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首富的恶女娇妻重生了 第104节
往前看,是一片漆黑,只感觉到有冷冽的风吹上来。
车身后传来一声悲痛的大叫,让大家伙忘了深究他们现在到底挂在什么地方。
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刚刚持木仓的嚣张劫匪,此刻被大巴车撞倒在马路中央,陷入昏迷。
高卿禾打开车门按钮。
黄艳秋犹如猛兽出笼,大喊着:“有胆的跟我过去跟他们拼了!”
这种事一旦有人出头,藏在体内的血性就会被调动。
司机这会儿终于缓和过来,招呼车上的男乘客一起冲下车。
黄艳秋对着站在路中央悲痛大叫的劫匪,钢钎抡起来就是一棒!
人被打倒,她兴奋的捡起那把掉在地上的木仓,举起来对着扑过来的另一名劫匪想开木仓。
对方被她吓一跳,结果等了几秒才发现她不会。
嗤笑一声,挥起手里的砍刀劈过来。
“什么破木仓!”
黄艳秋气恼的把手里猎木仓当木棒,毫无畏惧迎上挥来的砍刀。
那狠厉无畏的清澈大眼,把劫匪看得浑身发毛。
猎木仓更长,刀劈下来之前,劫匪脑袋先被拍歪。
只听见“咚”一声闷响,刚刚还穷凶极恶的劫匪笔挺挺的倒了下去。
黄艳秋朝地上三个劫匪“呸!”的吐了口痰,转头去帮其他人的忙。
哦,好像用不着她了。
司机带领着男乘客们,把剩下三名劫匪全摁住。
不过有人被刀弄伤,鲜血直冒。
被伤到的时候根本没感觉到,等反应到手上在冒血,那名男乘客“啊啊”大叫起来。
“我被砍了!我流血了!怎么办怎么办?”
一个中年女人从车上冲下来,“我是护士,你快坐下,我先帮你止血。”
“比鬼叫得还难听。”黄艳秋嗤了一声。
见识过她刚刚的勇猛,伤患不敢说一句话。
司机冷静下来还是挺能干的,收集乘客们的衣服和车上备用绳子,把六名劫匪全部扒光绑起来。
被高卿禾撞晕过去的那人幽幽转醒,“啪!”的就迎来狠狠的一耳光,又晕过去。
高卿禾抽的,抽完手疼,直吸冷气。
系统都忍不住同情这几名劫匪。
你们惹谁不好,要惹高卿禾这个死都不怕的疯女人。
此时,乘客们才发现,大巴车车头大半个挂在悬崖边缘。
一阵山风吹来,不冷,但所有人莫名打了个寒颤。
“看包!”高卿禾制止想过来的黄艳秋,让她先去检查车上的背包。
黄艳秋点点头,赶紧丢掉猎木仓跑上车。
两个背包都在,钱也在,一分没少,背包拉链还是原来用绳子系住的状态。
随后跟来的司机,注意到拉链系绳子这个细节。
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两个女乘客这么凶猛。
他回想起来,这一路上两人背包一直抱在怀里不离身。
这说明包里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东西。
黄艳秋敏锐察觉到身后视线,回头一瞪。
司机心脏猛一跳,赶紧说:“我什么也没看见。”
他把黄艳秋喊下车,回正车头,停在路上。
钉板已经被众人挪开,高卿禾指挥大家把这六名劫匪以及作案工具全部弄到车上。
玻璃破碎但依然坚挺的大巴车,继续在夜色中前行。
只是车上的乘客们,这次再也没有困意。
他们看着坐在前排,头抵头熟睡的两个年轻女人,不自觉放缓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第107章 一个行李箱
凌晨两点,从沪市驶来的大巴车停在了徽城公安局大门口。
司机下车进去报警,乘客们紧跟着把绑来的六名劫匪押进去。
值班公安惊呆了。
反应过来立即联系值班同事,了解事情经过。
劫匪都受了伤,车上乘客也伤了。
但乘客伤口已经得到处理,
看起来并没有大问题。
倒是被撞晕那名劫匪,情况看起来有点严重。
值班公安赶紧联系县医院,又紧急上报领导,增派人手,送医院的送医院,留下审讯的审讯。
短暂的兵荒马乱后,终于走上正规程序。
作为这次事件的带头人,高卿禾和黄艳秋首先接受审讯。
两个人分开在两个单独的审讯室里接受问询。
两人实话实说,又有司机和其他乘客作证,最后定性为见义勇为,正当防卫。
凌晨三点半,两人乘坐警车回到宾馆,简单洗漱一下,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两人面对面看了对方一眼,没事人一样起床收拾。
下楼吃完早餐,高卿禾照例给江抱海打个电话。
对面问她:“怎么还不回来?什么时候才回来?你还回不回来了!”
高卿禾懒懒打着哈欠,“回回回,就快了,干完最后这一票我就回来。”
不知道还以为她在搞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江抱海还准备说两句话,电话啪的就给挂了。
因为高卿禾打电话绝对不会超过一分钟。
虽然她做到了她答应的事,每天都给自己打个电话。
但江抱海每次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还是有种想爬到电话线那头把人抵到墙上大吼一声“电话费老子帮你付,多打两分钟行不行!”的冲动。
高卿禾可不管家里男人什么想法。
算了算时间,小妹快中考了,又给步行街那边的报亭打过去。
让报亭大爷帮忙叫高卿苗来接电话,了解一下家里的情况。
姐弟俩简短说了几句,知道家里一切都好,高卿禾就放心了。
她这边弄完,黄艳秋也从邮局办完事走出来。
郑老五到高家问了好几次,高崇义只得帮忙联系女儿问问黄艳秋的情况。
怕那边闹,黄艳秋上个月寄了两百块钱回去。
刚刚去邮局,是寄这个月的钱。
比上次少一点,只寄一百五十块,免得郑家以为在外面钱好挣。
说老实话,要不是为了稳住郑家不去找自家麻烦,高卿禾一毛钱都不想让黄艳秋寄回去。
不过这一百五十块钱,也足够郑家人在村里吹嘘自家娶了个有本事的儿媳了。
有钱回来就好,说明人不是跑了,是真赚钱去了。
郑老五虽然后悔让老婆出去,但看到钱的时候,夜里的空虚寂寞冷瞬间得到了填补。
处理好家里那边的事,高卿禾两人继续收国债券。
银行跑了四家,才买到三十万国债券。
本地百姓手里的国债券也差不多收空了。
一个地方薅空,又转战下一个地方。
整个六月,两人在多地与沪市之间辗转。
手里的钱不知不觉,已经有九十六万余元。
书包已经装不下这么多钱,高卿禾特意买了个带滑轮的行李箱,正好能装满一只箱子。
如此频繁的交易,加上总金额巨大,沪市那边终于没忍住,在火车站站台把刚收了一大箱国债券,风尘仆仆的两人请到局里喝茶。
一回生二回熟,上次在火车站经历过一次。
这次两人越发显得淡定。
这段时间火车车厢就是两人的家,脚踩在车厢地板上的时间比踩在实地上的还要多。
长时间的奔忙无心打理自己,两个人都灰头土脸、衣着凌乱。
加上黄艳秋那“你要死妈”的不羁眼神,很难不让人怀疑她们。
七月中旬的气温热得人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