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我怎么弄…!”池冬槐小声说,“你松手。”
薄言是松手了,但只松开了一只手。
“一只手怎么弄开?”
“用嘴撕开。”薄言眯了眯眼,咬了一口她的腰肉。
她使不上力,就算用嘴也撕不开,只能把边缘咬在嘴里,用力咬了几口,全是她的牙印。
池冬槐吐出来:“咬破了怎么办!”
“你自己注意分寸。”薄言回答得很冷静,说的话却是,“咬破了会流进去的宝宝。”
薄言说完,叩住她的肩膀,叫她翻身过来。
池冬槐翻身的一个动作,她有些被抬起来,薄言松手,她回落轻砸到床上,木板又是嘎吱一声响。
她叫他:“轻点…”
“还没往你身上使劲儿,怎么就要轻点了?”薄言装作不懂,挑眉。
“隔音不好!”池冬槐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再三强调,“都会听见的…!”
她说话声音也尽量压得很小。
身后的窗还没关,让人有种完全留着窃听位置的感觉,池冬槐转身过去想关窗,又被薄言摁住手腕。
“这点窗户缝怕什么?”薄言胆子大得很,“还没你翻个身动静大。”
说话间,池冬槐被他拉进怀里接吻。
薄言一副要把下午去没亲到的部分全部补回来的感觉,将她圈在怀里顶她的舌头。
池冬槐很久没这样被他亲了。
薄言把她紧紧压住,掌住她的后颈,吻得急促且深入,舌头快要把她的口腔上堂都顶痛了。
牙齿咬着她的舌尖,力道狠重。
池冬槐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很自觉地往他身上贴,也用自己的压着他,扭动身体去蹭他。
薄言感觉到她的动作,越吻越急。
呼吸急促地交叠着,外面的风灌进来,将一些都消散,每一个动作的变化,都会有木板被磨动的声响。
刚开始池冬槐还要更注意一些动静,后来就完全昏了头。
后背咚地一下撞在墙上的时候,阁楼更是一阵巨响,而她只是气喘吁吁地看着薄言,眼神都是黏糊的。
薄言单手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低头咬她的唇。
他咬得她的嘴唇都是麻的。
池冬槐只有嗓间很低声地溢出一句:“薄言…揉揉。”
薄言最受不了她自己说要什么,有时候感觉自己是池冬槐的狗,而且还是训练有素的那种。
她说什么就给什么。
一只手用来掌控她就够了,薄言的另一手抬起来放上去,往上推,又在掌心打转几次。
池冬槐是喜欢被他拿在掌心揉搓的。
那种感觉很舒服。
什么都没有,但一切都在临界值的感觉,像是一种边缘行为,但垂眸可以看见他一边揉,一边亲她。
或者说看到他在吃她。
都很爽。
完全是视觉和感觉上的双重享受。
薄言用手掌往上压,看到她耳朵尖都红透,就开始问她:“还要揉哪里?”
他的手又往下放,很用力地揉她,揉得她整个人都胡乱地咬他的嘴唇。
“这里不喜欢么。”薄言故意说,“那我换个地方,好不好?”
他说都听她的。
池冬槐伸手压住他的手,尾音有些颤意:“喜欢的…别换…
”
薄言嘁了一声,手指很快越过边境,直接搅弄起来。
薄言是一个很喜欢做前序准备工作的人,其实每次池冬槐都觉得够了,他会说不够。
所以基本每次,都会先品尝他的手指。
记忆中那充满着漂亮骨感的手啊…光是想着,就让人心潮澎湃,而她总会感觉到他指尖有薄薄的茧。
摩擦感很强。
薄言的手腕在动,别处没动,池冬槐还是不太敢出声,只能轻轻闷哼,有一点声音溢出来,他就凑过来亲她。
把她的声音全部吞掉,不让她继续发出其他的音节。
过了会儿,薄言又把东西塞回她手里,这次池冬槐的手终于得以空闲,撕开包装袋。
水油一并黏在她的掌心。
薄言一边亲她一边教她怎么使用。
“放上去。”
“别用力,用指腹往下卷。”
整个过程池冬槐都小心翼翼,但听着耳边薄言的呼吸声,池冬槐被他勾得要命。
终于滑到底的时候,池冬槐也很坏心眼地捏了他一下。
薄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手就这么欠?”
“只许你摸不许我摸?”池冬槐说,“哪儿有你这样的道理。”
“行啊,宝宝这么会做,现在轮到我伺候你了吗?”薄言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该奖励你了是不是?”
薄言说着,将她抱起来,直接摁下去。
他的腰几乎没动,只是掌着她的腰,把她拉起来,又按下去。
池冬槐没见过这样的。
这个姿势要么是他动作生猛,要么是她自己能控制,但今天也不知道薄言在哪儿找的新招。
“你动…”池冬槐小声命令他。
“不行啊宝宝。”薄言笑,“很响的。”
薄言是嘴上这么说着,但又真的剧烈动作了下,整个阁楼瞬间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
其实池冬槐自己翻身的时候不会觉得这声奇怪。
但现在…完全做贼心虚。
听着这吱呀吱呀的动静,比自己的声音还要令人脸红心跳。
池冬槐有点欲哭无泪的无奈,又咬着他的肩膀说:“那…你别动了!”
“到底要怎么?”薄言问她,“动也不行,不动也不行。”
池冬槐现在开始知道他为什么那样了,大概只有那样的上下起伏,可以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
“我也不知道了…”池冬槐开始出馊主意,“那…那你这样停着,别动了,再加上手可以吗?”
薄言被她气笑了。
“池冬槐,你把我当玩具使呢。”
只顾着自己享受了。
池冬槐随后嘻嘻笑了一声,伸手勾住他,凑过去亲了他口,开始哄他。
“当然没有啊,要是我只把你当玩具。”她顿了顿,用唇咬紧他,“你这会儿就不会在里面了…”
开门让他进入,就是一种双向行为。
“但你要小声…小声一点。”她又跟他强调。
薄言真的忍够了,翻身压过去,压根不管那么多。
他恨不得把她捣碎。
世界晕眩时,感官不断拉扯着。
池冬槐突然意识到原来人生会有这样的瞬间,连如此原始的交和都会让人觉得彻骨的爽快。
除了直观的感受,心情也不断起伏着,呼吸之间,阁楼响动。
薄言完全是在危险的边缘故意。
他偶尔停住,但偶尔又会猛用力一下。
阁楼虽然在响,但这个节奏频率也让人觉得不过是楼上的人睡了个不安稳的觉在不断翻身。
依旧有风从缝隙里吹进来。
她的声音被捣成碎片,感受着那不寻常的力道。
池冬槐整个人被撞得往上看,抬眸便透过缝隙看见窗外的天。
啊……外面的星星好漂亮。
风从他们之间穿过,而他。
在她的山野之间驰骋。
池冬槐做得眼泪汪汪,也不知道是心情敏感,还是别的,不管原因如何,反正…
薄言只会看到她的眼泪。
池冬槐都觉得自己今天哭得莫名其妙,她有点想把眼泪止住。
但根本止不住。
怎么会这样呢?
是因为太喜欢他了,还是太紧张了害怕…
太混乱了。
她自己有时候都会不喜欢自己这个泪失禁的体质,看个漂亮的风景也会掉眼泪。
池冬槐伸手去抹眼泪,却被薄言抓住手,他低头亲她,轻轻捏着她的耳朵。
“宝宝…”
“你好可爱。”
笑也可爱,哭也可爱。
怎么这么可爱呢?薄言还发现自己有点生气。
哦,他时常因为某个人的存在而生气的。
虽然以池冬槐的说法来看,他没有身份吃醋,毕竟现在这个关系也是他自己选的。
原来没有身份的醋吃起来是真的酸。
连薄言都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酸地过头,可他还是忍不住说——
“不想让他知道就不哭了,你知道的。”
“他能听见。”
嗯?她是担心被他人听见,但并不是担心被宗遂发现。
但此时此刻的主导权完全在薄言手上,他将她整个人握在掌心力道之间,薄言一边碾着她。
话语里假意地哄着,力道却完全不放松。
像是克制的理智与无法抑制的感情的宿命纠缠、搏斗。
薄言很用力地一下,池冬槐没受住,被这么一下冲击把声音给撞出来了。
她出声后,薄言抬手堵住她的嘴,手指钻入她的口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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