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这一次是真的被亲得人都发软发懵了。
  池冬槐不合时宜地想了很多,连自己都有些崩溃地想,怎么办啊,他好像真的很会啊…
  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单纯无欲的人,甚至说,她是重欲的。
  第一次跟薄言接吻她就如遇电流。
  亲一次…两次、三次。
  薄言说的没错,她的某些反应并没有在拒绝,薄言不断的攻击她的防守。
  她对薄言的勾引之术已经快没有抵抗力了,有些脆弱的神经几乎快断掉。
  说来荒唐…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在薄言之前。
  她的确没想过有这么一个人,在这种方向如此符合自己的胃口。
  池冬槐本以为今天就亲到这里了,却在下一秒,突然被他咬住了耳朵,湿热的气息包裹上来。
  “是他先背叛你的,不是吗?”薄言轻轻咬着她。
  他感觉到她轻微地发颤。
  没有人能忍得住不咬她,薄言舔了舔唇,依旧觉得差点意思。
  总会想要做得更多。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而已。
  池冬槐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但又伸手推他:“说正事…!!”
  “嗯,什么正事?”薄言跟她装傻,“是继续聊你前男友的问题,还是——”
  “我说曲子!”池冬槐知道他就是逗自己,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他肩膀帮上,“赶紧说!”
  这个时间在这里磨磨蹭蹭,室友也该回来了。
  她可不想被人撞见这样的场景。
  薄言闷哼两声后又接着笑,这会儿真不逗她了,只是手依旧缠绕着她的发丝,软乎乎的,玩起来很有意思。
  “如果这个方案无法实施,他们自会提出自己的要求,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有嘴,有想法,这不需要我去逼着他们做什么。”
  池冬槐轻轻点头:“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你看起来就是很凶很强势的样子嘛。”
  直接往群里丢曲谱,说就要这个改动。
  看起来根本就不给别人什么辩驳的机会,态度一甩就是一副大少爷的姿态。
  薄言往旁边一靠,觉得这个姿势不大舒服,空落落的。
  他很是自然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叫她枕上来。
  池冬槐:“……?”
  这是什么意思?
  “要么躺我腿上,要么躺我怀里,你选一个。”薄言挑眉,不容拒绝地说。
  “我为什么要选?”
  他好像玩她头发上瘾,虽然是只有这两个姿势玩起来最舒服,但这关她什么事啊!
  薄言知道她不乐意自己动,一个伸手,卡住她的腰直接给人抱过来。
  池冬槐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身形这么小。
  薄言每次要动她,就跟玩玩具似的,轻松拿捏。
  他就这么把她整个人都全部禁锢在怀里,用下巴枕这她的脑袋,轻声笑:“当然是因为我怀里更舒服啊。”
  薄言从身后圈着她,继续回答上一个问题。
  “我只是给他们一些压力。”
  “但最终的决定权,并不是在我手上。”
  他就是擅长做这种把人逼到绝境给人压力的事情,池冬槐觉得自己也是这个被逼到墙角的人。
  但她觉得薄言这人让人最牙痒痒的地方就是。
  他说得还真没错。
  看似强势不讲理,但其实也给了对方选择的空间。
  就像她自己,也觉得薄言是亲得挺好的。
  “你这次临时要改曲风,是不是跟幻觉有很大关系?
  ”池冬槐也不喜欢他们,“但我们没必要为他们让步。”
  她知道薄言的意思,但池冬槐觉得,就算是一样的曲风,他们也能通过训练秒了幻觉。
  用同样的风格打败他们,也是一篇不是吗?
  薄言没马上回答,而是笑了她好一会儿,随后说她:“哦,你真是个笨宝宝。”
  “……”池冬槐再次无语,“我能考上京北大学能是什么笨蛋?”
  “这只是个契机。”薄言说,“我根本不那么在乎他们用什么曲风,也不在乎他们如何想。”
  池冬槐想,这的确符合薄言的作风。
  “你觉得今天幻觉那首歌跟我们的新歌很像么?”薄言又问她。
  “嗯,是像的,但能明显感觉到现在曲风更加成熟。”
  “那也不够。”薄言说,“三年前写的歌和现在写的歌依旧相似,这是创作者最痛苦的牢笼。”
  他知道他在进步,也知道自己的曲风越来越成熟。
  但依旧保持跟曾经一样的做法,什么都不会改变,他依旧是那个他。
  对于所有创作者。
  改变是一件十分痛苦且高风险地事情。
  池冬槐被圈在他怀里,这会儿却想跟他面对面,她微微回头过去:“你…”
  要做出这么巨大的改变吗?
  演奏的人只需要配合,但谱写曲调的人需要受到更多的折磨。
  “我这么做非常依赖鼓手的配合。”薄言垂眸看她,道德绑架似的,“你要是不配合,我就改不了了。”
  池冬槐:“……你以前怎么过来的?”
  “不是很明显么?幻觉的歌你也听了,应该能看得出来,我这个人是完全以突出主唱旋律和电吉他旋律为基调的。”
  薄言将自己的自私霸道说得极为理直气壮。
  的确,他根本不会把曲调交到别人手上,就像是…不信任任何人。
  但现在,他决定在曲风里做出让步了。
  池冬槐逻辑理顺,忽然觉得心脏一颤,她猛地转身,唇角擦过他的。
  薄言感觉到她的呼吸,不等她说什么,只是顺手捏住她的下巴再一次跟她接吻。
  再一次陷入混乱又结束后,舔了舔她的唇瓣,轻轻地亲了下,他带着这么轻微喘息的暧昧语气,说。
  “怎么办啊宝宝,我赖上你了。”
  第33章 亲三十三下
  [亲三十三下]
  -
  命运的红线是不断缠绕的产物。
  池冬槐得承认薄言这人很有一手,也不得不承认为什么那么多人落入坏男人的陷阱。
  这种东西就像是能及时获得快乐的甜品。
  虽然知道会腻,也知道会付出一些蛀牙的代价。
  但就是无法拒绝。
  她被薄言盯得脑子都快烧了,这是跟宗遂相处时绝对不会有的感觉,不会有那种,被蛊惑的上头感。
  薄言这人太奇怪了,天生就拥有这样的气质,又坏又令人上头。
  池冬槐正想着,呼吸起伏还略微有些狼狈,门铃忽然被摁响,紧跟着来是熟悉节奏的敲门声。
  林薇和司子美的声音隐约传来。
  “小槐,我们回来啦!”
  “哎哟外面好冷,还好没叫她一起去呢,不然给我槐宝冷坏了怎么办?”
  “切~你就心疼她,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我没有吗?而且现在不需要我心疼你,自然有人心疼你的,再说了,你一京北本地人,你现在跟我说你不抗冻啊?”
  她们在门口一边嬉笑打闹,一边说着。
  池冬槐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了,但她被薄言摁着肩膀,他比她淡定多了,薄言甚至还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角。
  “我去帮你开?”薄言的声音里带着笑。
  “你去开…?”池冬槐不敢想。
  薄言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问她:“那不然呢?你准备把我藏在衣柜还是床底,还是卫生间?”
  池冬槐:“……”
  这也太诡异了,但现在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把他藏在哪儿!!
  “那不是更像偷情了么?”薄言笑她,“别做贼心虚啊,宝宝,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不过就是接了个吻,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
  池冬槐说:“你倒是一点心理压力没有,看来对这一套操作也很熟练。”
  “那不一样,我可没给别人当过情夫。”薄言顺势就笑了。
  他起身,从床上下来,听到外面的人又敲了几下门,跟她说:“现在再不去开门,一会儿才是真的该被怀疑了。”
  池冬槐本来被逼到了墙角,现在也匍匐着往前爬,准备下床。
  刚到床榻边,薄言忽然又低头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轻点了两下,池冬槐这次是反应极快地把他用力外后一推。
  门外还传来朋友交谈的声音。
  “嗯?不会睡着了吧?”林薇疑惑地说。
  “可能在卫生间吧,她肯定会等我们回来的,稍微等等,估计现在没听到。”
  池冬槐惊魂未定,只是庆幸没有额外的房卡,大家进门都需要先敲门示意。
  薄言被她用力推开一下,发现她其实是力气不小的。
  他“啧”了一声。
  “行了,乖乖的。”薄言伸手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去解决。”
  “你能解决么…”池冬槐表示怀疑。
  他能不多说什么就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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