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但极品哥儿必须有,于是有了人工点痣。
  可点的位置……
  裴阮尴尬地动了动腿,“在只有夫君能看的位置。”
  黄书朗呼吸重上几分,却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
  “阮少爷,替嫁对你来说不是坏事。
  记住,进了侯府,婚房来的不拘是谁尽快破身,一个月后便可假孕,到时我会助你产子,接下来只要借生产之名咬死腺体损伤,就再不会有人发现你是个替嫁的劣等。”
  “叶迁不举,这孩子只要姓叶他就定会认下,你也能当上一房主母。
  你这样的哥儿,不会再有比这更好的归宿了。若你不知珍惜,让侯府发现裴家以次充好,夫人定会将你送进花家,受尽那老变,态凌虐而死。其中利害,你可明白?”
  “明……明白。”
  整个裴家,黄管事对裴阮算是不错的。虽然假少爷是他带回来的,将裴阮关起来的主意是他出的,但这些年偏院的用度也实实在在是他供着的。
  「就难评。」系统也有些看不懂。
  隔着大红喜盖,裴阮看不到黄书朗神色,自然也无从猜度他到底什么想法。
  但直觉里,他知道黄书朗不是在害他。
  轿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黄书朗交代完,却迟迟没走。
  直到喜婆催促起轿,才猛然惊醒。
  隔着盖头,他轻轻抚过裴阮脸颊,“阮阮,乖乖按我说的做,不会有事的。”
  他不止教裴阮怎么应对,甚至连各种道具都替他备好了。
  比如,可以模拟极品哥儿腺香的香丸。
  就藏在裴阮袖中。
  对着叶崇山,他一个紧张,不小心捏碎了蜡封。
  馥郁轻浮的花香渐起,遇着掌心温度,迅速发散。
  很快,整个新房都是直冲天灵的晚香玉味道。
  叶崇山眼神瞬间变了。
  隐隐的,似乎泛起红光。
  「统统,我好像捏早了。」
  「宿主,这不是捏早了的问题……是捏错了对象!」
  这个世界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就为创造条件让裴阮打多人扑克。
  它该怎么说才能叫宿主明白,搞一个跟搞好几个,不止是道德问题,还是伦理问题?
  好在叶崇山没再逼近。
  他刚抬脚就不慎踢到一物,发出一声轻响。
  是一本书。
  硕大的《弄潮十八式》成功引起了叶崇山的兴趣。
  他缓缓将书册捡起,故作正经地翻看几页,“这双修密法,一个人如何参透?”
  说着,他再端不住仁义道德的法相,猛地扑上大床,作势要将裴阮搂进怀里。
  “乖孩子,爹爹这就带你参悟。不过修炼之前,先让爹爹验一验。”
  “你的红痣在何处?几分颜色?密谷可曾受人造访?腺液又是否丰沛?”
  裴阮下意识躲开,「黄管事真厉害,这都让他预判了。」
  他跑到桌子旁,隔着圆桌开始磕磕巴巴对台词,“在……在夫君才能看的地方。”
  “其他的黄管事也没教我怎么说啊……”
  懵懂神色不似作假,瞬间令叶崇山难以自持。
  他阳峰骤起,第一次他感受到比双修更甚的冲动。
  系统简直两眼一黑,「笨蛋,闭嘴!」
  裴阮一愣,他一边与老侯爷对峙,一边脑子里紧急风暴。
  「什么错了?哎没时间了,现在人来了,香捏了,接下来……破身是什么?」
  系统急中生智。
  「拿起桌上的剪子,破他的身!记得弄下三路!」
  「哦,好的,可是哪里是下三路?」
  裴阮摸到剪刀,那姿势还没比划,叶崇山就笑了。
  像只根本没有爪牙的奶猫,利器在手也不知道如何使用。
  他宠溺地握住裴阮的手,几乎不用什么力气就将剪刀卸到自己手里,“喀嚓喀嚓”几下,在裴阮震惊的目光里,剪断他腰间的束封。
  “小东西,乖一点从了我,今夜让你快活,若是不识趣,本侯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红绸委地,大红的喜服瞬间散乱开来。
  大梁的喜服为了方便,内里只套上下两件小衣。
  内里风情一览无遗。
  裴阮羞耻极了,想拉上喜服,却被叶崇山一把顶在桌上。
  他兴味抬膝,慢条斯理正欲叩开那双修长莹润的长腿——
  “父亲。”
  一声冷淡呼唤打断了他。
  “您的丹炉起火了,华管事四处寻你不到,正要请示母亲。”
  叶崇山整张脸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
  想到丹房里的东西……他胸口起伏几瞬,终是不甘地收回腿。
  隔着轻薄半透的小衣,他狠狠拧了一把裴阮。
  “小东西,今日不巧,改日爹爹再来看你。”
  裴阮疼得嘶了一声,捂住红肿的胸口,总算松了口气。
  看了眼脚下剪刀,他心有余悸。
  「统统,我差点就被反破了。」
  「是的,好危险。现在进来的这个才是正主叶迁,咱们要找的崽子爹。」
  「啊?哦!我知道了。」
  裴阮慌忙跳下桌,整理好衣服,抬眼就与男人森冷视线撞了个正着。
  好……好凶……
  「他为什么瞪我?」
  「他是知道我要给他戴绿帽喜当爹吗?」
  「统统,我怕,能不能换个人讹?」
  「叶迁身高八尺,仪表堂堂,身份贵重,文武兼修,无不良嗜好,无过往情史,关键年纪刚好,既不太小,省了你帮别人培养老攻,也不太老,恬不知耻老牛吃嫩草,综合来看,是最合适的爹选。」
  「行……行吧。」
  在系统的鼓励下,裴阮怯怯又打量了叶迁一眼。
  气质凛冽,高大威猛,立在门口的样子,有万夫莫开的阵势。
  脸也一样阳刚。
  剑眉斜插入鬓,被一道旧疤截断,更添几分铁血;星目沉沉如渊,睨来的眸光……恶狠狠的,真的一点都不友善。
  裴阮缩了缩脑袋,一时紧张又将心声说出了口。
  “呜呜,他这么凶,我真的好怕。”
  扒灰你还有理了?!
  叶迁眉心跳了跳,将气洒在门前婆子身上,“还不关门,是等着看主子圆房?”
  他凶名在外,裴家来的婆子吓得一颤,战战兢兢替他掩了门。
  夜早就深了。
  龙凤烛烧了许久,烛芯久无人剪,火苗窜得极高。
  门风乍起,带动火光一闪。
  裴阮还没反应过来,叶迁已然到了近前。
  还自觉收敛了气势。
  武夫出身的叶迁,身材极其有料。文人制式的新郎袍穿在他身上,不仅不显书卷气,反倒有些窄小,绷出健硕的胸肌轮廓,随着呼吸起伏,一副十分好摸的样子。
  裴阮这么想着,手就自行贴了上去。
  还十分好奇地捏了捏。
  会变硬,还一跳一跳的。
  「好神奇哦。」
  老实统简直没眼看,不知该叹宿主天赋异禀,还是该恨这个世界毁人不倦。
  细白的指尖猫爪一样,一路抓进男人心里。
  他钳住作乱的手,意识清醒时,已将指尖含进口中。
  舌尖一扫,尽是甜腻花香。
  不。
  不对。
  叶迁一惊,将手拉出,唇指离别前恶狠狠咬上一口,再开口迷恋散去,只余杀气。
  “你给我吃的什么?!”
  指尖火辣辣的疼,紧连着心脏。
  裴阮被吓了一跳,眼圈也红了起来,“是你自己馋嘴,要舔我手指的。”
  他委屈巴巴望了一眼桌上的烧鸡,“指甲缝里的鸡油都不放过,简直比旺财还旺财。”
  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叶迁今晚本不打算进洞房。
  晚宴时,叶崇山在他的酒里下了药,他便顺水推舟,打算将裴家送来的哥儿让给他。
  听这个墙角,不过是想探探叶裴两家是否有另有勾结。
  可那句“在夫君才可以看的地方”,声线太过熟悉,他一听就认出屋内人。
  竟是那夜的小兔子。
  不过,这兔子不仅银荡,还蔫坏,实在该罚。
  “呵,鸡油是吧?”
  叶迁黑着脸,如法炮制地将小东西顶上桌,一手锢住人,一手捏住他细白指尖送到嘴边。
  “那你自己舔。”
  第5章 洞房(修)
  裴阮秀气的眉攒得死紧,有些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
  “我……我不想吃你的口水。”
  叶迁脸一黑,手上力气大了些,“快舔。”
  半点商量的余地没有。
  裴阮委屈巴巴,张嘴含住了食指。
  顿了顿才下定决心动作起来。
  蔷薇色的唇缓缓包裹住细白圆润的指腹。
  大约是负气,他吮得颇为用力,口角嫩肉微微收缩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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