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佐助语气讥讽,也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严胜:“当内心的痛苦超越承受极限时,死亡反而成了一种解脱。那个红衣人,严胜对他可是怀着恨意的。”
就像他对鼬。如果鼬也为他付出如此代价...他可能也会一时无法承受而选择自尽。
手鞠的语气带着深深的敬意:“初代火影为了救一个宇智波的孩子,竟然不惜损耗自身。这份胸怀,确实配得上忍者之神的称号。”
天天感动地擦拭眼角:“初代大人...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啊。”
雷影冷哼一声:“千手柱间,确实是个了不起的男人。这份气量,我自愧不如。”
反正换做是他,他做不到。
【治疗结束后,斑郑重向柱间道谢,泉奈的心情复杂,虽然感激但仍对结盟持保留态度。】
大野木:“经此一事,宇智波兄弟对千手柱间的观感必然有所改变。但这离真正的和解,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照美冥微微颔首,理性地分析:“宇智波泉奈的态度很现实。感激归感激,但涉及家族根本利益时,他依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必要的警惕。”
【严胜的意识坠入一个诡异的‘梦境’,在疑似地狱的地方听闻继国缘一正在承受酷刑,并亲眼目睹了缘一在阿鼻地狱中受刑的景象。而后被一只名为芥子的白兔狱卒送回现实。】
整个影院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之中,所有人都被这超乎想象的画面所震慑。
“地、地狱?十八层地狱?”鸣人结结巴巴的说道,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那个红衣人...他为了严胜的转生,不仅要承受功德尽失的代价,还要在地狱中承受九千九百九十九遍酷刑?”
佐助那张惯常冷淡的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痕:“自愿背负等同于毁灭世界的孽业...这就是严胜得以转生的真相?难怪他会难以接受到那种程度...”
照美冥抬手轻轻掩住红唇,眸中满是惊骇:“那个红衣人对严胜的执念...竟然也深重到了如此地步。”
千手扉间冷峻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波动,语气复杂:“严胜对缘一的感情矛盾至极,明明充满恨意,却在得知对方正在承受酷刑时,第一反应是去救人。”
【严胜在阿鼻地狱中见到正在受刑的缘一,对方表情平静,仿佛感受不到痛苦。】
鹿丸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中带着敬畏:“红衣人在那种极致的酷刑下都能保持平静...这是何等可怕的心性境界?”说不清他到底是在单纯感慨缘一的忍耐力,还是在暗指这份宁愿受刑也要让严胜转生的偏执度。
手鞠摇扇子的动作完全停滞,语气复杂:“现在我终于能理解,为什么严胜对红衣人有着如此矛盾的感情了。可能以前更多的是恨罢,奈何如今这份恩情...实在过于沉重。严胜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于是恨意转化成了...更复杂的东西。”
大野木:“重点是那只白兔狱卒说的话——红衣人自愿背负毁灭世界的孽业。他到底做了什么,需要背负如此沉重的孽业?仅仅是为了让严胜转生吗?那么这个惩罚的体量未免太重了。总不能是严胜前世毁灭了世界,而缘一让这样的灭世之人得以转生,所以等化成了相同体量的孽业?”
卡卡西沉声道:“也可能是地狱在杀鸡儆猴。用如此严苛的惩罚来警示他人,不得随意干涉生死轮回的法则。”
【严胜在身体恢复后主动向母亲要求学习剑术,但拒绝请老师,选择独自修炼。佳织虽然疑惑,但出于对孩子的关爱还是满足了他的要求。
之后严胜投入到疯狂的剑术修炼中,表面看似恢复正常,但内心似乎发生了某种深刻的变化。对此,佳织和泉奈既欣慰又困惑。】
“他看起来...不一样了。”照美冥敏锐的察觉到荧幕上严胜的变化,眸中闪过一丝深思,“虽然外表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那种内在的驱动力完全变了。”
雷影没有照美冥想得多,言简意赅的评价道:“这才像话!就该有这种破而后立的觉悟。”
千手扉间更加关注另一处细节:“他的修炼方式很特别,不像是在学习,更像是在...唤醒某种早已深入骨髓的本能。是他前世掌握的力量么。”语气中带着肯定。
“说起来,这位母亲是真的疼爱孩子。”纲手看着佳织担忧却又选择妥协的模样,语气中带着感慨,“即使不完全理解孩子的选择,也愿意给予最大的支持与信任。”
鸣人不解的嚷嚷道:“为什么严胜要学剑术啊?他不是有写轮眼吗?写轮眼不是更厉害吗?”
佐助冷哼一声,用看白痴的眼神瞥了鸣人一眼:“吊车尾的,剑术显然是他前世最擅长的领域。对任何人来说,当然是熟悉的领域更能发挥实力。”
【泉奈观察严胜的修炼,发现他的剑术完全不像是初学者,将其归因于天赋。】
大野木看着荧幕上泉奈那理所当然的表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宇智波泉奈这个哥哥当得真是...滤镜深厚。明明看到了那么多异常之处,还能给自己找那么多的解释。”
照美冥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也是一种幸福吧。”能被家人无限包容宠溺,怎么不是种幸福?
【时光流逝,两年过去。
严胜十四岁,斑和泉奈一个二十四岁一个二十二岁。
宇智波佳织这年病重,叫来三个儿子谈话,其中特别嘱咐严胜要遵循自己的心意。看得出她很担心自己的小儿子。
佳织病重期间,严胜以巧妙的方式搀扶母亲散步,展现了深藏的温柔,佳织默然落泪。】
纲手神色复杂地看着荧幕上严胜搀扶母亲的方式,轻声说道:“严胜这种借力方式很隐晦...他不仅考虑了母亲的身体状况,更顾及了她的尊严和感受。”
卡卡西摸着下巴,眼中透出赞赏:“真是出人意料。严胜看起来冷冰冰的,没想到内心如此细腻。”
鸣人看得十分感动,心里别别扭扭地对严胜的好感上涨了些许:“严胜他...其实很爱他妈妈啊哒得把呦!只是平时不擅长表达而已!”
【不久后,佳织病逝。在葬礼结束后的夜晚,严胜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时,月光下,他竟看到了本应死去的母亲。】
小樱猛地坐直身体,睁大了眼睛:“哈?这是...死而复生?不对,难道是幽灵?灵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胜迅速拔刀指向突然出现的母亲,而对方脸上满是迷茫和困惑,似乎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大野木仔细观察着荧幕上的每一个细节:“看她的反应,好像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照美冥若有所思:“她的样子确实不像是伪装。等等,难道是幻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莫非又是那个黑漆漆的家伙又在用那支笛子搞鬼?”
【严胜持刀与母亲对峙,两人都处于极度的震惊和困惑中。】
佐助正在凝神思考这个异常现象,忽然感觉到有什么颤抖的东西抵在自己胳膊上,转头看去,发现是鸣人正吓得瑟瑟发抖。
“鸣人。”佐助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你怕鬼?”
鸣人瞬间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脸涨得通红,大声反驳道:“什、什么鬼!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以及,我才不怕鬼呢!”
然而他这副反应激烈、色厉内荏的模样,非但没有半点说服力,反倒更像是欲盖弥彰,将他的心虚暴露无遗。
佐助哼笑了一声。
【镜头给到地狱。
原来是地狱中的缘一感知到兄长的悲伤,强行挣脱锁链,将宇智波佳织的孽业转移到自己身上。
地狱辅佐官鬼灯出现,对缘一的行为表示不满。】
“所以...这就是严胜看到母亲‘复活’的原因?”照美冥神色复杂的说道,“红衣人是叫继国缘一么。哪怕在地狱中承受着酷刑,也依然能感知到兄长的悲伤,然后不惜加重自己的孽业也要帮助兄长,他到底......”
后面的话照美冥没有说出来,她只在心里想:
继国缘一到底是有多在意他哥哥啊!兄弟之间关系好到这种程度的实在少见。可是看严胜的反应,他好像对这个弟弟怀着深深的怨恨...可恶,这对兄弟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她实在是太好奇了!
【鬼灯嘲讽缘一是否觉得刑期还不够漫长,缘一依旧保持沉默。】
鸣人看着荧幕,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真羡慕啊,我要是也有个兄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