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夏尔也不犹豫了,看他这么听话,动作也稍微温柔了点,手指摸了摸他的脸,像个大流氓一样说:“这不就对了吗,你早一点放软身段,也不至于受这种罪。”
伊萨罗的嘴都被他咬红了,夏尔捏了捏他的嘴唇,伊萨罗报复似的张嘴咬了一下他的手指,脸皮像煮熟的虾似的红,呼吸明显加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
夏尔倒吸一口凉气,本来想责怪他,但是一想到现在是自己骑在虫身上胡作非为,本来就没道理,于是硬生生把这股气憋回去了。
夏尔解他裤带的时候,真心觉得这雄虫有一副很挺拔的身材,腰很有劲,腿又特别长,一点一点推下去的时候,有种把艺术品的包装纸撕下去的期待感。
第一次看雄虫的尾钩,夏尔也有点脸红,但是硬着脖颈,像哄一个妙龄少虫屈服于他似的,磕磕巴巴地说:“把腿曲起来,我要证明你的身份。”
果然,这只雄虫不敢不听虫母陛下的命令,曲起腿,似乎是怕羞,还用蝶翅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那个地方。
夏尔居然干咳了一声,有点羞耻了。
这幕天席地的,夏尔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但是他非常迫切想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丈夫。
可是仔细观察之后,夏尔有点失望。
怎么看上去不够那么长?
伊萨罗并没给他解释,雄虫的尾钩并不是时时刻刻都维持在站立的状态,他倒是希望夏尔就此放弃验身,别再仗势欺虫了,“小猫,你别闹了,我可以把裤子穿上了吗?”
夏尔最初是有点不高兴,但是想了一想,不够就不够吧,只要可以吃饱就行,于是主动骑了上去。
“不行,我还没吃饭,你老实点,敢跑的话,我就把你的裤子都撕碎。”
伊萨罗紧紧攥住拳头,看着青年颠簸在他上面,却不敢抱,青年坐了一会儿,坐的有点累,一把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眼皮子垂下来,“……你是死的吗?为什么都不知道主动一点喂我吃饭?肚子里的虫卵需要你帮忙,我都快饿死了,我的丈夫不行,难道我找的情人也不行吗?”
伊萨罗已经被失忆的青年弄得快意志力崩塌了,夏尔从未对他有过如此蛮横的时候,顶多就是比别的人类霸道一点,谁知道他一失忆,居然性格大变,还趴在他耳朵边吐气,说:“一点也不爽,你到底行不行啊?”
伊萨罗脑袋轰地一声,翻身把青年压到底下,然而青年却一副不满的样子,又翻身占据了主导,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我是你的王,没可能让你压在我头上,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取悦我。”
这对伊萨罗来说确实不难,他轻轻握住了青年的孕腰,缓缓用了力气,防止青年颠翻下去。
他一句话也不说,夏尔以为他忍受着屈辱,心里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可是细细一想,待会儿他还要对伊萨罗做更过分的事,现在给他过渡一下,别让他一会儿崩溃了。
饥肠辘辘的小虫母吃饱了,却没有离开,伊萨罗还在喘着气,却看见小虫母眼神明亮如同黑夜里的闪电一样盯紧了他,同时,绞紧了自己的尾钩,惹得伊萨罗险些又开启第二轮征途。
伊萨罗:“……”莫名有些毛骨悚然。
夏尔拍了拍脑袋,细细品味片刻,错愕说:“我好像脑子没那么糊涂了,沉重的感觉变得少了点……肚子也不饿了,这怎么可能?”
伊萨罗微微皱了皱眉,眉尖蹙在一起,立刻就想通了原理。
夏尔并不知道,只要血液流通加快,失忆药物的代谢过程就随之缩短,不一定需要和雄虫做,哪怕是跑步、作战、越野都可以消耗药效。
但是对现在的他来说,只有伊萨罗是他的解药,他不能让他跑。
夏尔立刻想要把伊萨罗绑在身边,随时随地取用,但是该怎么正大光明地强迫一只雄虫做他的禁脔?
这只雄虫大概身份地位很高,可能不会接受被囚禁,可是如果大张旗鼓把他带在身边,别的虫问起,也不能直说他是解药,他可能会生气。
算了,直说吧,他不是委婉的脾气,伊萨罗是他的子臣,他有资格命令他做任何事。
夏尔浑身湿漉漉地从伊萨罗身上下来,无力地跪倒在花丛里,伊萨罗下意识抱住了他,夏尔顺势靠在他肩膀上,半截身子躺在花海里,往那大家伙看了一眼,心里粗略估计,不知道22到底是多长,但是这只雄虫的长度好像是达到了,就算不是他的丈夫,也足够资格做他的解药。
“喂,伊萨罗,我需要你陪在我身边,好像和你在一起,我就能多想起来一些东西,也不会饿到半夜跳楼。”
伊萨罗听见这话,轻声回答:“只要你需要,我随时可以陪在你身边。”
夏尔却有更多的顾忌,“你要随时随地跟在我身边吗?最好别这样,我不想引发舆论,你可以留在某一个别院等我,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要出门,不要让其他雄虫看见。”
伊萨罗深深地看着他,“好,我可以做到。”
夏尔慵懒地抬起胳膊,拍了拍伊萨罗的脸,有气无力地说:“还有,我不想让我们的事被我丈夫看到,他虽然无能,但我不会抛弃他,毕竟他是我的第一王夫,我会忠于我和他的婚约,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吗?”
这句话里面所指的丈夫,是阿斯蒙。
伊萨罗闻言抬眸,绿眸在月光下是那样清澈,脸上的表情却仍旧正常,没像心脏一样破裂,“所以我是你养在外面的小宠物,你饿了的时候,随时过来吃一口?”
“虽然我不想承认,因为我总觉得怪异,”夏尔眼神淡淡的,慢慢靠在后面的大石头上,“但是你很聪明,可以摆正自己的位置,我就是这个想法。”
伊萨罗点头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有一些苦涩,夏尔不知道那份苦涩从哪里来,他只是觉得心脏很不舒服,甚至有点痛,痛到无法忽略。
……这是为什么?
“您给我安排到哪里,我就住到哪里。”伊萨罗温柔的说,“您是我的王,您不让我出门,我就不出门,您让我做什么,我心甘情愿服从您去做。”
夏尔望着伊萨罗,伊萨罗也望着他。
夏尔搓了搓手,看了眼天边的月亮,已经是光线变雾,快要日出时分了,“那好,背我走吧,我有点冷了。”
俩虫穿好衣服,夏尔想站又站不起来,无奈地张开双臂,“抱。”
伊萨罗弯腰,让他趴在自己背上,然后把他背起来,往花海外面走。
花田还沾着水珠,伊萨罗背着夏尔走过田埂,夏尔趴在他肩头,伸手够到一条花枝,折了下来,别在伊萨罗发间,伊萨罗侧眸看了看他,夏尔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心里有股冲动,低头亲了亲伊萨罗的脸,很用力的一声。
这个动作是那样自然,以至于夏尔搂住了伊萨罗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覆盖在他背上,十分心安理得地用膝盖夹了夹他,感觉到他骤然升高的体温,慢慢悠悠地问:“伊萨罗,你说,这世界上只有我一只虫母吗?”
“是的,小猫。”
“所以,你只会听命于我,对吗?”
“是的,陛下。”
“你无论何时,都不会离开我,你发誓。”
“我发誓,无论何时都不离开你。”伊萨罗看着他们在地面投下的影子,把夏尔往上面掂了掂,夏尔紧紧抱着他,忍不住笑出来。
夏尔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伊萨罗一步一步背着他来到了城堡范围内的一处庭院,夏尔已经在他背上睡了一觉,为了不惊扰到夏尔,他是学着人类用双腿走路的习惯一直走过来的。
庭院有些陈旧,几乎没有任何现代设施,是虫族最古老的一处旧建筑。
虫子们在发展文明的进程中抛弃了很多带有远古时代生殖色彩的建筑,这里的穹顶描绘着早已褪色的古老虫族图腾,充满了原始的、近乎蛮荒的生殖崇拜意味。
外面是星际时代风格,甚至庭院附近就是工虫修建的防空洞、投入使用的机甲训练营、还有军虫青训基地整齐划一的营房,风格割裂,更像是被隐藏起来的囚笼。
夏尔从伊萨罗背上跳下来,看了一下这里的环境,神清气爽地说:“你这几天就住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踏出这里半步,如果有虫找你,我会把他们的请求传递给你,不需要你露面,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伊萨罗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夏尔猜他嘴上说的好听,心里肯定不满意,于是走过去,看了一眼室内的环境,有一张床,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家具。
这环境是有点委屈他了,夏尔也没办法,如果给他买新的家具运送进来,那样的话会暴露他的存在,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一张床就够了,我们也不需要其他的家具,天亮了之后,你把院子里的杂草和灰尘扫一扫,我看这里还有一些观景台,应该可以看流星,晚上我有时间就过来陪你看星星,之后就喂我吃饱,这是我安排你住在这里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