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乌洄：“都十年了还没治好效率真的快吗。”
“我受不了了！”龙傲一把扯过王医生的领口，“你们看到了吗？我现在也有可以随便亲的宝贝！羡慕我吧！”
说罢，狠狠吻下去。
乌洄：“……”
他缄默不言，认真对殷怀渡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么比起来，哥哥你简直不能太正常。”
医生自己都有病，治疗什么病人。
“突然觉得你好了，我们走吧。”
乌洄带殷怀渡离开了。
走时王医生还在后面喊：“主动拒绝治疗订金不会退的，殷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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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果然要出来多看看世界。”乌洄在车里说，“我现在看你特别赏心悦目。”
殷怀渡不曾忘本，“谢谢同行衬托。”
乌洄：“这是你该谢的。”
心理医生不靠谱，他不确定要不要换一个。
但就殷怀渡的表现来看，换一个的效果估计不大。
车子行驶在路上，路边熙熙攘攘走着几拨人，似是前方有个展。
男女皆有，各个穿得华丽奇特，青春活泼。
乌洄捕捉到殷怀渡的视线留在一名穿JK制服的人身上。
车子路过还转后望了一眼。
乌洄悠悠开口：“哥哥喜欢小裙子？”
殷怀渡指尖在大腿一点，“还好。”
“既然喜欢，就叫上来呗。”乌洄说，“反正车里空间够大，再塞几个都塞得下。”
殷怀渡：“塞得下几个？”
“我……”
乌洄过了一两秒反应过来，“我也不知道呀，取决于哥哥，实践出真知。”
车子已经走过一段路，殷怀渡却像在思索什么，在手机点了几下，这种神情只有他在决策重大事项才会出现。
乌洄以为他还在想穿小裙子的人。
果然，男人拒绝不了小裙子。
殷怀渡忽然问道：“你想不想穿那个？”
乌洄：“？”
乌洄：“穿哪个呀？”
殷怀渡准确说出那套衣服的名字：“JK制服。”
“哥哥，你之前给我穿的衣服都是正常的。”乌洄古怪，“这就要我穿裙子了？”
他的态度表示明确，不愿意成分偏多。
殷怀渡抿唇，转向窗外。
“不穿就不穿吧，我也不是很想看。”
乌洄听得憋笑，脸凑过去，眼里是晃着光的诱惑。
“真的不想看吗？我觉得我可以穿着试试呢。”
殷怀渡又转回来，温情笑道：“真的？”
乌洄：“嗯。”
殷怀渡：“我已经让人定做了。”
乌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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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裙子送来别墅那天，殷怀渡不在家里，与合作客户应酬去了。
去的地方不太正经，他就没带乌洄。
乌洄独自在家，碰巧当日发工资。
工资刚到账他就往游戏充。
剪秋不得不提醒：【宿主，客户让你给他留点养老金。】
乌洄：【我走前会从殷怀渡卡里偷一点的。】
剪秋老气横秋：【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存不下钱。】
乌洄：【细算起来，我比你大，叫霸霸。】
剪秋是乌洄打算进快穿组做任务，阎怀悯特地为他量身定做的随身系统，与其他员工的批发产品不同。
就出生年龄，乌洄确实比它大。
剪秋消声了。
发工资了，工作群喜气洋洋，讨论起来。
有不熟的人私聊乌洄：【佟助，发工资了/恭喜/旋转。】
乌洄：【嗯。】
对面：【你发了多少呀？】
乌洄：【发了一个月的。】
对面：【一个月多少？】
乌洄：【三十天。】
乌洄的工资就是客户的死工资，每月财务照发，但平时他花钱都用殷怀渡的黑卡。
怎么花殷怀渡都不会过问。
冷妈送衣服进来，“先生，这是殷总定做的衣服，放进衣柜还是？”
乌洄一看那盒子眼熟，“给我吧。”
冷妈便放下了。
等她走后，乌洄打开包装盒，里面确实是上次殷怀渡按他尺寸订做的JK制服。
浅蓝色，带有装饰蝴蝶结，以及一双白色蕾丝半长袜。
他取出衣服，将那件蕾丝袜拿在手里。
倏然抬头。
与纯白墙角藏匿的红点对上。
别墅各处早就装上数不尽的监控，有的放在明面，有的藏在暗里，即便殷怀渡不在家，也能监控乌洄的一举一动。
所以乌洄出门告不告诉他都无所谓，反正他自己会看。
衣服送来别墅，殷怀渡那边应该收到消息了吧。
乌洄：【他在干什么？】
剪秋：【监视你。】
猜对了。
乌洄唇角轻扬，直勾勾地对上监控方向，放下蕾丝袜，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衣衫的扣子。
这个过程被他做得极其缓慢，他望着藏匿的监控方向，一点不避讳地告诉对面的人——他是故意的。
上衣被褪下，清瘦却不孱弱的优美身躯裸露在空气中。
原先的衣服被随意扔在旁边，乌洄捡起制服的衬衫，不疾不徐穿在身上。
扣子并未扣完，只扣了下面两颗。
随后，乌洄脱下裤子。
弯腰间，未扣紧的衬衫领口散开，展露大片白中带粉的肌肤。
又在下一刻消失，昙花一现。
小裙子被乌洄拿在手中，屈腿穿上，长度只到大腿中间。
房间有一面巨大的镜子。
乌洄照了照，比较满意。
他没戴蝴蝶结，反而拎起那双蕾丝中袜，对监控的方向作唇语：想看吗，哥哥？
第47章 巴啦啦代上班能量（19）
房间门砰地打开。
对面落下一道颀长的影子。
乌洄正对监控挑衅完，对面的人便按捺不住出现。
乌洄坐在床边，头顶圈住他的是金光闪闪的金丝笼，玫瑰藤缠绕笼子，亦好似缠绕住他。
他手里还拿着蕾丝袜，装作惊讶问：“哥哥怎么回来了？”
殷怀渡不拆穿他，几步行至他面前。
“收到衣服到了的消息，就回来了。”
乌洄裙摆下又长又直的腿白得发光，“看来你的癖好不止一个，除了收集癖，还喜欢小裙子。”
“得看谁穿。”
殷怀渡眼神紧紧摄住他，从上扫至下，不放过任何地方。
乌洄打比方：“是了，如果是徐特助每日穿着办公……”
殷怀渡：“……”
差点想象出来了。
殷怀渡从他手中接过蕾丝袜子。
“袜子不穿？”
乌洄腰身后仰，“这不是没来得及。”
“我帮你。”
殷怀渡的话素来只是通知，不是征求他的同意，蹲下身，拿起其中一只袜子帮他穿起来。
白色蕾丝缓缓裹住乌洄细白的腿。
穿好一只，另一只也很快穿上。
殷怀渡赞叹道：“真美。”
乌洄不懂地问：“袜子美，还是裙子美？”
“最美的是你。”殷怀渡抬头，脸部轮廓深邃，是发自内心的赞扬，“我时常在想，到底是谁创造了你，如果是上帝，他怎么舍得放你走。”
如果最初拥有他的是殷怀渡，他不会放乌洄走，只会日日留他在身边。
没事便翻出来摸摸看看，永远都不会腻。
乌洄笑道：“谁创造的我暂不提，重要的是谁最后得到我。”
殷怀渡毫不迟疑地说：“是我。”
“哥哥喜欢我这样穿？”
殷怀渡的喜爱早就写在眼里，溢了出来。
“真可怜。”乌洄捧住他的脸，“要是你小时候玩过娃娃或机器人，现在就不会这么爱装扮别人了。”
殷怀渡享受乌洄穿上他准备的衣服，更喜欢自己亲手给他穿衣服。
“可是……”
乌洄唇畔笑意扩大，“穿衣服的过程固然好玩，但我认为，脱衣服的过程更加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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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个时刻都美得迷人的藏品，是殷怀渡今生收藏之最。
“不喜欢吗？”
乌洄张手渴望得到一个拥抱，但殷怀渡只是玩味旁观。
“回答我宝贝。不喜欢吗？”
“喜欢……”
殷怀渡满意了，不吝啬奖励地抱了他，“真是喜欢要抱的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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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洄第二天，嗓子哑得吓人。
睡过去前没关闹钟，生物钟令他起床上班。
好在送温水来的殷怀渡及时发现，制止住他。
“今天别去公司，我帮你打卡，不扣全勤，你待在家里，我中午就回来陪你。”
“但……”
一开口，乌洄被难听到了，接过他手里的温水猛干一杯。
“你怎么帮我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