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姜里不由得溢出一声,带着丝丝缕缕的绵绵情动。
这个吻太深了。
姜里肺部的空气几乎被挤干。
阖藤月怎么不讲究可持续性的接吻了。
姜里模模糊糊,断断续续地思考着。
阖藤月温凉的指腹轻轻擦去他嘴角的水光。
姜里微张着唇瓣,急促地呼吸着。
唇瓣鲜红而肿,一看就知道是被狠狠吻过的样子。
阖藤月抱起姜里。
姜里趴在阖藤月的怀中,有了几分力气,才觉察到头有些足到了什么,不太舒服,往阖藤月的怀中蹭了蹭,舒适地靠在阖藤月的胸膛上。
在客厅等待着白屿见到姜里熟练而亲昵地往阖藤月的怀中蹭。
那是爱人之间才会有的亲昵与完全信任的靠近。
阖藤月占有欲极强地将姜里抱在怀中,一副宣示主权的样子,让人溃不成军。
白屿脸色煞白。
阖藤月极沉的瞳孔锋利地扫过白屿,低垂着眼帘,看向怀中的人儿,轻唤了一声。
宝宝。
姜里嗯了一声,抱紧了阖藤月脖颈。
白屿脸色更白了一点。
宝宝,有人来看望你了。阖藤月提醒道。
姜里转过头,看向一旁客厅内内坐在沙发上的人,脸色一顿。
明白了阖藤月今日怎么好心让他弹钢琴,还没有留下,乖乖离开。
原来是因为白屿来了?
但是他和白屿没有什么关系,怎么阖藤月会这样?
姜里余光看到白屿眼中慌乱的痛苦,苦涩得几乎维持不住的笑意。
姜里猛地惊觉到了什么。
白屿的一次又一次的靠近,音乐会故意问他男朋友怎么没有来,原来是试探他有没有男朋友。
白屿在看到姜里泛红而微微肿的唇瓣,就知道刚刚两人一定发生过激吻。
白屿心脏碎成了渣渣。
姜里坐在白屿对面的沙发上,保镖给白屿倒了一杯水。
阖藤月坐在他的身边,揽着他的腰。
姜里桌子上的果篮,感谢道:白教授,谢谢你来看望我。
白屿苦涩地维持表面的平静,显得没有那么失态,我出事的那一天,我去国外演奏,回来后听闻你被绑架的消息,就想着来看望你,看看你的腿好了没有。
姜里愣怔,恍恍惚惚地意识到阖藤月为什么一直抱着他,原来不仅仅是占有欲,也有关心。
姜里心脏发软,看向白屿,我的腿已经好了。
这位是你的?白屿看了一眼他身边的人,问道。
一生的伴侣。姜里坚定地道。
阖藤月没有想到姜里会这样说,指尖有些发烫。
白屿彻底死了。
他来晚了。
他原本打算演奏完这次国外的演奏会,就在A市安定下来,不再经常全球演奏,与姜里告白。
现在看来有些事情终究有缘无分。
白屿没有过度的忧伤,潇洒自然地道:祝你们幸福。
谢谢。
白屿离去。
姜里看向一旁的阖藤月。
藤月阿哥,原来那么早之前,你就吃白屿的醋了。
阿里,他喜欢你,你开心?阖藤月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腰。
姜里纠正道:我开心的是你吃醋,说明你在乎我。
我在乎你,你现在才知道?阖藤月极沉的眼底透着汹涌的靡幽暗沉,阿里,我对你的在乎,表现的不明显吗?
明明每一次,我都表现的很明显。
你装都装不下。
第117章 好消息和坏消息
姜里听着前面两句还感觉很正常,听到后面的那一句的时候,有些架不住了。
腰窝不由得本能性地泛起点点细而密的酥麻与电流,让他有些格外的敏感。
他抬眸略带笑意与惊愕地看着眼前的阖藤月。
藤月阿哥,你就不能不往哪一方面带吗?
阖藤月的思想有的时候,让他忍不住的腰酸。
阖藤月轻轻在他的腰窝摁了一下,姜里就软了。
阿里,你明明也喜欢想。
你的身体每一次都很诚实。
所以有的时候,我更喜欢和诚实的他多多交流。
姜里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会这样的敏感,被阖藤月一碰就打了一个瑟缩。
阿里,说到不如做到。阖藤月蹭着他的鼻尖,极沉的瞳孔泛滥着靡蓝之色,在苗疆的时候,你说我是你的珍视之人,但你没有做到。
性是表达爱意的一种直接简单的方式,苗疆的人从来不会和不喜欢的人做//爱,做了,就会爱一辈子。
在情蛊鸾动的时候,我就应该与你直接洞房,而不是等待那么久。
这样你不会在歃血蛊解开后离开,之后我们会一直恩爱。
我会一直相信你
姜里愣怔,那个时候要是阖藤月直接对他出手,那么他还是会跑。
因为那个时候,他并不能确定自己对阖藤月究竟是喜欢大于恐惧,还是恐惧大于喜欢。
更何况得知了父母没有死,贺柳的计划,他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待在苗疆。
现在这样的结局,姜里觉得已经是他们最好的局面。
姜里安抚地捧起阖藤月的脸,藤月阿哥,现在很好,未来会更好,以后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姜里字字恳切,我将拿我的一切保证,永远爱你,不离不弃。
藤月阿哥,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姜里轻抵着阖藤月的额头。
-
夜色微醺着点点迷离的月色,温情柔和。
阖藤月这一次表现得特别的明显,还特意停下来。
阿里,感受到了吗?
姜里脸色一顿,阖藤月握住他的手,让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
姜里心尖被灼烧了一下,短促而又带着无法愈合的波动,荡漾开来,指尖颤抖着地蜷缩着,眼中倒映着一片微醺的朦胧月色。
姜里耳旁震耳发聩。
聆听着月色深处泛起的潮声。
感受着月色的迷醉。
姜里心尖被灼烧,悸动得凶猛乱跳。
阿里,感受到了我的在乎吗?
阖藤月固执而偏激地再一次问道,似乎不得出一个答案,不肯罢休。
姜里唇瓣哆哆嗦嗦地翕动,音调调音不稳,乱而带着破碎的哭/腔,嗯
阖藤月的在乎程度太深太多,姜里怎么可能无动于衷,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月色清明了许多,阖藤月下意识本能地盯视着他,忘记了睡眠。
姜里从被子里面伸出一只手,瘫软发颤地覆上阖藤月的眼睛,让阖藤月阖上眼睛。
藤月阿哥,我们一起睡觉,你不能再熬夜了。
阖藤月合上眼睛。
两人交颈而眠。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晕染着点点光,不刺眼,反倒是和煦多一点。
姜里打开衣帽间,看着里面的银制耳饰,挑选着今日阖藤月要戴上的银制耳饰。
每一个都很精致漂亮。
姜里选择了一个红色流苏款式的银制耳饰。
他没有离开太久,阖藤月醒来看不到他,会担心。
姜里将装着银制耳饰的小木盒拿出来,急急忙忙地回去。
姜里捧着一个小木盒,看着已经清醒的阖藤月,藤月阿哥,我给你挑选了一个耳饰。
阖藤月揽过姜里的腰,将人抱在怀中,抱了一会才肯松开。
洗漱后,阖藤月让姜里捣鼓银制耳饰。
戴上的耳饰款式不一样,给人的精气神和韵味也不一样。
姜里又拿出另外一个,我们戴一样款式的,情侣耳饰。
姜里刚想要自己戴上,手被阖藤月握住。
阖藤月拿起他手中的耳饰,帮他戴上。
姜里眼尾漾开笑,这两天他已经能够感到阖藤月变得温和了一些,脾性也比之前好很多。
不再那么过分的压榨他的自由时间,从一开始的上七休零,再到后来的上七休一,现在白天也有了更多的自由时间。
姜里趴在阖藤月的怀中,阖藤月握着研磨棒,磨着草药。
姜里想到在苗疆帮阖藤月晒草药的时候。
看着窗外的阳光金灿灿一片,姜里开口道。
藤月阿哥,今天阳光好,磨完草药,我们去晒草药。
阖藤月抬眸看了一眼窗外,在透明的落地窗的反射之中看到自己耳垂红色流苏款式的银制耳环,愣怔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