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吗? 第160节
陶稚终于听出来了,被说得头皮发麻,也自然而然地回想起了以前在情急之下做过的……很羞耻的事情。
“拜托……不要说了。”陶稚的脚趾蜷起。
傅司珩垂眼笑了笑,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唇角后,又低头,将喉结含在唇齿间吸吮。
从喉结,到脖颈,再到锁骨,胸口。
浴袍的带子很轻易地便被傅司珩解开,掉在了地上。
前面有个毛茸茸的脑袋在舔他这件事,让陶稚觉得非常羞耻和刺激,他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既不敢抱住傅司珩的脑袋,也不敢撑在洗手台的两侧。
因为前者像是……像是他在主动地给予,尤其被咬的动作,更是有种在主动喂傅司珩的感觉。
陶稚甚至不敢说出那个词。
而后者,又像是放任。
放任傅司珩的一切行为,予求予索。
无论哪个动作似乎都不太合适,虽然事实确实是这样,可是心理上真的很难过去。
陶稚咬着自己的嘴唇,手一会儿抬起一会儿放下,直到傅司珩吻到他的小腹时,陶稚才仿佛如梦初醒般地制止了他,双手抓着傅司珩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
“干、干嘛要突然这样……”
在陶稚的视角,他只不过洗完澡后来洗衣服,忽然就被傅司珩抓起来放在洗手台上亲。
真的很莫名其妙。
身上就被舔得湿漉漉的。
暧昧的水痕与吻痕交错,胸口处更是不堪入目。
灯光之下,莹润的水光亮晶晶的。
陶稚都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让傅司珩这么突然这样。
在他看来,做这种事应该是有催化剂的,比如情到浓时的接吻,又或者是正好的氛围,带起了那种感觉。
但他刚刚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把衣服拿出来再放回去,为什么——
“宝宝,你好像人妻。”傅司珩回答他的疑问。
可陶稚还是不太能理解。
什么人妻……乱七八糟的,听不懂傅司珩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让傅司珩兴奋的点真的很奇怪。不过,既然他们已经在一起了,陶稚觉得,傅司珩想亲他,也是一件很正当的事情。
陶稚不懂,但乖乖配合,又乖又听话。
浴袍彻底掉在了地上,傅司珩宽大的手掌在他后背游走。
粗糙的掌心在细腻柔嫩的皮肤上摩擦,带起来的那种细微的、令人战栗的微痒,让陶稚的身体跟着颤抖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儿舒服。
陶稚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在了傅司珩的肩膀上,细弱地发出声音。
他像是被人剥开的小竹笋,浑身光溜溜的……
于是更加禁忌的地方也被傅司珩给碰到了。
傅司珩半蹲下身,双手紧紧扣住陶稚的腰,指腹卡在他的腰窝上,陶稚几乎动弹不得。
当然,陶稚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掉下去了,因为傅司珩的指力很强,很稳,能让他坐在洗手台上动都不动不了。
但过于强烈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开始挣扎。
混乱中,他的脚踩在傅司珩的脸上,又被手掌抓住,湿漉漉后才被放开。
他的脚踝上都印有鲜艳的吻痕,淡淡的齿印也在其中,在这过程中,陶稚努力地想要缩回自己的脚,却又被傅司珩顺着向上,吻到小腿,大腿内侧。
陶稚其他地方的皮肤很薄,但大腿内侧的却是肉感十足。
甚至,腿侧还有一颗小红痣。
……
当天晚上,陶稚觉得自己腿心的皮肤好像都被磨薄了。
但也因此没有做到最后。
因为傅司珩弄得太过火了。
他原本的想法是打算给陶稚一点甜头尝尝就好,可一亲上去就停不下来。
腿上的软肉有齿痕,吻痕,还有被磨红的痕迹。
原本光滑的皮肤变得红通通一片,有的是因为舔,有的是因为磨。皮肤变得灼热又凹凸不平,褪去了往日的平滑,变得红肿,敏.感,指腹碰上去,还有微微的颗粒感。
陶稚也确实尝到了甜头。
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被傅司珩用舌头碾过。
陶稚眼泪都没忍住。
……
结束的时候,傅司珩还特意将吞咽的动作,展示给陶稚看。
这种又爽又羞耻又酥麻又痛的感觉,让陶稚很想要晕过去。
但偏偏他又没晕。
这天晚上,陶稚经历了很多。
以至于他早上起床时腿都是软的,腿心摩擦带来的刺麻感让他拿着自己的裤子,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下腿去穿。
最后思考了很久,陶稚决定去拿药膏和纱布,这样减少摩擦力再穿裤子,应该会好受点。
陶稚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新浴袍。
他下楼,没在楼下看见傅司珩,却看见了傅司珩的助理。
……这么早吗?
陶稚是认识纪助理的,见到他后愣了一秒,随即和对方打招呼:“纪助理,早上好。”
“听说是你帮我遛了五天的狗,谢谢你啊。”
“这几天真是麻烦你了。”
“早上好,不麻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纪助理说话一板一眼,对陶稚露出礼貌性的微笑:“陶——”
先生两个字呼之欲出。
但纪助理却迟疑了一瞬。
再开口时。
“夫人您言重了。”助理恭恭敬敬地说。
陶稚:“?”
陶稚愣在原地。
夫夫夫夫夫夫人……吗?
为什么要这么叫他,好尴尬啊。
大早上的,脚趾率先开始工作,陶稚都不知道自己该给出什么反应,好在这时傅司珩过来了。
“傅总,这是您要的衣服。”见到老板,纪助理开始办正事,将手上提着的包装袋递过去。
昨晚傅司珩做得确实过火了,所以早起后第一件事是让助理买来柔软轻盈的裤子。
他则是去找药膏。
没想到陶稚自己下来了。
没有穿裤子,肉贴肉磨得也难受,傅司珩看见陶稚站着的姿势怪异,接下东西打发走助理后,打算给他上药时,他先听见了陶稚的声音。
“你助理喊我夫人。”
“嗯?”傅司珩认真地想了想:“有什么问题吗?”
陶稚:“……”
我看你才是有问题。
陶稚有点无语,不让傅司珩给他上药,自己拿着新裤子闷着脑袋上楼去穿。
-
早上九点,傅司珩将陶稚送到了学校,正好能赶上九点半的第一节课。
陶稚的腿心上了药,又被某个男人细心地贴好了纱布,换上柔软舒适的裤子后,走路也终于不再痛了。
陶稚对傅司珩的怨气少了一点。
“对了,以后周一到周五你就不要过来了。”陶稚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忽然想到这件事,认真地叮嘱傅司珩。
来回两头跑累死了。
没必要这样。
反正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傅司珩该放心了。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也是一周见一回啊。
恢复成以前那样就好了,也能给彼此更多的空间,对感情的维持也有好处,总是黏在一起容易分手……大概吧,陶稚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他自己不太清楚,但想法总归是好的,是从两人的感情,以及为傅司珩着想而出发的。
可傅司珩却理解错了。
他转头看向陶稚,思索了两秒:“生气了?”
熟练地道歉:“对不起,我保证不会再发生昨天那样过分的行为。”
会吸得轻一点。
也不会故意用牙齿刮他,把他刺激得崩溃大叫,差点哭出来。
陶稚:“……”
“我没有生气。”陶稚马上就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了,并拢着自己的腿,红着脸,小声辩解:“我只是觉得学校和你住的地方太远了,没必要两头跑,很累的……”
陶稚是真心为了傅司珩好。
但是提到昨天的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