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他答道:唔,好
说完,管疏鸿又干咳一声,小心翼翼地跟棠溪珣商量:那回去之后,你上我那里住一晚?
棠溪珣:
他看了管疏鸿一眼,管疏鸿立刻说:我就是舍不得你,我我睡时不上床也成。
他是真的没有什么别的企图,就是舍不得跟棠溪珣分开,又有点不放心他的身体。
要说奢求,就是管疏鸿心里忍不住暗暗地在想,他们已经洞房了,那就算是夫妻,旁人家的夫妻都是要日日住在一起,夜夜共枕而眠的。
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就不用担心棠溪珣会抽身而去了。
过两天他就跟棠溪珣商量,看能不能补个名分。
这样说着话,等棠溪珣吃好了,他们也就准备回城。
昨夜过来时乘坐的马车已经被棠溪珣还给客商了,管疏鸿便去找掌柜买,棠溪珣则先一步从客栈中走出来,吸了口新鲜的空气。
有点奇怪的是,他昨夜的运动量简直要赶上平时一个月的了,而且又是整宿没睡,却并没什么精神萎靡、头痛不适的感觉,反倒在疲惫褪去之后,有种格外的神清气爽。
棠溪珣想了想,去问系统:
你们的这个炉/鼎体质,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用处?
系统解答:
【炉/鼎体质,经常频繁出现于隔壁修仙文中,不光有助于在双修时增强体验感,避免受伤,还可以强身健体。伴侣的体魄越强健,能够吸收到的精华越多,也就对身体愈加有益。】
棠溪珣听的几分懵懂:精华?
但是说完之后,他就意识到,系统指的就是昨夜被灌入他腹中之物,顿时脸上一热。
但是,棠溪珣闷不吭声地走了几步,想到了自己每次接触父母时受到的负面影响,还是忍不住问
也就是说,我的身体状况可以因此而根本改善?
系统:【是的,因为精华已被宿主吸收,所以不会因为道具使用时限的结束而失效。】
听到还有这好处,棠溪珣终于有点高兴起来。
他这回在紧急情况下仓促与管疏鸿结合,内心的情绪不可谓不复杂。
不光是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心里到底想要怎样选择,那种别人掌控和压制的滋味也是棠溪珣初次体会到的。
敞开身体最隐秘的位置任由出入,任何反抗都无济于事,痛苦和欢愉都达到极致,仿佛连灵魂都要离体而去
棠溪珣上辈子一直在骂管疏鸿是暴君,可直到这回才切身体会到了对方的悍狠和强横,那种好像没有尽头的一样的挞伐,几乎给他一种会将自己征服的错觉。
于是,他哭泣,挣扎,脱口求饶,神志混乱。
这对于向来警惕的棠溪珣来说,是很危险的,他决不允许自己这种情况出现在除此之外的任何事上。
所以棠溪珣刚才已经做出了决定,这回就这一回,是属于不得不这样做的情况,以后他就再不让管疏鸿弄了。
给积分也不行,他虽然有点随便,但也没有那么随便!
但棠溪珣真没想到,还能有这么意外的收获!
作者有话说:
小作精是不可能被顺了一回毛就放弃搞事的,他只会满地打滚把自己的毛弄脏弄乱再继续去惨兮兮地装可怜!
第75章 芳心千重束
无论受了多少罪,但只要有好处,就会全身充满干劲棠溪珣向来是这么个人。
所以系统告诉他的话,让他顿时觉得自己这一番虽然很是卖了力气,失了颜面,但真是不亏。
要真这样的话,下次也不是不行
棠溪珣想起昨夜那种恐怖的感觉,心有余悸地甩甩头
算了,下次再说下次的吧!
总而言之,这个收获让棠溪珣的懊恼减去不少。
于是,他步履轻快地走到旁边的马厩前,准备亲自挑选回城要骑的马。
昨日那样的乱局,也让他对城里的情况很是牵挂,想着快点回去。
本来就觉得马车有点耽误时间,现在看来,有炉/鼎体质在,他的身体根本没有受到影响,小小马驹,不在话下!
一过去,里面就有匹棕色的小马颠着脚步过来,主动蹭了蹭棠溪珣的手。
棠溪珣摸着小马的耳朵,便笑道:好吧,就你吧。
他将小棕马牵出来,按住马背,意气风发地准备翻身而上!
结果这一抬腿,棠溪珣却猛然觉得某处传来一阵难言的酸痛。
那感觉好像抽了筋似的又酥又麻,让他的腿抬到一半就落下来了,额头顿时见汗,扶着马鞍半天不敢动弹。
阿珣!
刚从客栈里出来的管疏鸿见了,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扶住了棠溪珣的腰,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棠溪珣也是托大了,炉/鼎道具虽然好用,保护力终究也是有上限的。
昨夜管疏鸿足足在他身上发泄了六七回,棠溪珣虽然没有受伤见血,但那从未经人事的地方被反复撑开玩弄,眼下仍是肿胀不堪,恐怕短时间内是消不下去。
他不做大动作的时候感觉不到,马就实在骑不得了。
管疏鸿见棠溪珣没答话,看了眼旁边的马,也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他不禁脸上一红,不自觉放软了声音,柔声道:
你骑不了马吧?我刚才雇了马车,咱们也一样能回城里。
他现在知道雇马车,昨夜怎么还那么不知收敛!
棠溪珣道:哪有车夫?
管疏鸿握着他的手指自己,笑着说:这里呀,保证又快又稳,求公子给个面子。
棠溪珣气的笑了,哼道:好吧,反正不快不稳我不给钱。
管疏鸿自然满口答应了,说尽了好话,把棠溪珣哄上了车。
他自己该去前头驾车,但还有些放心不下,又犹豫着问:马车会有些颠簸,这样坐着疼吗?我这里还有剩下的药,要不我们先上点药再走?
棠溪珣道:剩下的药?哪里剩的?
管疏鸿道:就是你睡着后,我怕你伤了,又找大夫配了药膏来给你抹了些
你趁我睡着又
他不说还好,这话一说,棠溪珣简直气绝。
他睡着之前还特意穿好了里衣,觉得能体面些,没想到又被管疏鸿给脱过了,还给他那处上药。
他竟然一点也不知道,里子面子都没了!
棠溪珣气得猛然扯起衣袖盖了下脸,又倏地放下,恨恨冲管疏鸿说:
你下次不许随便解我衣裳,也不许随便摸我,我说什么时候行才行!
管疏鸿听他在这里发号施令,一叠声地答应着,又是打躬作揖赔不是,才把这气鼓鼓的心肝哄好了,去前面驾车,一路往城里走去。
这世上大概再也没有比棠溪珣更难养的小东西了,管疏鸿不太熟练地学习着赶马车,想起自己从前总是一口一个麻烦的抱怨,倒觉得可笑。
现在这日子,却是谁要和他换,他都不会答应的。
车轮在土路上咕噜噜地滚,两边都是金黄的麦田,偶尔还有一片用芦苇搭成的花幛,上面爬着豆秧、扁瓜,下午的阳光洒下,斑驳陆离,一派素日在繁华京城中少见的田园风光。
管疏鸿心中涌起一股温软之意。
他仰起头,让阳光洒在脸上,惬意地微笑着,手上却把车赶得越来越平稳,眼见迎面过来了一辆牛车,就向旁边让了让。
两车相向而过的时候,管疏鸿瞧见是前面一名打着赤膊的年轻汉子在赶着那老黄牛,车后的稻草堆上坐着一名俏丽的小媳妇,穿着花裙子,正拿着一把瓜子磕。
瓜子没剩几颗就磕光了,她就冲着前面吆喝:山哥,我没东西吃啦!
那汉子闻言,脸上都是笑,说道:一会卖了谷子,给你扯花布,买糖糕。
剩的呢?
都给你管着!
听着他们的话,管疏鸿也不禁跟着笑了。
他想,他也是赶着车,拉着他的小媳妇,他也恨不得拿出身上的所有银钱,给棠溪珣做衣裳,买吃食,造屋子
如今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却是在这处小客栈里发生的,实在委屈了棠溪珣,管疏鸿盘算着,应该如何办个典礼,还该祭拜天地祖宗,和他们说,自己成亲了,有家了
就这样一路思量着,不知不觉,也在天黑之前赶回了城里。
刚到城门外,迎面便正好有几个人骑着马匆匆过来。
管疏鸿想的出神,一时没注意,那几人却陡然勒住马,翻身跃下,激动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