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楼淮假笑,“谢谢你们对我的肯定。”
喻星:“谁肯定你了!”
楼淮:“不是你们说我好帅,苏到断腿?”
“……”
喻星把乌洄从电梯里救出来,到一旁悄悄说:“你带他来干什么?我知道了,他故意上门找茬对不对?放心,我这边都准备好了,咱们今天打得他片甲不留。”
乌洄插不上话。
“走吧茶茶。”
喻星趾高气昂地瞪了楼淮一眼,牵着乌洄去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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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的alpha等候多时,阳光帅气,身强体健,见到他们便挥手叫哥哥。
“新签的,体育生。”喻星悄声说,“体育生体力好,动起来超猛。”
乌洄:“我……”
喻星:“一定能给你身后的老男人沉重一击!”
然。
楼淮往前一站,居高临下地扫视那两名体育生。
强健的体格与优渥家庭培养出的上位者气势,以及更高等级的信息素压制,那两名体育生下意识不敢与之对视。
一对二,二众不敌寡。
喻星:“??”
没用!!
乌洄扶额,“你让楼淮和少爷比,是不是有点欺负少爷了。”
好歹楼淮蝉联最想嫁的alpha和最不想嫁的alpha十年,有多少人爱他就有多少人恨他。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哪可能比不过小小男公关。
“你怎么帮他说话?”喻星惊恐,忙闻他,“你该不会被他标——”
“不是。”
“他敢对你来硬的?!!”
“没有。”
确定乌洄身上仍是清清淡淡的茶香,没混进讨厌的柠檬味,喻星放下心。
“也是,你真被他标记,现在就该哭着骂他了。”
乌洄:“不一定。”
喻星:“?”
乌洄一坐下,备受打击的两名体育生收到喻星提示,两个人各自要往他两边坐。
但楼淮先行一步。
撞开一个人,坐在乌洄身边,冷冷望向另一个人。
仿佛守在乌洄身边的大型猛兽,将乌洄视为他的所有物,任何胆敢觊觎的人都会死在他的獠牙与利爪之下。
二人倍受屈辱,跑喻星身边了。
“哥哥。”乌洄手撑额头,双眸含笑,“什么意思啊?”
楼淮坐姿嚣张,“怕生,不和生人坐。”
乌洄拖长声调,“噢。”
喻星恨铁不成钢,对身旁两人说:“上啊,给我家茶茶捶腿去!”
“不用了。”楼淮帮他拒绝,“他结婚了。”
喻星狐疑起来。
以他们两个的关系,婚后应该各过各的才对。
喻星给乌洄发消息:【你们不会被信息素控制了吧?!】
乌洄:【我不会,他不好说。】
哈!
要是楼淮真的先一步臣服于信息素,以后岂不是会沦为茶茶的狗?!
喻星:【快,向他释放你的魅力!】
乌洄回他一个笑脸。
喻星叫乌洄来的本意是希望他不要因和楼淮结婚太过难受和生气,但发现新赛道。
后面,喻星故意让体育生给乌洄倒酒,被楼淮抢先。
体育生给乌洄喂水果,被楼淮抢走。
体育生故意释放信息素,满包厢都是柠檬味,闻不到一丝别人的信息素。
呛得体育生跑出去干呕。
喻星:“我给茶茶找男大你在这儿又唱又跳的干什么!”
楼淮不与他计较,问乌洄:“你是不是没告诉他你结婚的消息?”
对同性带有攻击性的信息素对omega是纯天然抚慰剂,乌洄吸吸他,“告诉了呀。”
“以前你怎样我不管。短期内我没有给头发染色的想法。”
乌洄摊手,“我什么都没做,哥哥。”
姜未虽常常到这肉林酒池,但家里怕他在外弄出终身标记,严禁他乱来。
他来只是和喻星吃喝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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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生被吓走,喻星没招了,干脆和乌洄像往常那样聊八卦。
当楼淮纯纯空气。
最后喻星不舍得乌洄走,想他留下,但楼淮强行拉乌洄走了。
“你们挺厉害。”楼淮在车里说,“你们一聊起来,除了你们世上没好人,全世界的alpha都是渣a。”
乌洄谦虚,“就普通聊天。”
“平时没少在背后说我吧?”
“哪能呢。”
楼淮朝他伸出手,“聊天记录我看看。”
乌洄收好手机,“国家机密不外传。”
就姜未和喻星聊的那些内容,放出去足够他们身败名裂。
晚上。
乌洄的东西今天都让人搬了过来,家里多出一个人的东西,填满原本空出的地方。
当楼淮要洗澡时,发现浴霸坏了。
他检查几下,确定修不好。
再打开浴缸,许是太久没用,不出水。
当初装修他只让主卧和客房装了两间浴室,多的他认为用不到。
楼淮在浴室站了片刻,认命围上浴巾去敲乌洄的门。
“我浴室坏了,借你这边洗一下。”
乌洄刚洗完澡,让出位置,“去吧。”
楼淮进去就后悔了。
浴室里满是omega信息素的茶香,与对方带来的茉莉花香沐浴露味道混合,形成一股甜腻的香气。
颈后腺体迅速发热。
没待几秒,楼淮就抿紧薄唇走了出来。
乌洄坐床上玩手机,见状诧异道:“洗这么快?”
浑身血气涌进腺体,楼淮沉默不语。
他怕再待几秒被激出易感期。
不是没有别的omega用信息素勾引过他,但他能做到心如止水,此刻却只是进乌洄洗过澡的浴室,差点被他的信息素踹进易感期。
这就是99%匹配度的威力?
“等味道散了我再来。”
楼淮匆匆回房间给自己扎了一针抑制剂,压下血液中的亢奋。
太可怕了。
剪秋:【抑制剂扎了两针才扎进去,宿主你好强。】
乌洄手机是楼淮的画面,指尖在他腹肌点了点,【几秒就忍不住了。】
剪秋:【已经很好了,换成别人,已经扑了上来。】
乌洄:【再加一点。】
半小时后。
楼淮再过来,房门没关,虚掩着。
他以为是乌洄特意给他留的门,边推门边说:“我进来了。”
床边的omega恰好脱下睡衣,正要拿起床上的衬衣换上,听到动静,迅速披上衬衣。
回头指责。
“你怎么不敲门?”
楼淮满脑子都是方才一闪而过的凝白优美的背脊,与那颈后令他天生想咬下去的腺体。
刚扎下去的抑制剂不管用了。
“我以为…你给我留的门。”
乌洄背对他扣扣子,没人看到的地方唇角翘起,“哥哥不要把话说这么暧昧。”
楼淮逼自己忘记那画面,“你换什么衣服?”
“新衣服到了,换上试试。”乌洄大度道,“快去吧,再晚要睡了。”
楼淮忘不掉,“…等等。”
他回房再扎一针抑制剂,躁动的不止是腺体。
剪秋:【抑制剂扎多了对身体不好。】
乌洄:【你告诉他去。】
剪秋:【……】
乌洄:【怕什么,他以后不会再有扎抑制剂的机会。】
楼淮快速在他浴室洗完澡,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躺床上回想洗澡的不容易。
分明是他家,为什么洗个澡如同经历九九八十一难。
被蒙在鼓里的alpha,永远不会知道,他负重前行的日子里,有人在往他路上扔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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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淮隔日让人上门修浴室。
急切的样子让乌洄守在旁边催促:“快点修,修不好让你们全部陪葬。”
工人:“?!!!”
楼淮:“……”
工人加快速度,“我们尽量!补药让我们陪葬啊!”
楼淮带走使坏的乌洄,往他手中塞一杯新榨好的水蜜桃果汁。
“我不爱喝。”乌洄咕哝,“我只吃新切好的水蜜桃。”
阿姨在厨房忙碌午饭,楼淮亲自给他切。
切好了,乌洄仍然不吃。
楼淮:“不是要吃切好的水蜜桃?”
乌洄:“我要吃切成水蜜桃形状的水蜜桃。”
楼淮:“?”
得寸进尺,爱吃不吃,惯的你。
楼淮阴着脸给他切水蜜桃形状的水蜜桃,刀工欠佳,切成一块爱心。
乌洄拿起吃了,“谢谢哥哥。”
楼淮想他是不是被耍了。
过了几天。
两位妈妈再次打电话过来,通知他们商量婚礼的事。
“婚礼?”楼淮第一反应是,“有这个必要?”
楼妈妈骂他:“你敢说没有?小姜姜的婚礼必须办得盛大又隆重,你参不参与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