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不就是脱吗?谁不会啊?
她身材还比江月好呢,她没有任何一点会输给别人!
如果这样能挽救她的家庭,她为什么不愿意去做?
宋墨挽抖着手去解她的衬衣扣子:“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跟江月一样,那些事我也能做……”
周颂年只是礼貌的避开视线,冷声说:“你喝醉了吗?别搞这种小动作。”
宋墨挽觉得很冷,窗外吹过来的风太大了:“我对你而言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你宁可去睡一个贫民窟里姿色平平的女孩。”
他为什么不去找那些世界选美小姐,为什么不去找女天才女企业家,或者任何一个桩桩件件都超过她的女人。
“周颂年,你明明不讨厌我,你难道要告诉我你是个天阉,或者你喜欢男人,你对着女人就是没有半分反应?”
“我知道你有,你是正常男人,你只是自认脱离了低级趣味,但你的肉体没有……”
“别在我这里脱衣服!”
周颂年皱着眉:“宋墨挽,你没必要这么折辱你自己,你情绪太激动了,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往外说。”
宋墨挽没听,她想朝着他走过去。
周颂年眸光一凛:“你要是敢乱来,我就让保镖上来把你拖出去,上面有监控,你诬陷不了我。”
不是在跟她调情,虚张声势般的威胁。
周颂年不搞欲拒还迎那一套,宋墨挽知道他真的会让人把她拖出去,然后让宋家人开车到楼下接。
宋墨挽不敢想象那副画面,她会被宋珏视为弃子。
她急忙去拢衣服,然后惊觉自己此刻的行为跟她以前最讨厌的那种类型的女人
——江月,或者说她想象中的江月,以及那些跟宋珏纠缠不清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宋墨挽心里空落落的,原来人的堕落就是这么简单,只要有一点不甘心就够了。
她看见周颂年在拨弄手机,她以为他要打电话报警,连忙要上前去抢夺手机。
周颂年洞穿了她的想法,冷笑着说:“我在给我太太打电话,她有办公室的监控权限。
宋墨挽面色煞白。
她没想到相识这么多年的人会如此不留情面,更没想到会在江月那里如此丢脸。
“你就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
宋墨挽嘴唇翁张。
周颂年很不耐烦,他忽然惊觉似乎身边的女人都听不懂人话。
郑惠是这样,宋墨挽也是这样,豪门的地位给她们只带来了傲慢跟自视甚高,连别人的明确主张意愿都入不了半分耳。
“我没有羞辱过你,事实上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现在我要跟我太太解释,这很麻烦。”
宋墨挽第一次被人当做是麻烦。
从小到大她的所有评价都是优秀,但在周颂年这里却屡屡碰壁,偏偏他没有绝情到底,对手下败将太过礼貌,以至于她连输都输得不够甘心。
手机响了很久,没人接听,甚至还被挂断了一次。
周颂年不厌其烦地打过去,好像他的时间半点不值钱。
而江月在卧室看着监控画面。
她最近收买了周颂年身边的某个助理,宋墨挽一上去她就知道了,只等着拍下证据闹出走。
——指真的出走,再也不会回来的那一种。
甚至还能把锅扣到别人头上。
结果周颂年突然给她打电话。
还踏马的是视频通话!
他脑子有病吗?
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是把她当场play的一环,想让她帮他们助助兴?
江月脑海直接就能出现画面,床,男人,女人,以及男人睡得像死猪一样,独自睡在一旁,地震了都没反应的妻子。
他至于吗?现在玩这么大了?办公室还不够是吧!
电话江月到底还是接了,她刚想假装无事发生,然后偷偷搞事。
结果下一秒就听见周颂年说:“月月我知道你在看,待会监控会全调出来。”
他甚至还预判了她的操作:“我很清白,你不要想着借题发挥。”
第161章 交易
周颂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视频是不可能视频的,江月怕她的表情泄露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来。
周颂年拿捏她拿捏的很准,最近也隐隐约约透着点变态控制狂的意思。
江月可不想还没出逃就先被关了小黑屋,她甚至连话都不敢多说。
电话里的沉默被周颂年当成了她生气嫉妒的表现,月月是这样,一不高兴就不理人,爱玩冷暴力,坏习惯。
“月月。”周颂年唤她:“真的什么都没有。”
外人在,他不好低三下四、没皮没脸地去哄她。
今天真该带她来,最好旁人一开门就看见她坐在他腿上。
宋墨挽呼吸变得急促。
过往的事情在她这里依旧留有阴影,但她也很聪明,顷刻间便明白了联姻不可行,周颂年对她无情到这样的地步,他们现在只能谈利益。
“江月怀孕的事情,你家里人知道吗?”
宋墨挽呼吸急促,她想着周颂年当年跟她说过的那些话。
时光真可怕,三年前她宁可用出走去断绝这个可能性,现在却要迫不及待地摆出欣然接受的架势,好获取一定的谈判可能。
——她要做最听话,最大度贤惠的周太太。
她什么时候怀孕了?
江月瞪大了眼,她怎么不知道?难道周颂年背着她偷偷给她抽血检验了?
她就知道他是个死骗子!
江月咬着牙,打算待会就去医院把孩子打了。
宋墨挽从来没有觉得说话竟然需要人耗费这么多力气:“你爷爷大概对这件事不太接受,颂年,你以前的那个提议……”
“什么提议?”
周颂年死也不会让江月知道那些事。
他们刚“和好”,江月对他又爱又怕,好不容易哄到她给他生宝宝,他这些天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名下的高端私人医院随时准备“接驾”,育儿保姆请了七八个,儿童营养师,高级月嫂……
林林总总三十多人,目前暂定的是这么多,以后估计还会根据需求再添几个,反正他不缺这点钱。
甚至连儿童房也装好了,墙体是嫩黄色,男孩女孩他都喜欢,不偏心,该给的信托基金也让经理人在仔细打理。
江月也有一份,那是她应得的奖励。
“我建议你仔细想想再开口,不要因为你的无端猜测,来扰乱我的家庭关系。”
周颂年声音平静中带着几分微妙的警告,“至于我爷爷,你不需要操心,联姻在四年前已经结束了,宋家下一任继承人估计跟你这边也没什么关系。”
“听说薄阿姨跟宋明曜母亲斗过法?”
宋墨挽也没隐瞒的意思,这在圈内几乎是公开的秘密:“是,胜利者是我妈妈。”
“但现在的失败者是你弟弟。”
周颂年公事公办地说:“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会去整合资产,然后想办法转移到海外。”
“宋家观念比较老套,你的继承位很靠后,你弟弟是废棋,如果薄阿姨跟宋明曜母亲关系好,还能让他吃吃老底,现在嘛……”
他摇了摇头,没再多说。
有钱人又不是慈善家,当了权谁会让得罪过自己的人接着啃自家家业,不做局把人坑死都算手下留情。
宋珏现在还掌权,到底是亲爹,再看不上儿子也犯不着折腾人,但换了异母的兄弟当家,薄问雁那一派的男丁肯定是死定了。
“你能不能帮帮我。”
宋墨挽的祈求在她面上流淌,好在她没落泪,声音也不算哽咽,她不想让江月看笑话。
周颂年靠在椅背上,很冷漠地说:“我帮过你,前段时间我看在十几年交情的份上让你借过我的势,但你太越界,把手都伸到我家里,闹到我太太怀疑我乱搞男女关系,我怎么敢再帮你。”
他说的都是真话,如果忽略他当时的心理想法。
没办法,人就是会变的,周颂年以前想着要尝试摆脱江月,尝试过,失败了,就像他二十五岁时尝试过要跟江月解除肉体关系,结果第二天又准时在她身上起来一样,失败地彻彻底底。
离婚后那两个月戒断反应严重到他满心满眼都是破坏欲,恨不得把集团、郑家或者其他所有阻碍他的人与事全毁一遍。
只能靠着江月每天发过来的几条“慰问”短信当饮剂,偶尔大发慈悲贡献来的视频通话算是打镇定,周颂年全都录屏保存,有时候看,晚上则用她的声音当睡前助眠,这样他每晚能睡三到五个小时。
周颂年暗戳戳对着江月表忠心,这种机会很难得,他得把自己说得大公无私点,好增加些表现分。
等回家他可以借机诉苦,然后诱骗她跟他接吻。
“我现在不需要联姻,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