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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重生手册(快穿) 第166节

  李德忠则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叫了几个内侍一起,先将人嘴巴用布团堵了,然后强行将他拖了出去。
  整个寝殿很快只剩殷殊鹤跟萧濯两个。
  殷殊鹤撩起眼皮,看了眼“醉得不省人事”的萧濯:“还装?”
  萧濯紧闭着的眼皮微微动了下,但看起来依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皇上要是不睁眼,那我可就走了,”殷殊鹤作势准备起身,下一刻,腰身被一只滚烫的手箍住,整个人来不及站起来,就被萧濯拽到床榻之上。
  两人双目对视。
  萧濯望过来的眼神清明至极,哪有一丁点醉意?
  看着眼前三天未见的人,他嘴角一点点勾起来,“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朕的皇后。”
  殷殊鹤面无表情。
  他就知道萧濯是故意的。
  这人自上辈子起酒量便深不可测,群臣敬的那几杯黄汤哪那么容易将他灌醉?
  更何况——
  殷殊鹤眯起眼睛看着萧濯道:“方才这人也是你故意放进来的?”
  “督公果然聪明,”萧濯几乎压不住嘴角的笑意,更按捺不住对面前这人的渴意。
  上辈子分开几日尚且还能忍受,这辈子不过分开了三日,他便觉如同万蚁噬心,时时刻刻都恨不得冲去朝阳宫,将殷殊鹤按在榻上办了。
  于是,说完这句话,他箍着殷殊鹤的腰身,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
  然而殷殊鹤却抬手挡在他们中间,面色很冷:“别亲我。”
  “心肝儿吃醋了?”
  萧濯攥住殷殊鹤的手腕,稍微用了点力,直接将两人之间的位置调换,将殷殊鹤压在身下,他不容拒绝地低头吻上殷殊鹤的嘴唇,狠狠解了解瘾之后方才将人松开,抵着他的鼻尖道:“你居然还同我吃醋?”
  “今日一事,难道不是督公一手设计的?”
  “你故意将我们分居的消息传出去,误导朝臣,让他们以为帝后不睦,”萧濯说:“借此机会敲打那些不安分的臣子,我哪句话说错了?”
  司礼监原本就身为十二监之首。
  他那个父皇在位时,殷殊鹤对后宫的掌控力就已经很强,更遑论他登基这三年多以来,几乎整个内廷都在殷殊鹤的控制之中。
  不过是分居几日,后宫的消息哪那么轻易便传得出去?
  早在萧濯得知有朝臣心思浮动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殷殊鹤是在钓鱼。
  既然看穿了殷殊鹤的用意,萧濯自然会奉陪到底,将这出戏完完整整地唱下去。
  惩罚式的重重咬上殷殊鹤的嘴唇。
  萧濯扣着他的下巴,压着嗓子问:“还是说……皇后想一石三鸟?”
  趁确认病症到底好了没好的机会,既可以试探朝中有哪些阳奉阴违,妄图将手伸到后宫的臣子。
  还可以看看他面对旁人爬床时的反应。
  殷殊鹤眯起眼睛望向他:“皇上难道没在钓鱼?”
  顺着他的意思安排了今日承光楼这场大宴。
  更是佯装醉酒,摒退宫人,不让任何人近身伺候,给祁郡王跟那个叫苏成的乐师留足了下手的机会。
  若是他今日没来呢?
  或者他晚来一步呢?
  那刚才那个胆大包天的乐师会做什么?
  是会解开萧濯的衣裳,还是先爬到他的身上?
  绕是心里清楚萧濯除了他不会碰任何人,也清楚今日一事他跟萧濯其实心照不宣,但方才看着那人在慌乱之间从属于他的龙床上滚落下来,殷殊鹤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戾意翻腾,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
  殷殊鹤陡然惊觉——他对萧濯的占有欲竟然到了这种程度。
  容不得旁人碰他,连露出丝毫觊觎都不行。
  像是看穿了殷殊鹤心里在想什么,萧濯喉结蓦地一动,漆黑的眼眸也越发幽深。
  他扣着殷殊鹤的脖子,压抑着某种兴奋的情绪道:“督公在恼什么?”
  萧濯问:“怕我宠幸别人,还是怕我喜欢别人?”
  这两个词一个比一个刺耳。
  殷殊鹤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也勾住萧濯的脖颈吻了上去,重重用自己的嘴堵住萧濯的嘴,已防止他再说什么不中听的话。
  萧濯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舌头毫不客气顶入殷殊鹤的口腔,两人再度吻在一起。
  当殿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萧濯在亲吻的间隙中拉开他跟殷殊鹤之间的距离,近乎痴迷地将手指撬开殷殊鹤的唇齿,狎昵地拨弄他的舌头,低声问:“你还没告诉这三天验证下来的结果。”
  “你的那个病症……是好了还是没好?”
  殷殊鹤被亲的胸口微微起伏。
  连着三日未曾跟萧濯亲近,他自然也是想的。
  此刻被过于激烈的亲吻弄的一双眼睛湿红,再也看不到在旁人面前那副生杀予夺的模样。
  他含住萧濯探进他口腔里的手指,故意用柔软的舌头在指尖轻轻舔弄,全然不顾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淌下来的津液,眼看着萧濯呼吸骤然变重,殷殊鹤才缓缓开口:“皇上希望我好还是不好?”
  萧濯不知道这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殷殊鹤在他面前的表现分明更浪了,也更勾人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将人干死,却还是先说了真心话。
  萧濯盯着殷殊鹤的眼睛,目光灼灼地说:“我想让你高兴。”
  萧濯有一百种不同的花样足够殷殊鹤享受到极致的快乐,在床榻上永远离不开他。
  所以对萧濯来说,虽然他心底里的劣根性让他希望殷殊鹤永永远远的病下去,将自己当成唯一的解药,但若是殷殊鹤自己不想受病症桎梏,他便希望他心愿得偿。
  “……”殷殊鹤深吸一口气望着萧濯。
  事实上,从第一晚独自宿在朝阳宫殷殊鹤便已经意识到,那个曾经被他视作奇耻大辱,如同跗骨之蛆般挥之不去的病症或许是真的已经好了。
  他应当再也不会犯病。
  没有呼吸急促,没有面色潮红,没有浑身颤抖,更没有得不到纾解便恨不得自残己身的挣扎与痛楚。
  可他心中对萧濯的渴望对丝毫未减,甚至与日俱增。
  那种渴望不会再令他的身体饱受折磨,却清晰具体地体现在他的心里。
  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今晚不在紫宸宫睡了,”殷殊鹤主动凑过去亲了亲萧濯的嘴唇:“皇上陪我去朝阳宫好不好?”
  皇后相邀,萧濯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况且只要有殷殊鹤在,宿在哪里对萧濯而言根本没有差别。
  然而,就在踏进朝阳宫内殿的那一刻,萧濯眸色中暗色骤然翻涌。
  他转过头去望向殷殊鹤,嗓子已然变得低哑:“这是什么?”
  殷殊鹤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将这朝阳宫寝殿的四根床柱上都装上了锁链。
  锁链细长,金属圆环上镂刻花纹,镶嵌宝石,精品绝伦,仿佛是一件极奢美的饰品。
  但萧濯跟殷殊鹤都很清楚这几条锁链的作用。
  上辈子萧濯曾想用这东西将殷殊鹤的翅膀折断,将他彻底禁锢在自己身边。
  殷殊鹤也曾想将萧濯锁在自己宫外的宅子里,让他再也反抗不得。
  现在——殷殊鹤兀自走到床榻上坐下。
  他先拿起一根链子上的圆环扣在手腕上,然后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眼看着殷殊鹤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亵衣,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肉,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锁链扣在他细白的腕骨上面,显得格外撩人。
  萧濯的呼吸骤然变得很粗重。
  他大步走过去,二话不说重重将人压在床榻上。
  殷殊鹤则表现得很配合。
  他曾经对受人所制恨之入骨,只要能够反抗,他甚至可以以命相搏。
  但这辈子,他再也不必担心萧濯会将他视作禁脔。
  更不必担心从此会被困在床榻之上挣脱不得。
  所以,他愿意让萧濯高兴。
  也愿意主动拿出锁链拴住自己,陪萧濯玩这些夫妻在床榻之间的小小情趣。
  “今日我绝不喊停,”吻住萧濯的嘴唇,殷殊鹤说:“皇上可以尽兴。”
  第119章 番外(四)if线
  胡天胡地折腾了一整夜.
  翌日殷殊鹤醒过来的时候天竟然又黑了。
  配合萧濯在床榻上玩了太多花样,他发现从前的萧濯在他面前竟然还有所收敛,昨日毫无顾忌彻底放开以后,殷殊鹤从中享受到了比以前更甚的,让他几近崩溃的快乐,同样也感觉自己仿佛当真在床榻上死过一回。
  最失神的时候,他竟然还被萧濯逼着……
  饶是那些事全是殷殊鹤心甘情愿做的,那些话也全是他自己亲口说的,现在重新回想起来依然觉得臊得厉害。
  当真荒淫无度。
  不过想到萧濯对他无休无止地索求和近乎于痴迷的爱意,殷殊鹤又觉得心头满涨,有种就这么死了也再无遗憾的感觉。
  谁能想到他们经历两辈子的周折,竟然真能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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