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接收到领导的眼神,陈姨心领神会,“书记,太太,你们请慢用,我去瞧瞧院子里的那些花儿,似乎到了该浇水的时候了。”
话音未落,迅速闪出客厅。
随着大门被轻轻地合上,发出“哢嗒”一声轻响,盛怀安如同一只饿狼,搂住安姩的纤细腰肢,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解释着刚才的不过……
安姩听完后,脸颊瞬间爆红。
“这……这可真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哈。”
盛怀安转身去到洗手间快速洗了个手出来,见她还站在原地不动,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一起吃。”
一碗热气腾腾的面,两个人分着吃,今日的氛围却与昨日有着天壤之别。
盛怀安悠然自得吃着面,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
安姩则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埋进碗里,仿佛这样就能躲避男人炽热的目光。
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安姩愣是在浴室里面磨蹭了一个小时才推门出去。
窗外夜色渐浓,月光洒进屋内。
盛怀安半躺在床上,后背靠着床头,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举著书,嘴角微微上扬,不知是看到书中有趣之处,还是想到了什么,灯光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静谧又美好。
见她出来,男人立刻坐直身体,放下书本,朝她张开双臂,“过来抱抱。”
安姩慢吞吞走过去,心跳慢慢加速,表面的平静就快维持不下去了。
盛怀安拉住她的手,一把抱起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嗅了嗅她的颈间,“很香。”
安姩双手无处安放,只能轻抵在他胸前,“适当……休息休息,对身体好。”
他好似没听到一般,热吻落在颈侧,气息愈发滚烫,“只只,做人要讲诚信,这是为人处世的根本。”
安姩:“……”要上政治课了吗?
见她不说话,盛怀安将自己埋进她的锁骨间,长指轻划过她敏感的腰窝,引得她条件反射战栗起来。
“嗯——”
唇间忍不住溢出来的嘤咛,更加刺激到男人的听觉神经。
大手愈发肆无忌惮点火。
安姩躲避不及,眼底泛着水光,“你……”
盛怀安从她锁骨处抬眸,眉眼深邃得像是要将人吸进去。
“我怎么?”他的声音暗哑到不行,能听得出他在极力忍耐。
“你故意跟我玩文字游戏……”
盛怀安捋了捋她耳边的发丝,含住她的耳垂,胸腔微微震动,声音带着笑意。
“明明是你主动提出来的,我只不过是按照我理解的意思去理解,这怎么能叫故意呢?”
一个在官场运筹帷幄之人,他抛出的每一个问题、给出的每一个答覆,都暗藏玄机。就像狡猾的老狐狸,步步为营,让对手不知不觉掉进预设的陷阱。
安姩咬唇不说话了,反正说又说不过。
盛怀安的吻缠绵悱恻,惹得安姩浑身滚烫,就快要坐不住了,尤其是感觉到某人某处的变化……
明明他也忍得很难受,为什么依旧是一副清风霁月的模样,而她早已溃不成军。
都被人撩拨到腿软了,再忍,真就是菩萨了。
安姩深呼一口气,反被动为主动,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倾身吻住他作乱的唇。
盛怀安得逞地扬起眉梢,一手扣住她的细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热烈回应。
周围的空气瞬间被点燃,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声。
安姩一如昨晚,伸手要去解开他上衣的纽扣,结果又是被中途拦截下来。
“宝宝……你好着急啊。”
离开她的唇瓣,盛怀安抵住她的额头,声音低醇沙哑,传进耳朵激起层层涟漪。
安姩躲避他火热的视线,“我才没有着急,我是……怕你热。”
男人垂眸睨着她因动情而泛红的眼尾,像垂耳兔一样,看得人心头一片柔软。
轻笑一声,拉起她的手按在胸口:“帮我解开。”
一听这话,安姩脸颊充血,手已经脱离大脑控制,开始解上了……
运动到一半时,安姩猛然发现他后背的伤,挣扎着想要起来看看,盛怀安一把按住她的腰。
“一点小擦伤,不碍事,继续。”男声沙哑低沉,带着浓浓欲念。
安姩大口喘气,“可是……唔——”
这种关键时刻男人哪里会让她停下来,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很快将她困在旖旎混沌里。
……
黎明破晓,天空由深沉的墨蓝渐渐晕染成柔和的淡蓝,太阳还未完全升起,却已将天边染成暖橙色。
盛怀安醒来后吻了吻她的额头,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一旁的人立刻跟着坐了起来。
“我看看你后背的伤。”安姩半睁着眼,嗓音有点儿哑。
盛怀安下床动作一顿,浅笑着回头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事,一点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安姩不听,揉着眼睛,半跪着挪到他身后,撩起他的睡衣,看清他背后红肿青紫的伤痕时,瞌睡一下就没了,神思瞬间清明。
“为什么会伤得这么重?”安姩眉头紧蹙着,满眼心疼。
“不小心摔了一跤。”盛怀安抬眸凝视着窗棂上那柔和的金色光线,唇角忍不住微微翘起。
“我看起来很好糊弄是吗?”安姩又挪到男人跟前,双手扶着他的胳膊,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
这伤痕,分明就像是被人打伤的。
盛怀安轻笑着将她拥进怀里,“没事了已经,一点皮外伤而已。好了,再不起床你该迟到了,我记得你今天有早八。”
……
第99章 跳楼
早八二字好似触发到安姩的某个隐形开关,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拿起衣服、光着脚丫子跑进洗手间。
见她跑得如此之快,盛怀安不禁笑着摇头,随即,起身换上他千篇一律的白衬衫黑西裤,接着又将床铺整理干净。
不多时,安姩推门出来,“我洗漱好了,你快去吧。”
盛怀安回过身,眼神在安姩身上扫了好几圈,如墨黑眸微微眯起。
宽松的白t恤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有种不经意的慵懒感。
t恤下摆盖过臀部,完全遮住了里面的牛仔热裤,仅在弯腰或抬手时,才隐约露出一点热裤的边。
那双腿笔直又白皙,线条漂亮得像画出来的漫画人物。
“怎么了?”安姩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盛怀安缓步走近她,低沉出声,“这样穿会不会冷?”
冷???
“不会啊,今天白天有30°,穿这个正好。”安姩看着他眨了眨眼,还将手机里的天气预报点出来给他看。
“中午温度高点,傍晚温度就下去了。”盛怀安视若无睹,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白皙手臂。
“我会带一件薄外套的。”
“……”
某人那满是担忧的眼神从家里一直追随到安姩踏入校门。
楚瀚从车内镜偷瞄了一眼自家领导,那紧盯着校门口的模样,宛如雕塑一般,他拼命忍住笑意,故作镇定地小声提醒。
“盛书记,您九点有一个重要会议。”
盛怀安这才缓缓收回视线,声音低沉有力:“走吧。”
红旗国礼隐入车流后,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开入学校。
裴樾舟漫不经心转动着方向盘,视线不经意落在一抹奔跑的身影上。
长发如瀑布随风飘扬,脚步轻盈,穿过林荫小道,拐角消失不见。
坐在副驾的阮欢欢见裴樾舟有些走神,秀眉微蹙,轻声提醒。
“裴总,校园内开车还是要谨慎一点。”
裴樾舟收回视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一会儿你上去跟周校长对接工作,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可是……”阮欢欢还想说些什么,然而话还未出口,车子已经稳稳停了下来。
裴樾舟对她想说的话没多大兴趣,已经率先下了车。
所有想说的话全部咽回肚子里,阮欢欢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自嘲。
随即,从包包里掏出口红,对着镜子补了个妆,又补喷了点香水。
一切准备妥当后,她才不紧不慢地走下车。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这位渔翁却心不在此,鹬蚌皆非他心中所念。
结束上午的课程,刚走出教室,盛怀安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安姩心中涌起一丝欣喜,“喂,怎么啦?”
“吃饭了吗?”盛怀安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倚靠在办公椅上,拇指与食指轻揉着眉心。
“刚下课,正要去食堂,你这时候找我肯定有事吧。”安姩打着电话往食堂方向走,时不时有同学跟她打招呼。
男人轻笑,“真聪明,晚上带你去见一个老教授,你下课了记得早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