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张婶看他神情怔愣,还以为是在担心何家来管他要钱,毕竟他现在日子过得好,何家那对黑心父子要是知道了怎么能不眼红?
她安慰道:“别怕,何家那父子俩不敢来找你。”
“要是真来也不怕,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关起门谁也不理,让冬鹤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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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天黑得早,何云闲和谢冬鹤就早早睡下了。
一躺到床上谢冬鹤就心神不宁的,对于农家人来说,冬天没什么农活做,黑天的时间又长,也不像城里那样有很多娱乐,多数时间都是在睡觉。
和夫郎睡觉睡多了,就容易搞出娃娃,所以开春时村里就总有好多人家里添了娃。
谢冬鹤也想着这事儿,春天是个好季节,不冷不热的,生了孩子也不容易生病。
眼下不正是好办事儿的时候?
他越想越心热,一翻身就把夫郎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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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终于要圆房了[眼镜]咱可是有驾照的人(点头)
第66章 圆房
何云闲还以为他要用药杵, 配合地撩起亵衣,他现在也已经很适应这种亲近了,虽然心里还是会羞耻, 但并不会抗拒。
但贴上来的却不是冰凉的玩意儿, 而是热乎乎的一大个儿。
何云闲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近在耳边, 说道:“那个东西已经用完了,没注意吗?”
何云闲怎么可能注意到, 他这种时候连眼睛都不敢睁开,随便谢冬鹤摆弄,他只要闭紧眼撩着衣服就行。
他终于意识到谢冬鹤想进入正题了,顿时脸都烧红了,又羞又怯。
“真、真的能行吗?”
他可还记着当时自己的艰难, 但谢冬鹤笃定地点点头, “可以, 我们都练这么多次了,你肯定能适应。”
谢冬鹤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愣头青了, 这么多回下来,该做什么、如何让夫郎放松、哪里能叫夫郎爽利,他全都清楚。
(真没招了,我拉灯总行了吧, 移步pl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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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精巧的笛子终于做成,清脆动人的声音唱了一夜, 得亏砖屋结实,声音传不到外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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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光大亮。
林莲花早上没见何云闲出屋, 还以为他难得赖床一回,也没叫他,轻手轻脚地起锅做饭。
结果都把早饭端上桌了,还没见人出来。
谢冬鹤劈完柴,进了屋拿了一块布巾擦汗,林莲花问道:“云闲呢?还没起?叫他出来吃饭。”
“他今天不出来吃,我端屋里给他。”他一脸坦然。
林莲花还以为何云闲病了,身子不痛快,哪里想到两人昨夜才圆房。
她赶忙舀了一碗热乎乎的米汤,“那你趁热端回去,多喝点米粥,对身子好。”
说着又拿了两个煮蛋塞到他手里,叫他一块拿回屋。
谢冬鹤把饭送回去,就神清气爽地上山了,脸上是大咧咧的笑容,路上一些汉子和他打招呼,看他心情这么好,还以为他家又有什么喜事了。
何云闲吃完饭又躺回去睡了会儿,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爬起来。
两条腿软绵绵的,腰背也酸痛,其他的倒没什么不适应。昨晚一开始他是有点不舒服,毕竟真的和假的到底不一样。
但谢冬鹤够耐心,又有技巧,他眉头稍稍一皱,就立马能叫他爽起来。
他想着男人那难言的温情,胸膛里就一阵鼓噪,耳根子都红了,唇角略微勾起。
虽然还有些乏力,但何云闲也不好意思躺一天,叫林莲花觉得他懒。
一出门就看见林莲花坐在堂屋纳鞋底,她抬头见何云闲脸色有点白,担心道:“是不是冻着了?快回去歇歇,鸡鸭我都喂过了。”
何云闲知道她误会了,但也不好解释。
“我没事,我扫一下院子吧,落了好多叶子。”
他强装自然地拿了笤帚,把院里扫了一遍,腿脚踩在地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脚边追风还是和以前一样,追着扫帚玩儿,把何云闲惹恼了,使起笤帚往它狗头上招呼了两下,追风才嘤嘤叫着跑了。
何云闲还觉得自己演得很好,结果晚上林莲花就端了碗红糖水给他,连带一碗红枣,叫他没事儿多吃吃。
对上她和蔼、看透一切的眼神,何云闲整个人都烫到要冒烟儿了。
夜里谢冬鹤一钻进被窝,想和他亲昵,何云闲一肘捣上去,抱着被子缩到床里侧。
他声音闷闷:“今晚不许你碰我。”
谢冬鹤本来也没想做什么,昨晚夫郎累着了,谢冬鹤体谅他劳累,只想亲近一下,抱抱亲亲就满足了。
夫郎不让抱,谢冬鹤孤枕难眠。
但何云闲嘴上说不让他碰,半夜睡得迷糊,不知不觉就钻到他怀里了。
他早就习惯每晚和相公抱着睡了。
谢冬鹤抱着怀里的温软,夫郎身上软软的,闻起来也香香的,忍不住偷亲了一口。
他看着夫郎好看的眉眼,心满意足,真切觉得这样漂亮、乖巧的哥儿彻底属于他了,亲了又亲,把嘴巴都嘬肿了。
傻汉子还傻兮兮地想着,不能让夫郎知道这事儿,得瞒着他,免得夫郎恼羞成怒又不理他了。
结果早上何云闲先睡醒,一睁开就看到自己缩在谢冬鹤怀里。
早上洗漱时嘴唇也又麻又痒的,他对着水盆里的样子看,才发现自己嘴巴肿了。
何云闲洗脸时不小心碰到嘴巴,麻麻的,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
再一看谢冬鹤悠哉悠哉地蹲在他旁边漱口,他气鼓鼓地扭头问男人,“你昨晚是不是亲我了?”
蹲在他旁边漱口的男人不言语,默默摇了摇头,何云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谢冬鹤今天要出门打猎,吃完早饭送他出门,何云闲都没和他说一句话。
谢冬鹤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夫郎瞪了他一眼,他就闭上嘴了。
算了,还是等夫郎气消了再说吧。
临走前,何云闲看着他颇有些落寞的背影,没忍住叫住他:“我多给你带了一个水囊,一定要喝完,别在山上喝不干净的水。”
谢冬鹤见他这么关心自己,知道他已经心软了,挠头傻笑了一下。
“嗯。”
何云闲看他这副憨样儿,捂着嘴也笑了,眼眸明亮,娇嗔得让谢冬鹤挪不开眼。
一直到了晌午歇息的时候,谢冬鹤靠着树干吃饭,还回味着出门前夫郎那个眼神儿,顿时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回家见到他。
山上没什么吃食,这个时候就是野果也没了,只能吃干馍馍干饼。
谢冬鹤啃着干巴巴的馒头,灌了一大口水……
噗——
他被猛烈的辣味呛了一下,眉头紧皱,疑惑地闻了闻水囊里的水。
“怎么是姜水?”
谢冬鹤可讨厌姜的味道了,辛辣无比,之前他淋了雨何云闲怕他着凉,熬了点姜汤,又是撒娇又是生气,他才肯喝一碗。
但是为了让夫郎解气,只好苦着脸把一整袋姜水喝了。
下山时他掏出第二个水囊,以为还是姜水,死死板着脸,眉头也皱得紧,盯着水囊看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
但入口的不是辛辣的姜水,而是甘洌的清水。
谢冬鹤皱紧的眉头缓缓松开了,心里想着,夫郎果然对他很好,知道他讨厌姜,就只装了一袋姜水。
回家时夫郎笑脸相迎,他以为夫郎这就消气了。
入夜门一关,何云闲用一块布巾把他眼睛蒙上,说道:“我可是个小心眼儿,你咬我,我也得咬回来才行。”
谢冬鹤眼睛看不见,耳朵却灵,听到衣服窸窸窣窣掉在地上,知道他已经脱了,嗓子一紧。
柔软的唇贴上来,这是何云闲第一次主动,生涩极了,谢冬鹤稍一动,就吓得他吸气。
明明说要咬他,唇舌却像小鸟一样软软地啄,弄得谢冬鹤心痒,磨了磨牙,想狠狠咬回去。
何云闲学着他昨晚的样子想帮他弄,却不得关窍。
这番隔靴搔痒弄得谢冬鹤一脑门汗,既然忍不住就不忍了,他红着眼狠狠亲了回去,有力的双手紧紧钳住夫郎作乱的手。
何云闲被他忽然的猛烈反击吓到了,连连后退。
谢冬鹤扯下蒙在眼上的布,看见夫郎衣衫半/褪、面红耳赤的诱/人模样,哪里还忍得住?
他再也不惯着夫郎使小性子了,把人蒙在被子里,连带着新仇旧恨一块儿算了,小鸟欢快的曲调唱了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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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雨镇的清晨总是热闹,天才亮,街上就已经喧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