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孟汀脑子混乱,脱口而出的是:红枫小区。
司机在下个路口掉头,十分钟后,车停小区门口。
晚安。边渡不看他,连头都不转。
孟汀更急了,心里住着个上蹿下跳的猴:我、我想和你聊聊。
聊什么?
孟汀瞄了眼司机:我想单独聊。
边渡透过后视镜,给了个眼神。待司机关门走远,孟汀的局促从心口浮起来。
相比之下,成熟男人总有十九岁青年羡慕的淡定与坦然。
你想聊什么?边渡说。
孟汀稍稍斜下巴,偷偷瞄他:你的嘴,还没好吗?
快了。
还疼吗?是缝针了吗?
孟汀。冷冰冰的边渡,毫无感情,如果你想聊的就是这个,回去吧。
孟汀也不拐弯抹角了:我知道我小时候的不辞而别,对你造成了伤害,我很抱歉。但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以后你给我打电话,我都会接,除了上课和比赛,绝不静音手机;我还可以每天给你发短信,报平安。我只希望,你不要再说那些话,也不要再做那种事了。
边渡:你想表达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孟汀深吸一口气,你对我只是感激,但我没做到承诺的事,你感觉遭背叛,才会愤怒生气,产生奇怪想法。
就像我帮林星乐,他也很感激我,但我没离开过他,所以他对我只有崇拜。孟汀赶忙补充,但我不是说你崇拜我,我就是想告诉你,当年是我不对,我以后一定!
余下的话没能说全,边渡扣住孟汀的腰,强行抱到腿上。又握住他的手,压到自己皮带下方。
孟汀,你信誓旦旦说我不喜欢男人。滚熟的呼吸,从耳边扑过来,边渡压紧他的手,持续往下按,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入秋的天,边渡只穿西装裤,隔着质地精良的布料,状态过分清晰。
触觉不够,听觉还要侵.犯耳朵。
从你说想和我单独聊聊,这里就有了反应。边渡摁孟汀后颈,强迫他靠近自己,而我内心的想法,比反应更龌.龊。
从你第一次坐我的车,我就把后排车窗换成了单向膜。边渡的嘴唇刮他耳廓,从那时起,我就幻想今天。
想像现在这样,把你抱到身上,让你帮我解皮带。
咔哒一声,皮带扣弹开。孟汀的手被他控制着,包裹滚烫温度。
可我所幻想的,并不只这些。边渡握紧他的手,十一年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开始想。
孟汀试图抽手,压他身上挣扎:边大哥,你放开我!
想把你丢床上、沙发上、车上,丢任何只有我们俩的地方。想听你求饶,看你哭、看你发抖,一遍一遍说不要。
狭窄空间,孟汀跨他腿上,挣扎,反抗,逃脱均无效果,还会换来严重惩罚,
车窗外有风,一层层吹掉落叶。孟汀腰间一松,边渡抽他裤带。
触电似的发抖,孟汀带了点哭腔:边大哥,不要
边渡曾给他涂过药,了解他的感觉,竟然记了下来,在今天变本加厉。
我想把你关起来。边渡咬他脖颈,让你只依赖我,只对我好。
不替王二胖出气,不帮邻居小孩解围,不请同学做客,更不如此照顾林星乐。
你的好,只能给我一个人。
只对我笑,对我善良,所有的目光,快乐,满足,欣赏,只停在我一个人身上。
边大哥!反应骗不了人,孟汀能清晰感觉到燥热,不行。
边渡继续用言语施压:孟汀,你告诉我,如果这不叫喜欢,那叫什么?
孟汀早已失去挣扎的力气,全身浮着层薄汗,偷偷发抖,控制不住自己。
我给你选择机会了。边渡变本加厉,是你自己要上我的车,把司机请下去,所有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可以记恨我、讨厌我、远离我,这是你的权利。边渡发泄似用力,但不要试图改变我对你的感觉。
边渡的嘴唇压在侧颈,吮他因痉.挛而缩紧的皮肤:孟黏黏,我就是想得到你。
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说:[狗头]确实是他自己找上门的,也没说错【。】
[可怜]明天还得早点来。
[可怜]边律应该会不做人到完结,所以早点来的频率会高一点。
换掉了哦。可以点点段评么么。[可怜]夏夏只能尽力。
这可能是我写过的最疯的攻了。[捂脸笑哭]道德感时常和人设打架,也算是一种突破吧。宝贝们千万不要带入三次元,现实生活的这类男人,大多不是好人![可怜]
随机掉20红包,么么。
第35章 秘密
总归是快二十岁的年纪,平日里,孟汀也不是没奖励过自己。
可自己的手和边渡的完全不同,他掌心覆着层薄茧,触碰时有极强摩擦力。
一片狼藉中,求饶与呼吸交替溢出。孟汀说服不了人,目的落空,败得彻底。
他索性不再挣扎,软得没了骨头,铺边渡怀里,满脑子破罐破摔的念头。早被他看过、摸过了,无非是再看一次、摸一次,还能糟糕到哪去。
初冬的风在窗外吹,边渡用左手控制他抓握的手,右手持续撩拨他的地带。
漆黑环境,听觉格外清晰,车窗内外均有声音,孟汀气得捂嘴,努力抑制喘.息。
边渡侧头,舌尖捻他耳垂,胡茬扎他侧脸:黏黏,你太敏感了。
分明是故意的,专找他扛不住的区域刺激,孟汀气得想咬他:你才敏嗯!
话没落完,边渡本加厉:喜欢吗?
喜欢个嗯鬼!
边渡是恶鬼,把折磨人当快乐,还喜欢探索新区域,挑战他的忍耐力。指尖向下,如果不是孟汀按得紧,他也许就能伸进去。
行为上作恶多端,还要逼他亲口说喜欢,否则,是一轮接一轮的变本加厉。
在一次又一次的喜欢里,孟汀已分不清,他们是一同结束,还是边渡强行按住,又逼他配合了一次。
一阵痉.挛,更糟糕的来了。边渡落他手上,他却弄脏了边渡的西装。
孟汀:
尬得想逃,但动不了。
算了,摆烂吧。
空气潮湿黏.腻,孟汀继续装死,任由边渡帮他擦手,还有功夫偷偷打个哈欠。
困了。
孟汀蹭蹭西装肩线,闻到了久违的味道。没住一起的日子,边渡仍用柚叶味洗发水,混着很淡古龙水,不刺鼻,让人安心。
找了个舒服姿势,人彻底没了动静。
手机嗡嗡响,边渡替他摸兜。孟汀惊醒,全身已恢复干净,西装上的污渍也不见踪影。
电话自动挂断,孟汀从他身上滑下来,昏暗逼仄空间,手脚无处播放。
还睡吗?边渡语气温柔,全然不见魔鬼踪迹。
不了。
孟汀拉门下车,他以为边渡会拦,甚至跟上去。现实是,边渡无动于衷,眼睁睁看他走。
跌跌撞撞上楼,孟汀小腹塞靠枕,爬进沙发,死了十分钟才缓过来。可还胀着,好像有边渡的掌纹印上面。
孟汀张开右手,又麻又烫,他攥攥拳,嘟囔着:好像,还挺大。
草!
孟汀抓抱枕扣脑袋:我到底在胡想什么鬼东西!!!
又死了几分钟,孟汀口干舌燥,去冰箱拿饮料。拉门才发现,过期面包、发霉蔬菜还在里面。
清空冰箱,孟汀回看桌台的浮土,他好像真的没回来过。
孟汀又去看零食柜,这里总满满当当,全是他喜欢的种类。早该想到的,哪有人收着五百块房租,为他洗衣做饭,准备零食,还买手机、送滑板,满足他所有愿望。
姜澈说得对,从一开始,他就没安好心。
可如今,说不回就真不回来了。好不容易见个面,又搞成这样。非得彻底闹掰,老死不相往来吗?当他好大哥怎么了!
孟汀钻回沙发,又用靠垫压小腹。
可恶!
手机再次震起,还是姜澈。
电话接通,对面杂乱吵闹,应该是姜澈打工的地方:谈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