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邵成章微微离开,伸进她张开的小。嘴里,一根两根……
  沈灼忍不住供起身子,手拽着沙发往上想逃离。
  “宝宝,不要躲……”邵成章抬起头,唇间一片晶莹水光。
  沈灼呜咽着,哼唧着。可邵成章充耳不闻。
  他要尝试、探索、标记……
  直到再也忍不了,他几乎是蓄势待发,将人一捞,他直接将她抱起来往里间里走。
  堆在脚边的裙子顺着腿滑下去,沈灼除了脚上一双高跟鞋和一条什么也遮不住的布。
  客厅和卧室之间有一扇大理石隔断,沈灼从大理石镜面看到了这幅羞。耻的画面。
  邵成章只脱了西装外套,身上还穿着衬衫和马甲,看着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沈灼搂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而她几乎是寸着未缕,他的手挡住了那仅有的一点遮挡,看起来就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
  沈灼看不下去,转头又埋在他的颈窝里。
  邵成章将沈灼放在床上,沈灼手撑着床,双腿支起来,脚翘起来,高跟鞋的细跟抵在床沿上,“鞋还没脱呢……”
  “不急。”邵成章单腿挤进她的腿间,“老婆,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顶着他炽热的目光,沈灼把他的腿推下去,然后往前挪了挪,换成了坐在床上的姿势。
  她伸出手,先是替他解开马甲扣子,帮他脱掉,然后再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
  邵成章自上而下地看着她,手抚上她的脸又忍不住俯身去亲她。
  想到他刚刚干了什么,沈灼偏过头去,拒绝道:“不要——”
  邵成章低低地笑出声,“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沈灼睨他一眼,要推开他却被他按着手不放,拉到嘴边亲了亲,“帮我嘛……”邵成章晃了晃她的手撒娇道。
  高跟鞋始终没有脱下来,鞋后跟有一条水晶吊坠,像是被上了发条一样,一直不停地摇摇晃晃。
  只不过一会儿慢悠悠地晃,一会儿急速速地晃。
  不知多久,鞋子被脱下来,倒在地上,水晶吊坠也终于得以喘息,躺在柔软的地毯上。
  *
  “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没想道歉!你就是,就是……”沈灼仰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
  “就是什么?”邵成章凑上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鳄鱼的眼泪!”沈灼别开视线,冷哼了一声。
  “我没有……”邵成章的声音软了下来。
  沈灼觉得邵成章似乎知道了拿捏她的开关,只要撒娇装可怜就能让她心软,她冷着心不搭腔,艰难地起身想要去洗澡。
  “我抱你去。”邵成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沈灼拒绝:“不要。”
  邵成章自作主张,起身绕到床的另一侧,直接将她抱起来,“你的脚踝破皮了,碰水会疼,我帮你洗。”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了哗哗水声,掩盖住了拍打撞击的声音,以及低沉的粗喘和勾人的猫叫。
  第50章
  第二天,沈灼一直睡到临近中午才醒来。
  睁开眼,邵成章正肘支着脑袋,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哪里还有昨晚掉小珍珠时,红着眼圈求她别不理他的委屈模样。
  “早啊,老婆。”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饿不饿?我叫人送点吃的来。”
  “几点了……”沈灼翻身去够床头的手机,一解锁,时间赫然已经十一点过了。她蹭地一下坐起来,“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
  “你太累了,睡得那么香,我哪舍得叫你?”他装模作样地一脸体贴。
  “别和我装。”沈灼白他一眼,“你但凡……但凡节制一点,我也不会睡这么久。”
  “可你昨晚不是也很喜欢?”邵成章说着一歪身,头顺势枕在她腿上,语气贼贼的,“是你说的‘想要’,我才——唔。”
  沈灼飞快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
  小别胜新欢,沈灼和邵成章冷战这么多天,说不想他是假的。
  黑色的夜幕是块遮羞布,可以让人把所有的欲望放大,然后毫无顾忌地倾泻而出。
  沈灼缠着他,诱着他,在他耳边说了许许多多动听的情话,柔声软语,一句比一句撩人。邵成章被她一勾就失了控,一次又一次的挞伐。
  但是青天白日这样堂而皇之地被他说出来,沈灼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
  手心忽然感到一片湿热,邵成章伸出舌尖,在她的掌心里舔了舔。
  沈灼立即收回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邵成章得逞地笑起来,突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倒,头埋进她怀里,头发蹭得她下巴痒痒的,刺刺的。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最好咱俩焊死在床上,再也不用出门。”他哼哼着,声音闷在她胸口,像是在撒娇。
  沈灼被他压着动弹不得,抬手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可不可以不要一天到晚精。虫上脑?”
  “我怎么了?”邵成章抬头,盯着她,“我就想这样抱着你也不行吗?”
  沈灼冷哼一声:“你最好是哦。”
  “是不是你在想什么?”他挑着笑,下巴搁在她的胸口中间,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时候,胸口一起一伏。
  他早上刚刚刮的胡子,摸着并不扎,但是轻轻蹭着,就还是会感觉有点刺,还有点痒。
  沈灼被扎得一缩身子,边笑边举手去推他,推不动就索性双手捧住他脑袋,把他牢牢按住。
  她的肚子传来几声咕噜声,邵成章笑了下,“我去让人送餐。”
  他说着爬起来去叫餐,沈灼也准备起身洗漱。
  她刚要掀开被子,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地上散着昨晚乱七八糟扔的西装和酒店的浴袍,她只得用被子遮住身体,弯腰去捞那件浴袍。
  明明已经坦诚相见了,但是白日里让他看到赤。身。裸。体的她,她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
  邵成章点完餐,拎着两个袋子走进来递给她。
  沈灼一脸莫名地接过,打开一看,发现是新的衣服和一双平底鞋,他甚至贴心地连贴身衣物都准备了……
  “你……”
  邵成章邀功地说:“嗯,早上让人去买的。”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说了句,“尺码应该都合适。”
  “……”
  不是,谁问他了?!
  算了,这事不能细想,越想越觉得没脸见人……
  沈灼洗漱好,换好衣服,将脱得散乱在地
  上的衣物收了下。
  尤其是那一片薄布,她拎起来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没一会儿,服务员推了餐车上来。邵成章点的是中餐,并没有点酒,但服务员将那瓶智利翡翠眼干红摆在茶几上,说是小梁总吩咐一定要送的。
  “小梁总?”沈灼问,“你朋友吗?”
  邵成章说:“是梁屿琛,琨廷是他们家的产业。”
  沈灼暗自吸了一口气,果然有钱人的朋友也是有钱人啊。
  “诶,可是昨天婚礼好像没有看见他?”她问。
  “嗯,他不想接手家里这些,而且他最近好像有了新的床——女朋友。”邵成章说。
  沈灼听出来邵成章改口之前想说床伴,不过这和她没有关系,她也没有再问。
  吃过午饭,两个人直接驱车回悦澜湾。
  *
  安托万那边的团队终于回复了消息。他七月将来亚洲展开试镜,先去东南亚几个国家,最后抵达中国。
  沈灼扫了一眼对方发来的行程表,关司予六月底进组,七月初有十天的拍摄,不会和安托万正面撞期,她这才松了口气。
  月底是关司予的生日。25岁并非特别的年纪,沈灼知道,老爷子之所以特地叮嘱生日这天要空出他的行程安排,让他回家庆生,无非是因为关司予常年不着家。
  第二天生日一过,沈灼亲自把关司予送进了《野河》剧组。
  这部戏班底扎实,导演有口碑,几位主演都是有经验的老戏骨,她便也留在剧组跟了三天,从定妆照、开机仪式到首次通稿,每一环都盯得细致。
  前段时间关司予走了青云奖红毯,又参加了电影节,沈灼找了合作过的时尚博主,在发布明星妆造解析视频里强调一下关司予造型的时尚度与品牌调性。效果不错,从弹幕到评论都反馈积极。
  接着电影《南方没有雾》也定档了,七月中旬。她开始筹备配套宣传,打算联动杂志拍摄与采访。关司予出道两年,在圈里还算新人,资历尚浅,冲一线还早,但二线时尚刊凭着几个获奖或者入围的头衔,不在话下。她和Nadia讨论,说不定还能搏一搏“二小刊”的版面。
  就在她理清手头的通告安排时,手机响了。是《野河》剧组的演员副导演陈毅打来的。
  对方说,关司予因为剧情不满意,罢演了,直接拖了剧组一整天的进度。
  沈灼皱起眉头来,她并不相信关司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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