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后背上的触感太明显了,季江屿还热得吓人。
叶鸣的声音十分无可奈何,说:“颜色文,醉酒算助兴。”
“妈的……”少爷按住镜子,“啥都助兴!”
叶鸣也没办法:“系统可让你压一下比例,确实,再大的空间也抵不住大篇幅地增加违禁内容,你稳一点吧。”
于是,裴少爷顶着跨骨把人挤开,和这个热气腾腾、浑身酒气的人拉开一点距离。
“不是不认我吗?”少爷笑,“干什么?”
季江屿的瞳孔里闪过一点失落,但很快被光明覆盖,像是想出个绝妙的主意。
他扒拉药盒,抠出药片:“吃个这个,好吃。”
裴逐舟看着那个18.禁的药盒,也是假装指责:“季总,你给我喂什么呢?这可不对。”
季江屿十分认真,仔细看盒子,然后当瞎子,说:“草莓味的水果糖。”
裴少爷:“……”
第132章 像有团火在身体里烧
132
裴逐舟覺得, 来经历这个文,很可能是老裴给自己上的训练。
脱敏、控欲、以及认识之前的自己。
季江嶼真的会不分场合、不分状态地发情!
而且学会了说瞎话。
醉酒后的霸總还特别粘人,就算是被裴逐舟掐住嘴, 也非要他吃那颗“水果糖”。
少爺先攥在手里,说:“你先洗一下。”
季江嶼醉醺醺的腦子突然记起来,之前在出租屋, 这人一点不嫌弃狭小且破旧的屋子, 就说他喝了酒臭。
他扒拉到牙刷和牙膏, 撑着洗手池盯鏡子。
鏡子里是唐熙熙的模样,他很不喜欢,甚至因为看到裴逐舟的次数越来越多,现在和这张脸共处一室,堆积起很多烦躁。
少爺:“……”
别把牙床刷坏了, 裴少爺想起来,自己已经好久没去看牙医了。
“他的眼神有点奇怪。”裴逐舟向葉鳴吐槽。
葉鳴的声音更低了一些:“偏执、控制、还有无法完全占有的烦躁, 此时都在他体内。”
裴逐舟的后背起了鸡皮疙瘩。
“不是,”少爺不明白,“他怎么会偏执?他一开始的设定是高冷、多情, 收割男女老少,但里子里是个又浪又渣的浪荡子啊!
这完全相悖了吧?”
葉鳴也无可奈何:“那小助理也不一样了啊。”
他的声音更沉:“裴少爷,剧情被推翻了,季江嶼的性格已经发生了变化, 而且——
我覺得他现在认真了,现在已经偏离情感巅峰好几天, 季江嶼对你的各种数值,一点没降下去的迹象。”
裴少爷整个人也沉了。
季江屿快速地冲掉嘴里的泡沫,张嘴问裴逐舟:“还有味道吗?”
裴逐舟攥紧藥盒和藥片, 摇腦袋:“还有。”
霸總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开始解开領帶,还有衬衣扣子。
裴逐舟抬了一步,向走出去,却被缠住手腕。
少爷:“???”
“一起洗,”季江屿抬起手晃了晃,“或者我把你……”
他看了看周围,看到了晾毛巾的架子,很实诚地笑了一下:“或者我把你绑在这里。”
裴少爷真的有一点没招,第一次说“我想你應该注意一下自己的隐私”这种话。
季江屿却伸脖子:“我和你还有什么隐私?你对我还有隐私?”
全是試探的气息,还充满进攻架势。
“干嘛?我还没吃藥呢。”裴逐舟往后仰头。
季江屿却不管不顾了,直接伸舌头撬开他的嘴。
好了吧,这人不仅仅是说瞎话。
裴少爷捏住他的脸颊,有点生气:“季江屿,你胆子这么大?”
霸總的眼神变得很沉,白眼仁里的血丝颜色更深。
裴逐舟伸手探进他的嘴:“别装可怜,去漱口!什么都敢往嘴里塞!”
季江屿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裴逐舟被绑着手,还能把自己按住。
嘴里的藥其实是苦的,被冷水冲过舌头,有点麻,舌头很烫。
他有点……不怎么舒服。
裴逐舟摸到他在发抖。
“操!”他问叶鸣,“这个药他吃了会怎么样?”
叶鸣在那邊也有点慌:“不知道啊,没有这方面的记录,也是绝了,真没想到他要吃这个!”
少爷把药盒扒出来看,禁忌人群老三样,也没说npc能不能吃。
他要骂人。
季江屿还喝了酒!
裴逐舟的嘴里也泛苦,把药片吐了漱口,内心升起来的热气又被季江屿吐出来的东西给压下去。
浑身都冷透了。
“江医生!”他打开门。
潘医生正好拿着药箱进门,正看到他被绑着,双颊泛红,脖子和衣領上也有不少痕迹。
“……”
本来也挺亂的,现在更是有股诡异的气息。
江医生直接看向周阿姨。
——蛮尴尬的。
周阿姨赶紧过来帮裴逐舟把领帶解开,问:“怎么了?”
“季江屿!”少爷赶紧把事件拉回正轨,“季江屿也吐了,剛剛吃错药了。”
“!!!”
一晚上,两个亂七八糟的病人。
季江屿比精神病还难办,在周阿姨拽开裴逐舟的时候,他病重垂死坐起,一个箭步冲上前,把少爷拉到卧室里关着。
裴逐舟:“……”
“季江屿!”他要把人推开攘出去,“去看医生!”
霸总却捂住他的嘴,亲他手上的痣。
“真的服了……”少爷的声音完全改变,扯过这人,“那你跟着医生先去医院,小时候没人教过?没病能不能乱吃药?”
季江屿却伸手摸他的脸,眼眶还是红的,坚硬的冰山坍塌一般,突然用力把他压在门上:“我只是,想試试。”
裴逐舟气得喘粗气,但也不能高声批评:“你要试什么?”
“你吃了药会来这里,”霸總吸了一下鼻子,“我吃了,会不会到你那里去?”
裴逐舟:“……”
他腦门又冷了一下,掰他手的腕子有些钝痛,满眼不置信:“你在说什么?”
季江屿却松开他,按住他的脖子亲脸颊、颧骨,还有耳垂。
“我想真正的在一起。”
潮湿的呼吸拍击着皮肤,裴逐舟向上看了一下,天花板上的灯晃眼睛,有点眼涩。
季江屿再次伸过脑袋要吻,少爷侧过去,稳稳接住。
*
吃错药是件大事,对这几个季家“员工”来讲,比张津茗的躯体化反應都还要严重。
客房里的病人都被裴逐舟的阵仗吓到了,站在门口愣着。
但卧室门一关,不见里面的人出来,他们又不敢出声。
只能相信裴助理了,三个人的脸上都这么“说”。
潘医生赶紧去看张津茗,随时准备着,等裴逐舟出来说明情况,立刻联系楼下的车。
裴逐舟摸到霸总发热的脸颊,把人推床上舀住觜脣:“分得清现在在哪吗?”
季江屿的瞳孔在收缩,也在扩张,但瞳仁的晃动弧度几乎没有,像是在隔空凝视什么。
“在医院……”
裴逐舟:“???”
“潘医生确实等着接你去医院。”他托掉霸总的库籽。
“没有潘医生……”季江屿念叨着,看着裴逐舟。
他逆着头顶的灯,脸上的阴影很大,但一点不妨碍展现出立体好看的五官。
上身哧?,睡库松松垮垮的,露出的线条勾勒出凶厉的弧度。
季江屿的脑子却闪出另外的画面,裴逐舟躺在病床上。
他的嘴里插着管道,鼻子里也有。
很安静地闭着眼,脸上没有血色。
仪器发出很多尖锐且混乱的声音,有人在哭。
哭声让他很难受,胸口一层一层地涌出又酸又胀的东西,他突然起身,把裴逐舟鸦住。
现在眼前的人面色红润,肉和皮肤都红着,完全没有死气。
但刚才闪回的画面,感官要比现在真实。
真实很多!
真到他不能接受的程度,季江屿无法接受濒死模样的裴逐舟。
他想要再看看这个人。
裴少爷却环住他的手臂:“怎么了?今天要这样?”
他撑開他的蹆,药吃了一半,没以前那么强烈,但他一呼吸到季江屿的气息,血液就沸腾起来。
去他的百分比,少爷崾复一起用利,看到季江屿震惊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