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栢玉脸上泛着红晕,声音微哑,伴着抽泣,“裤子真的很湿,我穿着不舒服。”
周秘书不由得红了耳根,没有发动车子,“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会,不要乱跑。”
栢玉乖乖点头,“我饿了,能再帮我买点吃的过来吗?”
“可以。”
周秘书记下栢玉想吃的东西,下车去买了。
栢玉透过车窗望着周秘书坐电梯上去,背着背包下车,使劲砸了迈巴赫的车盖,“去你的,哼!”
因为牵扯到痛处,栢玉弯腰歇了一会,一瘸一拐地走了。
司徒璟让他第一次有了去国外避风头的念头。
半个小时后,周秘书端着关东煮、炸鸡外卖和衣服袋子回来,发现人不见了。
天塌了。
周秘书赶紧给老板打电话汇报情况,心里惊讶地想,半年不见栢玉居然变聪明了,还会调虎离山?!
第97章 人妻beta酒吧修罗场(追妻1.0)^^……
司徒璟走进会所的顶级包厢,里面灯光昏暗,桌上开了六七瓶酒了。
叶流筝正听着陈循闲聊着生意上的事,手里端着半杯酒。
陈循伸手往烟灰缸里弹了烟灰,一抬眼,发现司徒璟那张俊美侧脸上添了点东西。
一道轻微抓痕。
以司徒璟平日的倨傲作风,从没有什么人敢大着胆子上抓他的脸,这道抓痕代表的暧昧意味昭然若揭。
陈循大胆推测,也许还有巴掌印,只是消散得快,现在看不见了。
他眯眼笑了笑,“这是怎么了,日理万机的司徒先生被谁抓了呀?”
司徒璟淡漠地看了陈循一眼,坐到沙发上翘起长腿,“一只闹腾小猫。”
叶流筝也听到了云京最近的风声,心里觉得很意外,司徒璟竟然会为了一个情人,在大庭广众下对另一个外国alpha动手。
他和陈循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立刻猜到那道抓痕是谁留下的。
“小猫闹腾,把它的爪子剪掉不就好了?抓起来关着,再反抗也不心软。”
叶流筝是玩字母圈的人,调教的手段和花样很多,所以他会给司徒璟这样建议。
司徒璟不是没想过,只是一直在克制着他旺盛的控制欲,没有做出行动。
在闻到栢玉身上熟悉的香气,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欲/火释放后,他的心情舒畅许多,也不在乎这点抓痕。
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他就会立刻回去好好收拾一下人。
“他胆子小,吓着了反而不好。”
陈循轻啧:“真宠你家‘小猫’。”
叶流筝摇着头,调侃道:“真陷进去喽。”
司徒璟不知道这是不是陷进去,但他对栢玉,确实是有执念的,就像上瘾一样。
他已经无法用自控力,去阻止栢玉在他心里产生越来越重要的影响。
在没有遇见栢玉之前,他根本不可能相信,自己会和一个beta发展到这种地步。
司徒璟把一张名片递给叶流筝,“你认识这个律师吗?”
叶流筝接过名片,看了看上面的名字,“认识,开庭遇到过几次,怎么了?”
司徒璟眸子里闪过寒光,摸着薄唇,慢慢开口,“那只蓝眼睛的狗曾经委托过这位律师处理签证问题,最后一次委托是在两年前的八月份,距离他和栢玉结婚的时间很近。”
叶流筝立刻明白了司徒璟的意思,律所的委托人资料是不能对外公开的,他的人肯定查到这里线索就断了。
但是司徒璟想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蹊跷,或者制造点蹊跷,把对方驱逐出境。
叶流筝把名片夹在指间摩挲,笑着看他:“真够狠的。”
司徒璟冷笑了一声,语调森寒,“如果不是碍于他和卢克公爵的关系,我会更早更快动手,怎么会允许他在我面前叫嚣。”
知道司徒璟对栢玉这么在意,叶流筝和陈循也都不再说什么。
包厢内只听到琥珀色的酒水倒入杯中,冲击冰块的响声,以及轻吐烟雾的细微响动,莫名的沉静了一会儿。
叶流筝瞟着陈循,“今天怎么没点几个omega陪你?怪安静的。”
陈循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听到叶流筝的问话,抬头嘿嘿一笑:“你呢?你平时每天凌晨五点起床锻炼,生活规律得很,怎么黑眼圈怪重的?”
叶流筝揉动了一下太阳穴,“律所忙,家里也有事,两头跑,这段时间都没睡好。”
平时叶流筝很少提到家里的事情,这次似乎有点不同。
司徒璟支着头问:“家里怎么了?”
叶流筝拿起酒瓶再给司徒璟的杯子续上酒水,“新男友前天刚出院。”
司徒璟:“鞭子抽得狠了?”
叶流筝摇头:“玩电击。”
陈循双眼大睁,“你这也太刺激了,不怕玩出意外?”
虽然陈循也是爱玩情/趣那一挂,但他从不会玩那么过激的东西,他并不认为疼痛能带来快感。
“这是第一次出事,没控制好电压。”叶流筝的神情流露出一丝懊悔,但很快掩盖下去,捂住嘴唇看陈循,“是他想用的,你信吗?”
陈循瘪嘴:“我不信。”
司徒璟用指尖敲打着酒杯边沿,“结果怎么样?”
叶流筝:“没什么大的影响,现在已经恢复了。这就是我们这种人的欲望,在追寻极乐的同时,得悠着点。”
陈循把烟灰抖落在水晶烟灰缸里,笑叹了一句,“不理解,但尊重。”
司徒璟问:“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dom的?”
叶流筝摸着下巴,像在记忆里追寻这个问题的答案,缓缓开口,“初中第一次梦遗的时候。”
陈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梦到谁了?”
叶流筝说:“梦到英语老师放学单独把我留下,让我背书,我把他绑起来了,后来我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梦遗了。”
以司徒璟对叶流筝的了解,他也不是善茬,“你没说把他找到?”
叶流筝说:“有啊,他现在就在我家躺着。”
陈循拍着大腿,骂了一声,“你真变态。”
叶流筝笑着说:“我承认。”
陈循发现司徒璟今晚罕见地没拿打火机点烟,拿出一根雪茄递给司徒璟。
司徒璟没接,“我不抽了。”
“不抽了?”陈循把这句话在脑中过了一遍,嘴角微抽,把雪茄收了回去。
这时,司徒璟接到了周秘书的电话。
“老板,栢玉跑了。”
司徒璟脸色立刻暗下来,“知道怎么处罚吗?”
周秘书停顿了两秒,“知道,三百个俯卧撑、引体向上和下蹲,拍视频打卡。”
司徒璟把电话挂了,酒杯也放了下来。
陈循问:“怎么了?”
司徒璟抬起眼帘,“换个地方喝酒怎么样?”
“换哪?”
“W酒吧。”
在栢玉藏起来之后,司徒璟就让人查到他和何乐乐住在外城小区里,把何乐乐的所有资料都扒了出来。
何乐乐在哪个大学上课,在哪里卖酒,甚至连他去哪里挂男科都知道。
为了不把栢玉逼得太紧,司徒璟才没有立刻去找他。
但是栢玉似乎把他的耐心,当做了放肆的资本。
*
栢玉回到家里就冲向浴室,打开花洒洗澡,揉搓着身上被烙下吻痕的地方。
雾气蒸腾的狭小空间里,男人带着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突然蹦了出来。
“你的身体也在想念我吗?”
“让你前夫听听你在我怀里是怎么哭着求饶的。”
“没力气了吗?抱紧我的腰。”
……
时隔半年,栢玉的身体再次被那个男人占有,仿佛身体也有了惯性,那股在午夜变得异常凶猛的生理反应,出人意料地叛变到了敌方阵营。意志在抗拒,但身体已经缴械投降,甚至沉浸在那种滋味中。
就像被打了某种无形的邪恶魔法印记,只要司徒璟靠近就会不由自主地解开那个印记,将心底最深处的欲/念激发出来,像十指相扣般紧密连接到一起,不管情不情愿。
这让他羞愤不已,再这样下去,他永远剔除不了司徒璟留下的驯服痕迹。
栢玉抬起头迎着花洒,温水冲刷着他的脸,洗去那些被灌进来的污言秽语,让脑子清醒一下。
十分钟后,栢玉从浴室出来,湿发耷拉在眉眼间,皮肤白里透着红。
为了节省时间,他没来得及吹头发,赶紧进卧室整理行李,把八宝装进猫包里,准备买最近一班飞往S国的机票,去找妹妹。
在查询的时候,栢玉忽然意识到只要拿着自己的身份证信息登记买票,无论去哪里,司徒璟都能找得到他。
必须弄个假身份。
栢玉咬着下唇,在网上搜索了一会,觉得那些□□广告都不太靠谱,准备给何乐乐打电话,问他有没有门路。
恰巧,何乐乐的电话就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