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啊——”
谢清辞眼眸猛地睁大,难耐地捶了他一拳,“你就不能先告诉我一声?”
他扭了扭腰,摇了摇头,“......唔.....太那个啥了.....”
傅砚琛发出瞒住又贪婪的低叹,恍若未闻,用不容拒绝的语气道,“起码得跟昨天一样吧,老婆。”
“傅砚琛——”
“停......停下。”谢清辞眉心微蹙,话尾却被一声闷哼绞得变了调。
什么停下?
傅砚琛此刻根本听不懂中文,只当自己是个勤勤恳恳干活的蛮力小工。
他的掌心牢牢摁住怀里人的窄腰,活像只咬住猎物不肯松口的野兽。
“你这个混蛋......”
谢清辞欲哭无泪,想挣扎着逃离却浑身酸软无力,只能承受着铺天盖地的侵占。
今日份的饱餐,傅砚琛依旧吃得很尽兴。
哦,真是美美的一天呢。
——
回门这天,谢清辞和傅砚琛一大早就下山了。
傅家人早早就等在门口,看着车子开进庭院,便笑着迎上前去。
谢清辞和傅砚琛一下车,就笑着跟众人打招呼,“爸妈,大哥、二姐,我们回来了。”
傅弘脸上满是笑意,“可算把你们盼回来了,你妈一早醒来就一直念叨着你们。”
褚丝雨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眼尾微嗔,“就你话多,我自家儿子,能不惦记?”
傅砚琛唇角微扬,“妈,我就知道您想我们,所以今天特意这么早回来。”
说着他转身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搬起礼品。
傅弘和傅宜修见满车的礼品,连忙上前帮忙。
傅弘笑着说,“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人回来就行。”
“那当然是清辞爱我,才这么用心准备。”傅砚琛一脸得意洋洋。
傅宜修抬手直接给了他一拳,“得了吧你,少在这儿显摆。”
傅凌雪看着傅砚琛春风满面的模样,笑得意味深长。
褚丝雨瞥了眼闹哄哄的父子三人,温柔的挽着谢清辞的手臂,关心地说,“清辞,来这么早肯定没吃早餐吧?走,我们先进去,我让徐妈包了你爱吃的小馄饨和虾饺。”
谢清辞其实是吃过早餐来的,但听着这话心头一暖,“嗯,谢谢妈,您对我真好。”
褚丝雨嗔怪地轻拍他手背,“跟妈还客气什么?以后想吃什么直接跟妈说,听见没?”
谢清辞笑眯眯点头,任由她牵着往屋里走,“知道啦妈。”
傅凌雪刚要跟着进屋,就听见自家大哥喊了一声,“凌雪,后备厢里还有两盒人参,你拿进去。”
她脚步一顿,转身从车上拎起礼盒。
一家四口拎着大包小包有说有笑进了屋。
不多时,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早餐。
饭后,众人坐在客厅里闲聊。
聊了一会,谢清辞就跟着褚丝雨和傅凌雪去了炼丹室
傅砚琛则陪着自家老爹和大哥去后院练拳,不时出声指点两人。
——
晚上,傅砚琛在房间里收拾他和谢清辞的行李。
占有欲极强的某人,不想让任何人碰自家老婆的东西,坚决没让佣人插手,此刻房间里一片凌乱。
谢清辞从浴室出来,看着床上叠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脚步一顿。
他用浴巾擦了擦头发,提议,“要不让佣人来收拾吧?”
“不用,我来就行。”傅砚琛抬眼,语气带着些危险,“怎么,你嫌我收拾得不好?”
谢清辞眉眼一跳,立刻昧着良心夸赞,“怎么会,我老公真厉害,第一次叠衣服就叠的这么整齐。”
顿了顿,他轻声哄道,“我就是想着明天要坐十几个小时飞机怪累的,我们好早点休息。”
“没事,我不睡都可以。”傅砚琛嘴角微扬,显然对这夸赞很受用,手下动作更快了,三两下将叠好的衣服塞进两个行李箱。
随后他又利落地把装在鞋袋里的鞋子放进另一个小行李箱。
“搞定。”傅砚琛拍了拍手,凑到谢清辞跟前,“老婆,我都收拾完了。”
谢清辞哪能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唇角微弯,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真能干,快去洗个手,晚上跟我去办件事。”
傅砚琛眸色愉悦,低头亲亲他的鼻尖,“办什么事?”
谢清辞语调轻慢,“做贼。”
傅砚琛微怔,喉结滚动着笑出声,“几点去?”
“一点吧。”谢清辞抬手拍了拍他的辟谷,催促道,“先去洗手,时间还早,我们先补个觉。”
说完他直接上了床,准备先眯一会。
第47章 我的老婆是天师47
傅砚琛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见才刚八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他进了浴室飞速洗了个手,然后从床尾钻进被窝,随手将刚扒拉下来的睡裤丢在床边。
“嗯~”谢清辞闷哼一声。
他双腿下意识夹紧,伸手抓住傅砚琛的头发,用力往后扯,“今天不行,晚上还要出去呢。”
傅砚琛的鼻尖蹭过他大腿内侧,喉间溢出含混的气音,“时间还早,就一次,我保证......”
呵呵,这话说了谁会信。
“唔......”谢清辞的手微微用力,尾音发颤,“这话你昨晚刚说过。”
傅砚琛顿了下,掌心顺着腰线缓缓上移,“这次真的只来一次。”
反正没说一次是多久,他动作慢些、折腾久些,自然不算食言。
知道男人在这方面向来不会听自己的话,谢清辞索性不再挣扎,弓腰轻轻迎了上去。
酥麻感顺着脊椎爬上后颈,他仰着头轻喘,桃花眼蒙上一层氤氲水雾,喉间溢出破碎的低吟。
“老婆,舒服吗?”傅砚琛忽然出声,眼底溢满促狭。
谢清辞被这明知故问的话激得想踹人,却只从齿间挤出一句,“一、就一个小时.....”
傅砚琛低笑一声,没再说话,旋即火力全开攻势凶猛,双手也开始不老实的上下抠抠搜搜起来。
谢清辞紧闭双眼,只觉所到之处都激起阵阵战栗。
底下人的肆意妄为让他差点招架不住,只能紧抓床单,乖乖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一个小时后,傅砚琛说到做到,果真停了下来。
谢清辞背靠在傅砚琛怀里,额间沁着薄汗,胸膛剧烈起伏着,心想这次倒是说话算话。
可腰间那处却半点没偃旗息鼓的意思,烫得人后颈发麻,想忽略都难。
他被气笑了,扬肘撞向傅砚琛的腰侧,“老实点,离我远点。”
傅砚琛闷哼一声,下巴蹭着他汗湿的后颈理直气壮,“它只是贴贴而已,又没干什么坏事。”
湿热的舌尖突然从耳垂滑至锁骨,啃咬间带着几分故意的厮磨。
谢清辞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却对男人的无赖行径无可奈何。
他偏过头避开颈间湿热的触碰,气恼,“......你哪来的这么多歪理?”
“诶,老婆,你怎么就这么不信任我呢?”傅砚琛故作委屈地拖长尾音,指尖在胸膛某处又掐又揉,“我们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了吗?”
谢清辞仰头,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从齿间挤出话来,“少来这套,赶紧把床单换了,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他踢了男人几脚,刚掀开被子要下床,却又就被傅砚琛一把捞回怀里。
“一起洗更快。”傅砚琛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往浴室走去。
花洒的水声哗哗作响,谢清辞被按在瓷砖上。
好在傅砚琛这次收敛了许多,细致冲洗后就利落地给他套上睡衣。
一个澡足足花了半小时,谢清辞下半身酸得别扭,揉着腰板着脸开口,“下次记得戴T。”
“太小了,勒得难受。”傅砚琛下巴搭在他肩头,手臂环着他的腰,“老婆,我只有你......”
话里话外都透着我很干净的意思。
谢清辞转身戳了戳他胸口,明知男人肯定不会有问题,却还是坚持,“这种事不能侥幸,不戴有感染风险,你想让我冒这个险?”
他心里也有小心思,每次事后清理太麻烦,偶尔一次还行,次数多了谁吃得消?
尤其想起古代和兽世那两个世界,他简直有苦说不出。
傅砚琛眸色骤然认真,语气带了歉意,“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他之前没仔细了解过这方面的事,当初只顾着找了几部片子学习,偏偏片子里全是无防护画面,他也就跟着忽略了关键问题。
虽说也听过同性有感染风险,但总觉得那是滥交的人才会中招,自己这么干净肯定没事。
这会意识到自己的疏忽,他不由有些懊恼,甚至觉得自己像个不负责任的渣男。
傅砚琛低头在谢清辞唇上轻啄一下,“以后都听你的。”
谢清辞眉眼微扬,“这还差不多。”
傅砚琛忽然话锋一转,“不过得收购家计生工厂,那些尺寸都太小了,勒得太难受,影响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