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也是。”谢遇安眉开眼笑,真是特别好哄。
  四人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聚餐。
  谢遇安回到医院,这次有哥哥和傅衔章陪着,他没有那么讨厌医院了。
  谢家两兄弟一天天好起来,还加入了医院的“针织俱乐部”,和其他住院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一起织毛衣。
  谢遇安心灵手巧,乔远安笨手笨脚,两人加在一起,毛线打搅!
  眼看两个人的毛线又搅和在一起,谢遇安忍无可忍,“哥哥,你不要老勾我的粉色毛线,你的在那边!”
  “借我一点,不要那么小气。”乔远安正襟危坐,不动声色地护着手里的半成品。
  “已经借给你两团了,你自己勾不好那个爱心,怎么能怪我?”
  谢遇安把毛线整理好,分处一个楚河汉界。
  “你不许过来!这边都是我的!”
  “哼!”乔远安给助理张天美打电话,让她送一百团粉色毛线过来。
  张天美在风中凌乱,感觉自己幻听了。
  首领,我在伊拉利克打仗啊!
  第235章 悠闲小时光(1)
  江晏清将计划安排妥当, 步入悠闲的退休生活。
  时不时围观我们高冷的华胥局长工作、陪母亲和裴华臻阿姨参加妇联活动、去宿棠月和温浊宁的剧组探班、看望老师和大院的爷爷奶奶、跟朋友和同学小聚,顺便慰问一下又双叒叕被暗杀的罗耀拉……
  (罗耀拉:你不要过来啊!你是不是嫌靶子不够大!)
  江晏清的小日子过得轻松惬意,安东尼总统就不行了。
  立志让米利托再次伟大的安东尼总统, 整日里焦头烂额, 殚精竭虑,一下子老了十岁。
  他妄图推动战争国和谈, 拔高米利托在国际上的控制力,虚伪的面具下, 上演着一出地缘政治的双簧戏。
  所谓的和平倡议, 其实是霸权主义在新冷战格局下的战略欺诈, 安东尼总统特批450亿米元的军援给西朗, 然后摆出和平使者的姿态, 就如同纵火犯高举灭火器表演救火,荒诞程度堪比黑色幽默。
  安东尼的“和平攻势”本质是三重战略讹诈:其一, 通过制造“米利托主导和平进程”的假象,将联合国宪章确立的多边主义偷换为单极霸权体系;其二, 在战场渐显疲态之际,借调停者身份收割安全主导权,将战争造成的恶果转化为战略红利;其三,以和平谈判为筹码对诸华帝国等新兴大国进行道德绑架,企图重构符合其利益的地缘政治规则。
  这种政治操纵已经形成标准操作的模板:
  米利托持续向冲突地区倾销军火,同步发动舆论机器塑造“和平缔造者”的形象, 再趁机完成对能源命脉的资本收割。
  当欧元区被迫以4倍价格进口米利托的液化天然气时,当战争国的军费普遍突破gdp28%时, 米利托的政治掮客正在战争经济的血泊中举行庆功宴。
  江晏清并不意外,继续走亲访友,用为数不多的时光, 陪伴人间的亲朋好友。
  安东尼见江晏清一方没有反应,直接放手开干。
  米利托拒绝承诺停止军事干预这个根本性的安全问题,继续向战争国提供集束弹药等违禁武器,然后在联盟外另起炉灶,组建排他性和谈机制。
  这种既要当战争策源地,又要抢和平话语权的行径,就像毒蛇一面喷射毒液,一面伪装成医者。
  国际社会日益看清“米利托战争经济学”的本质逻辑:
  制造危机—激化矛盾—贩卖安全—收割利益。
  米利托的军工复合体形成“战争—重建—债务奴役”的完整产业链。
  如今,他们试图将地区冲突包装成领导力的展销会,实则是霸权黄昏的垂死挣扎。
  历史终将证明,任何将和平作为政治期货进行操盘的行为,都是对人类文明底线的践踏。
  当安东尼乘坐的防弹轿车轧过山火肆虐的土地时,车载电脑里正在生成的,不是和平路线图,而是下一轮军售合同的利润报表。
  这种建立在别国废墟上的“领导地位”,不过是新殖民主义的数字化变种,终将在多极化的浪潮中灰飞烟灭。
  西朗总统被安东尼羞辱后,逐渐面对现实,不再寄希望于把他当成弃子的安东尼,对安东尼提出的和谈内容,保持沉默,能拖则拖。
  诺伊总统看着老对手被逼到“黑化”,难免心有余悸,越发步步为营。
  诺伊在棋盘上落子的手法堪称21世纪地缘政治博弈的经典案例。
  当安东尼的“和平特使”带着精心设计的谈判框架第五次飞抵首都机场时,政治分析师早已在战略沙盘上推演了所有可能——
  他们清醒意识到,安东尼政府突然热衷斡旋绝非出于人道主义,不过是米利托为挽回地区声望的外交遮羞布,更是军工复合体为调整军援节奏争取时间的缓兵之计。
  诺伊的外交天团在谈判桌上演绎着政治行为艺术,外长对米利托的提议报以深思熟虑的颔首,国防部长在关键节点释放出撤军的信号,能源巨头配合着将原油期货价格波动控制在安东尼能向选民交代的区间。
  这些充满“建设性”的姿态通过《金融日报》的专栏化作安东尼炫耀的资本。
  “只有我能让诺伊总统回到谈判桌!”
  当西方观察家还沉浸在外交辞令的迷雾中时,诺伊军工厂的产能再创新高,战略物资储备增速提升27%,对后勤补给的控制节点增加了12处。
  看似矛盾的双轨策略背后,是诺伊对西方政治的精准的认知,他们用虚实相间的外交障眼法,成功将安东尼的政治钟摆变成了自己的战略节拍器。
  诺伊总统公开感谢安东尼的和平举措,给他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西朗总统心领神会,也跟着演戏。
  暗地里,两国从伊拉利克购得了一批价格低廉的军火,倘若能一直购买这个价位的物资,他们再斗个三五年都不成问题。
  江晏清不希望乔远安再上战场,宋时序便以gbra大使的身份,和塞提塔赫一道访问西朗和诺伊,签下真正的区域和平协定。
  西朗和诺伊保证永不“误伤”伊拉利克,还会逐渐让出伊拉利克的“北境”。
  江晏清把“不战而屈人之兵”发挥到了极致,统一全境指日可待。
  但周边国家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他们被西朗和诺伊肆意入侵国土和领空,劫掠能源和食物,逐渐沦为人间炼狱,亦如曾经的伊拉利克地区。
  谁看不说一句,风水轮流转。
  伊拉利克捷报频频,塞提塔赫率军北上,强势“逼迫”两个“演员”撤军,一举拿下北境,加固边境防线。
  总统府中,安东尼从梦中惊醒,已经恍如隔世。
  一日天空放晴,谢遇安和乔远安前往边境,步入隐藏在深山的谢家墓园。
  在父母的墓前,兄弟二人将“伊拉利克恢复和平”的新闻燃烧,送去另一个世界。
  告诉父母和谢家先辈:
  伊拉利克顺利建国,它将成为丝绸之路上最稳固的枢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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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害羞]
  第236章 悠闲小时光(2)
  江晏清一袭白衣, 靠在浴池,氤氲的热气升腾而起,模糊了精致的面容, 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 沾上了细密的水珠。
  池水清澈见底,白皙纤细的腰肢在雾气中半遮半露, 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沿着脖颈流淌, 再从几点红痕上流过, 分外撩人。
  湿发贴在额前, 江晏清抬起头, 发丝随着波纹晃动, 他召唤出轮回之镜,带动一圈圈水纹, 水纹扩散开来,水面上的花瓣起起伏伏。
  随着他的心意, 轮回之镜逐渐变大,稳稳地悬浮在他的面前。
  镜面上涟漪阵阵,如同蜻蜓点水的湖面,波光粼粼,但很快,湖面便平静下来, 清晰地放映出一幅幅景象。
  画面中,移民局的官员身着统一的制服, 神情严肃,姿态冷酷,他们迅速出动, 将一个个非法移民从简陋的居所中强行带出。
  非法移民面露惊恐,眼中蓄满绝望的泪水。
  周围的环境一片混乱,杂物散落一地,孩子们的哭声、大人们的哀求声混在一起,在空气中回荡。
  移民局的官员对此充耳不闻,他们只顾完成自己的指标,这些非法移民的命运与他们毫无干系。
  江晏清平静地看着镜中的画面,对某些吃里扒外的“润人”没有多少怜悯。
  此时的米利托艳阳高照,却笼罩在前所未有的紧张之中。
  安东尼政府以“国家安全”为旗号,援引18世纪末的《外国敌人法》,将驱逐非法移民的行动推向高潮。
  这场被称为“清除行动”的军事化执法,不仅撕裂了社会共识,更在边境城市和移民社区留下了触目惊心的场景。
  五分钟前,移民局特工身着防弹背心,手持突击步枪,突袭了一处拉美移民聚居的公寓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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