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小太子后疯批暴君找麻了 第90节
第111章
手下恭敬应道:“县子这两年在外当差,可能不太了解。这个mj集团的大掌柜这两年风头无两,是整个京城,乃至渊国最有钱的大老板。听说他的店铺日进斗金,权贵人家的吃穿用度,都以mj家的产品为荣。”
齐颂声皱了皱眉,问道:“哪里来的大老板?竟有这样的手段,也不知道背后是什么人?”
手下答:“这个还真不清楚,只知道他本事通天,造了吃水很重的大趸船,说是把整个有人的地方全跑遍了。运来了许多外国的东西,还有许多咱们这儿没有的吃食。比如那些南边的水果,什么椰子、柚子、香蕉、火龙果、菠萝蜜,还有那个……臭臭的榴莲。最受欢迎的当属榴莲,都说那东西闻着臭,吃着香,一只榴莲就要上百两银子,被咱们渊都称为果中黄金。公子改天一定得尝尝,对咱们哥儿的身体最是好呢。据贵族郎君们反应,说是吃了以后……”
手下压低声音道:“发情期都准了不少呢。”
齐颂声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了嫌弃,他现在年龄不小了,早已进入了成熟期,可王上却仍然没有要纳了他的意思。
甚至前两年还找了个借口,以让他外出历练为由,给他封了个云游使,让他去搜集四方风物志。
结果他这一去便是两年,今年才终于把任务完成,得以返京。
他对这mj不mj的不感兴趣,更不想吃那能让人发情期□□的臭榴莲,他只想早日见到王上,把自己精心采集的四方风物志献予他。
好在他这两年也并未再选秀,后宫除了一个住在外面的黛美人,倒也没有过别人。
这次他可是对王后之位志在必得的,谁也别想阻止他。
就在他准备吩咐手下离开时,却看到一辆眼熟的简陋马车停在了mj总部的门口。
迟麟掀开马车的车帘,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本来这也没怎么让齐颂声在意,直到齐颂声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亲自上前来迎接他。
九大夫上前朝迟麟拱了拱手,说道:“迟大人,您大驾鄙会,真是让我mj蓬荜生辉。”
迟麟心想原来这两个符号读mj,他们一直都是读摸鸡的,还以为这商号的主人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原来是自己淫者见淫了。
迟麟也十分客气的朝九大夫拱手,两人相携走进了mj总部的大门。
齐颂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问道:“那个人……为什么看着像三年前那个郎中?”
手下疑惑问道:“什么郎中?公子您是要看郎中吗?咱们侯府的府医已经很厉害了,应该不需要外面的郎中吧?”
齐颂声呼吸有些沉重,说道:“你明天帮我查查,看看这个摸鸡后面到底是什么背景。尤其是刚刚出来迎接迟麟的那个人,还有这幕后的老板。”
不论他们是什么来头,既然到了渊都,他身为渊都第一哥儿,王上亲封的县子,倒是要看看他们能在自己面前耍什么花枪。
迟麟迟大人被九大夫请进了堂内,直到行至无人处,迟大人才终于停住脚步,一脸狐疑的看向九大夫,问道:“九公子,我没有认错人吧?”
九大夫轻轻笑了笑,并未隐瞒:“迟大人好记性,竟然还记得我。”
迟麟心下震惊,问道:“你……我记得你是阮郎君的人?”
他说的是阮郎君的人,却并未像旁人那样说他是阮郎君的夫君。
九大夫应了一声:“对,我知道迟大人有许多疑惑,如果您有任何问题,不如直接和我们大掌柜谈吧!他已在小会客厅等侯多时,您见了他,自然便一切都清楚了。”
迟麟压下了心内的疑惑,跟着九大夫继续往里走,直到进入一个十分雅致的小会客厅,会客厅的装潢别具一格,墙上贴着好看的壁布,满地的厚抱枕,还有两只看上去十分柔软的沙发临窗放着,两只沙发的中间放着一只小茶桌,一看就非常舒服。
而在那小茶桌前,有一名墨发男子临窗而立,正背对着他站在那里。
九大夫只是对迟麟做了个请的手势,便转身退了出去,并贴心的替他们关上了门。
迟麟好奇的问道:“您……便是mj的大老板,元先生吗?”
阮锦转过身来,对迟麟笑了笑,说道:“正是在下,迟大人,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说着,他朝迟麟行了个礼,得体又温和。
迟麟却震惊在了当场,他半天没找到自己的声音,直到阮锦又对他说道:“迟大人?被我吓到了吗?”
迟麟快步走到他面前,围着他转了两圈,终于笑了出来,说道:“阮锦!阮郎君!你……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这笃定的语气,反倒是让阮锦有些意外了,他轻声笑了笑,说道:“想不到,迟大人竟然一点迟疑都没有便认定了我是阮锦。难道不应该叫我元老板,或者元耳先生吗?”
“元耳?”迟麟了然道:“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元耳为阮,这一切都有迹可寻!”
阮锦无奈一笑,说道:“本来还想用元耳这个身份和迟大人相处一段时间了,谁料迟大人您这么聪明,竟然一下子就把我认出来了。唉,也罢也罢,看来我不承认也不行了。当年我做局脱身,本也是为了自保,相信迟大人是可以理解我的吧?”
迟麟重重的点了点头:“你安心,我不会戳破你的身份。只是在这渊都里,见过你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你可以小心为妙。”
阮锦摆了摆手:“没事,即使旁人有怀疑,也没有证据。我现在的身份是阮锦的表弟,比阮锦小一岁,长得像也是理所应当的。多谢迟大人能为我保密,有什么是我能为你做的,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完成。”
这反倒是轮到迟麟不好意思了,他叹了口气,说道:“阮郎君还是如当年一样聪明,知道我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你。”
阮锦拉着他的手坐到沙发上,迟麟噗嗤一声陷进了沙发里,十分不习惯的说道:“这……这椅子,有些不太习惯。”
阮锦轻笑:“你就说舒服不舒服吧!”
迟麟点头:“那自然是舒服的。”
阮锦又给他倒了一杯咖啡,说道:“尝尝我自己调的拿铁,今夜咱们嗨起来,喝点咖啡提提神!要不迟大人今晚就别走了,咱俩好好叙叙旧?”
迟麟一脸高兴:“求之不得!”
阮锦哈哈笑着,问道:“那你这回总得说你找我什么事了吧?”
虽然迟麟非常不好意思,但他还是开口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渊国国库常年空虚。咱们王上,打仗是一把好手,赚钱却是不行的。百姓那边说免税便免税,以至于如今国库空虚,什么钱都拿不出来,还亏空了不少。近日北郡大旱,小麦减产大半,百姓有饿死的风险。我便想着,修一条从边郡到北郡的水渠,来年小麦能灌溉,肯定能缓解灾情。唉,可是修渠需要花钱,国库亏空,根本拿不出钱来。我上上下下跑遍了,也只筹到了几万两,还……差的多呢。”
听了迟麟的话,阮锦笑了,不是很在意的问道:“哦,还差多少?”
迟大人一脸的羞赧,声如蚊呐般的答道:“还差……四十五万两。”
阮锦随手一挥,喊了一声道:“四儿,去账上调一百万两银子给迟大人。让他加快进度修渠!争取在麦收结束前把渠修好。再去东郡调一万斤玉米种子,小麦收完后再种一茬玉米。玉米产量高,耐旱,成熟期短,百姓一定不会饿死的。不过为了防止万一,再从南郡调十万斤小麦过来,帮助北郡百姓度过难关。”
随着阮锦这一番话的说出,迟大人听的一愣一愣又一愣,直到他把话全说完,迟大人竟然扑通一声就给他跪下了。
吓的阮锦赶紧跳开,上前把他给扶了起来,气道:“迟大人,迟兄!你这又是干什么?”
迟麟的眼圈儿都红了,哽咽道:“我代北郡百姓,谢过阮郎君……不,谢过阮兄弟!”
阮锦把他扶回沙发上,说道:“这本来也只是随手的事儿,迟兄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顺手的事儿?”迟麟惊了,问道:“阮兄弟这三年都做了些什么?为何手上会有如此多的财帛?”
阮锦不好意思的说道:“嗨,也就是一不小心打通了全球的商路,各国王室成员都抢着和我做生意。他们手上有的是矿产和宝石,特别喜欢咱们国家的茶叶丝绸和瓷器。当然了,他们国家的许多特产也特别受咱们国家的贵族欢迎。我跑了三年的船,别的东西不敢说,赚钱方面怕是没有人赶得上我。”
迟麟的眼睛一亮一亮再一亮,心想国库空虚,就这么来了个摇钱树,若是王上可以立阮郎君为王后,那以后再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岂不是再也不用他上上下下的去跑了?
此时的阮锦还不知道迟麟打了什么主意,倒是渊夜昙陷入了他此生最大的迷茫。
渊夜昙连夜策马赶到了东南郡桃花县,多方打听之下,在阮家村里打听到了关于他过去的一些消息。
说是当初阮锦和他成了亲,村子里的人是都知道的,两人的感情特别好,甚至阮锦开的食肆都取名蛮锦食肆。
他又问了知情人,蛮锦食肆在何处,那知情人便把地址给了他。
谁料当他策马赶到蛮锦食肆旧址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的蛮锦食肆此时已经改成了名为mj符号的豪华酒楼,属于他的蛮锦……没了。
第112章
渊夜昙不懂这是何种感受,只知道心里很是不舒服,堵的厉害。
既然他如此爱自己,为什么又要把蛮锦卖给别人?
还是他真的死了,所以才会将属于他们的一切全部抹去?
再一想到那一夜的惊涛骇浪,渊夜昙瞬间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心想不可能,自己这一世只和阮锦行过夫夫之事,除了他,自己绝对接受不了别人!
这么想的时候他似乎忘了,分明是阮锦把他麻倒以后强上的他。
相较于渊夜昙这边的顾影自怜,阮锦和迟大人这边却过的十分热闹,他拉着阮锦非要与他结拜,跪到院子里拜月亮:“今日我迟麟,一定要与阮兄弟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以后,他便是我的亲弟弟!不论他遇到任何事情,我迟麟哪怕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阮锦:……
“迟大哥,言重了!咱们虽然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大概率也不会同年同月同日死。不如咱们就合力为百姓谋福祉,也算同年同月同日搞政绩了!”
其实阮锦有他自己的想法,他不想让迟麟把自己想的太过伟大。
不过他俩准备要做的事,倒也没有任何冲突的地方。
只要是为了百姓好,迟麟其实并不在意别的。
今日的大掌柜团建,因为迟麟的到来,倒是更加增添了几分热闹。
迟麟本来是不太爱喝酒的,但今天他轻轻松松就酬到了一百万两银子,别说是喝酒了,哪怕是让他喝……算了,那东西还是不喝为好。
他硬是拉着阮锦结了拜,又跟mj的各大掌柜敬了酒,想着和mj的众人打好关系,以后有事也好向他们开口。
他一不贪财二不好色,唯独想让百姓过的好一些,只要百姓好,他这一生便再无他求了。
许是今晚喝的多了些,他拉着阮锦一直在说话,说他年轻是的梦想,说他因为哥儿的身份,纵然怀有大才,也无缘入朝堂。
“若非王上,特开恩科,为我们哥儿谋求了一条出路,否则我这一生……嗝……便只能在后宅里度过了……”
阮锦心想迟大人这个人看着斯斯文文的,谁能想到他喝醉了也如此能聊。
直到迟府的管家来寻,阮锦才打算扶着他上马车,并想亲自将他送出门去。
谁料迟麟却一把扒拉开管家的手,说道:“不,今晚……我不回去了!我要与阮……元弟彻夜长谈!”
管家有些为难道:“可是大人,谢大人今夜回府,特意吩咐我来接您的。”
谢晗和迟麟夫夫感情好,每次只要迟麟有时间回去,谢晗再忙都是要陪他的。
毕竟黑羽卫的时间十分不自由,相比较来说,大司农倒是轻闲了些。
谁料今日迟麟却十分笃定的说道:“他回来我就得回去吗?废物男人!让他帮我搞钱都搞不到!你今日便回去告诉他,我要和元兄弟……一起睡!”
管家快吓死了,心想自家大人怎么一把年纪还叛逆起来了?
但他一个家仆,哪里管得了主子的事儿,只得回了迟府如实相告。
谢晗一听也急了,心想咱们成婚的时候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你分明说过不嫌弃我是王上手里的一把刀,不嫌弃我天天扛着脑袋过日子。
如今倒好,只是因为我搞不来钱,你便要去和别人睡,成婚时的海誓山盟你都忘了吗?
谢晗很受伤,捂着心口问道:“他……他当真说,要……要和别的男人一起睡?”
管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道:“那个……元家的人跟我一起回来的,他怕我解释不清楚,不如大人您亲自问他?”
谢晗恨恨道:“好,好,真是好!我倒是要看看,什么样的男人,竟能从我手上把阿麟抢走!”
管家满头黑线的把九大夫请了进来,九大夫十分礼貌的朝谢晗行了个礼道:“谢大人,真是抱歉,无意打扰您与迟大人,只是今晚迟大人着实是饮多了些。便只能让他先宿在寒舍,还望谢大人见谅。”
谢晗看向九大夫,受伤的表情更明显了,他痛心疾首道:“难怪,难怪!难怪他不肯回来!原来是看上你这个小白脸了!”
九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