渊夜昙的神情,心想这状态不太对啊,为什么王上好像不太喜欢元耳的样子?
  一旁的小太监收拾了掉到地上的茶杯,并仔细的擦干净了水渍。
  迟麟试探着问道:“王上您……是见过元先生吗?”
  渊夜昙否认道:“那倒没有……”
  嗯,他撒谎了,那天晚上他捡到了结拜的小义弟,本来只是哄孩子玩儿的,谁料那孩子待他倒是真诚,还给他介绍了他的爹爹。
  那小义弟是mj的少主,想必他的爹爹便是元耳吧?
  但当天晚上天色过暗,他并未看清那人的容貌。
  迟麟心想,想必你确实没见过,如果你见过,估计就知道他是谁了。
  但也不一定,毕竟王上失了忆,当年与阮兄弟所发生的事全被他给忘了,这也是阮兄弟隐姓埋名的原因。
  如今阮兄弟归来,既然在京城现身了,那定有重新与王上修于旧好的意思。
  王上失忆后,对情事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哪怕是封了个美人,也将他赶去了宫外,还有那个对王上痴缠着的齐县子,更是被王上支出了渊都。
  但他相信阮兄弟不一样,他能拿捏王上一次,便定能拿捏王上第二次。
  想到这里,迟麟又笑了笑,说道:“王上,修渠一事,关乎数以万计百姓的性命。而且元先生还运了几万斤粮食,以解北郡百姓灾情。还有还有,元先生还打算支援北郡玉米种子一万斤。他说,小麦收了便可种玉米,几个月便能丰收。玉米非但产量高,且极其抗旱,正是适合北郡。王上,元先生如此大义,真乃我渊朝之福哇!”
  渊夜昙听了迟麟这番话后,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他心想或许真的是我小心眼了。
  他只是买下了蛮锦食记而已,也没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能出一百万两银子助北郡修渠,还捐了那么多粮食和良种,说明此人确实是个义商。
  渊夜昙嗯了一声,问道:“上卿觉得,孤应该如何赏赐他?”
  “呃……”迟麟清了清嗓子,说道:“王上,咱们渊国虽大,国库却是空虚的。钱财什么的,必然是赏赐不了的。既然不能让他得利,不如便让他得名?”
  “哦?如何得名?”
  迟麟笑了笑,说道:“王上您看,渊国现在的爵位被贵族垄断。寒门士子,向来很难从中分到一杯羹。其实,这样对于渊国的百姓是极其不利的。贵族们无法共情百姓疾苦,寒门士子手中无实权。而且士族门阀横行,更是与王权相抗衡。王上若是能扶持属于自己的势力,在王庭上与之分庭抗礼,于朝堂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渊夜昙其实并不在意朝堂上的那些抗衡,毕竟他杀起大臣来从不眨眼,只要那大臣有把柄在他身上,他是从来不会放过的。
  只是迟麟倒是说的没错,于百姓有利的事,渊夜昙向来不拒绝。
  他淡淡嗯了一声:“卿觉得,孤封他个什么为好?”
  迟麟假装思索道:“这样,王上,下臣回去再好好想想。想想如何,才能更好的让他为王庭出力,为百姓谋福祉!”
  渊夜昙点了点头,迟麟是他自己提拔上来的,他对迟麟自然是十分信任的,便吩咐道:“如果对大渊有利,那这件事便交给迟上卿处理了。”
  迟麟连连应是,便告退了渊帝,离开了王宫。
  其实迟麟已经心里有数了,帮阮锦,也是在帮大渊。
  王上一统华夏是指日可待的,但他身为王上的近臣,最明白王上的问题在哪里。
  他是开疆的霸王,却不是治世的明君,国库让他霍霍成这个样子,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或许有阮兄弟帮他管着家,渊国的情况便能好上不少呢?
  这样想着,迟麟开开心心的回了大司农府。
  而此时的阮锦,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好兄弟算计上了,他在家休养了两天,便带着豆沙包小朋友开始视查各个店面。
  倒是巧,一走到自己一家绸缎棉布成衣铺的门口,便看到了两路人马狭路相逢了。
  阮锦本来想先进铺子里的,可一看到这架势,便吩咐马车下的四儿道:“四儿,先等等,让这两位贵人先去选商品吧!”
  四儿应了一声,便让小厮拉着马车靠到了一边。
  谁料那两位贵人却看上了同一个停车位,谁都不肯让。
  两方僵持之下,其中一方的贴身哥儿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冲着另一方喊道:“我这马车里可是县子大人,对面如果是识相的,最好让一让。”
  谁料另一方也不示弱,贴身的侍女出来一脸傲慢道:“县子又如何?我这马车里坐的可是黛美人。县子也不过区区下等爵位,美人可是王上的夫郎。就连侯爵见了都要行礼,你区区一个县子,竟然也敢和美人叫板了?”
  阮锦一听,瞬间来了精神,心想我这视查一下自己的铺子,竟然还吃上大瓜啦?
  一个渊夜昙的爱慕者,一个渊夜昙亲封的美人,我倒要看看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豆沙包小朋友扒拉着车窗往外看,好奇道:“爹爹,他们在干什么呀?是要打架了吗?”
  阮锦小声道:“不知道会不会打,不过十有八九会吵起来。”
  如阮锦所料,齐颂声不过片刻的时间,便和那位黛美人隔着马车吵了起来。
  这个说:“小小县子,也敢阻我?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个说:“呵呵,你一个被王上丢在宫外的弃夫,有什么脸和我叫板?我爹爹可是长兴侯!”
  这个说:“长兴侯就算见了本美人也要行礼!别说是一个马车车位,就算是本美人在街上碰上他的车架,他也得给本美人让路!”
  那个说:“你一口一个本美人,长得跟个黑熊精似的,你哪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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