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这个写文的就是夏尔吧?还写他们俩的同虫文,这跟对他说腺体痒痒的有什么区别?
  众所周知,蜜虫说腺体痒痒的,等于雄虫说尾钩痒痒的。
  等同于夏尔找操。
  雄虫们却喊起来,“快来看,更新了,又更新了!”
  梅塞满脑子都是治好病之后要干的事。
  敢编排他?
  夏尔这行为翻译一下,不操都有点伤感情了。
  听见他们喊,犹豫再三,却还是打开爱妈妈论坛,点开刷新,逐字逐句地看了下去。
  【
  没想到大家这么热情,再更新一些我和夏尔的日常细节。
  陛下(在家里我这么称呼他)的伪装非常完美,他参加使用一种特殊的信息素抑制贴掩盖蜜香,每天准时上下班,甚至去军部的训练新兵。
  只有我知道,那看似结实的肌肉其实柔软得不可思议,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毕竟我曾经虐待过他,现在我后悔,我错了,我不是虫。
  其实最危险的是发情期。
  虫母的发情期比雄虫的发情期强烈十倍,需要大量信息素安抚,那天晚上陛下突然发热,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郁的蜜香。
  我知道陛下不想怀孕,所以拖着残疾的身体,艰难地爬到抑制剂存放处。
  虽然尾钩半残,但我的雄虫信息素还能分泌一些。
  我把抑制剂和我的信息素样本混合,制成应急药剂,陛下喝下后情况好转,但眼神变得很奇怪。
  他盯着我的尾钩看了很久,然后说:“如果你是个健全的雄虫,你会标记我吗?”
  我当时差点心脏停跳。
  虫母陛下从不接受永久标记,这是常识。
  雄虫们可以和虫母交/配,但是只通过甬道的话,就只能让虫母怀孕,能短暂地在虫母身上留下气味标记,但过一会就散了。
  永久标记的意思是,是让信息素和虫母的信息素交融,是虫母心甘情愿地被咬住、刺破皮肤、容忍雄虫信息素入侵血液的行为。
  只有第一王夫被允许做永久标记。
  我知道我身体残缺,我不可能做他的第一王夫。
  但他看起来那么认真。
  我更是下定决心,要医治好我的尾钩,不做给他丢脸的王夫。
  今天就这样吧,我去给夏尔做饭了,他临近发情期,还做直播,很容易饿。
  】
  梅塞看完了,逐字逐句。
  行,夏尔,我现在就去治病。
  别让我看见你,草不死你。
  [虫母v我50]:今天?做饭?直播?握草草草!现在你们还有联系?陛下在哪里?
  [蜂狂]:理智告诉我这是编的,但我的尾钩告诉我快打赏,它现在要去工地当钢钉了。
  [今天休息谁打我通讯谁死]:信息素混合抑制剂是可行的,但需要精确配比,最好咨询专业医师,否则尾钩会憋爆。
  [专治不孕不育]:楼上醒醒,残缺雄虫的生育率不足5%,而且陛下怎么可能同意生下残缺雄虫的孩子?残缺雄虫做不了王夫,草不了陛下,望周知。
  [蝶族必将是第一王夫]:等等,陛下在做直播吗?为什么我没刷到过?
  [蜂族必将是第一王夫]:这ID眼熟且欠揍,昨晚是不是在菲利克斯直播间看见过你?
  [蛾死我蒜了]:菲利克斯是谁?链接在哪?甩我一个!
  [+1,我也要。]
  [+1,是蜜虫直播吗?]
  [+1,菲利克斯不会就是虫母陛下小号吧?我这就去围观。]
  …
  …
  夏尔叹了口气。
  生活不易,写自己的同虫文,这就是最快的赚钱办法了。
  对不起了,梅塞,在全虫族面前曝光你不行的事实,还写了你失禁。
  但你不会怪罪我赚钱的,对吧?
  在论坛写文,填充自己的真实细节,吸引注意力,然后把流量引到直播间,再在文章里提到自己的生活小细节,互相印证,互相带动。
  赚钱,就会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夏尔捂着肚子,突然感觉自己很像逃亡的妈妈,没用的父亲们连他有宝宝了都不知道。
  他只能怀着一肚子滑溜溜的虫卵,辛苦赚钱养活自己和没出生的宝宝,躲避着雄虫们的追踪。
  第75章
  夏尔这边正亡命天涯,虫族那边,梅塞握住光脑,险些当场冲到夏尔面前查他学历,尤其是小学。
  他现在有点大了,进不去夏尔的小学,如果早几年的话,肯定无痛入学,还用得着等到今天苦苦思索夏尔的小学到底什么样,为什么敢写这种文?
  托夏尔的福,他走到哪里,都有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伴随着指指点点,还有时不时的偷笑。
  气死他了……
  不止是他们,梅塞刚才粗略地“爱妈妈”论坛里看了一圈,合着他们都自动觉得这个失禁不举的雄虫是他了?
  可惜,梅塞就算是知道那是夏尔,也是吃了个哑巴亏,总不能把夏尔从帝国拖回来查学历。
  说到同虫文,梅塞看过不少,可能是自己不行,所以特别爱看吧。
  他只看夏尔1v1的,不看夏尔1vn的,尤其是不看夏尔1vall虫族的,他想象不到那是个怎样的场面。
  每个雄虫都有对虫母的占有欲,写出来的文千奇百怪,梅塞就在不少同仁光脑上看见过类似小文章,他起初认为那都是美文,后来才知道,要多凰有多凰。
  尤其是夏尔暴露了虫母身份以后,全虫族亢奋,文量激增,最多的cp是写夏尔vs伊萨罗。
  梅塞不理解,他们没有眼光,蝶族就那么好?值得最多的创作?
  有的文章描述虫母到处都是粉的,虽然作者也没见过虫母,但编排地很对。
  夏尔白到只有一个地方不是白的。这么一想就又想起来了更多的细节。
  什么虫母坐在雄虫的大尾钩上吃,一把一把吃,吃好几个几把,吃到撑成一层薄薄。
  梅塞满脑子都是难以想象的画面,别的虫没见过,他可是见过虫母的蜜腺,小巧玲珑,什么薄薄的,还真有这种可能……
  梅塞一本正经地离开了议会大楼。
  因为无论他怎么想,他的尾钩都没有任何起立的迹象,也不知道这病能不能治好。
  再见到夏尔,他别想并着腿从他床上下去,
  梅塞坐着轮椅,来到虫母养护中心。
  这里到处都是来检查尾钩的高等种雄虫,还有的直接掏出来秀,甩来甩去,也不知道在显摆什么。
  “我的今天尺寸也合格了,虫母陛下应该喜欢。”
  “我用了8888精油养护套餐,数字很吉利,等陛下回来选王夫,我再用那个88888的套餐。”
  更有的雄虫从监察室里出来,一脸被掏空的爽,尾钩可怜兮兮地挂着银丝,趴在地上就呼呼大睡。
  梅塞看了就恶心,同时充满了危机感。
  幸运的是,作为虫族高级官员,他可以走vip通道,和他们不在一起检查。
  “梅塞主席,这边请。”
  一位蚁族医生指引他进入一间全封闭的诊疗室,墙壁上挂满了虫族尾钩解剖图和神经分布模型,诊疗台上方悬着一盏无影灯,冷白的光线让梅塞不自信。
  他深吸一口气,操纵轮椅停在诊疗台旁。
  在医疗中心,尾钩只是器官而已……他给自己催眠,脱掉下装,露出尾钩部位。
  “主席,您的检查报告我看过了。”
  医生直接进入正题,“尾钩神经束L4节段有明显损伤,这是导致功能障碍的主因,您应该是被炸过?”
  “是。”
  被夏尔炸过。
  医生问:“您是否恨他?这也有可能是心理障碍,您一想到他就立不起来?”
  梅塞的尾钩在听到诊断时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像条受伤的蛇。
  “我恨他。我一想到他,”他声音干涩,“就恨得只想逼他对我负责。”
  “您别太着急,我们雄虫在爱情里是弱者,只能被挑选,这种事急不来。”
  医生调出全息投影,一个3D尾钩模型悬浮在空中:“您看,这是正常尾钩起立的大小,您的大小比这个短了5厘米。传统治疗分三个阶段,神经刺激,信息素疗法,交/配辅助训练。”
  梅塞对和夏尔之外的虫交/配没兴趣,“最后一项就免了。”
  医生:“那我们可以先尝试前两种方案。”
  护士推来一台形似激光仪的器械,顶端有六个可调节的金属触须:“这是最新型的神经刺激仪,会有些刺痛,您最好忍耐一下。”
  梅塞没有抗拒,然而电流穿透尾钩根部,他的整个脊椎都绷直了……
  那不是普通的疼痛,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酸胀感,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神经上爬行。
  “放松,主席。”医生调整着参数,“肌肉紧张会降低疗效。”
  梅塞死死咬住嘴唇。
  比起生理上的不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这种暴露弱点的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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