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宋正宜表情一僵,想要顾玉宸对妹妹好,还得他这个大舅兄去讨好他吗?
赵醉薇一眼看出他的想法,你啊,不要再和玉宸斗来斗去的。
母亲,我们没有斗,只是有时候看那小子不顺眼。
呵呵!娘知道你是觉得他抢走了乖乖。
儿子与女儿感情好,赵醉薇很欣慰。
等童彤进门,你就会知道尹家公子对你也有同样的嫌弃。
宋正宜撇撇嘴,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童彤进门娘也会对她很好,甚至比对你好。
那样,才能让儿媳妇对儿子好。
宋正宜委屈了,原来他是娘最不待见的。
顾家的马车上。
顾玉宸在宋时玥在脸上偷香,被她一把推开。
你干嘛老和我大哥争?
夫人冤枉,是大舅兄看我不顺眼,我哪敢和他争?
你们两个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净做些幼稚的事情。
那也是大舅兄幼稚。
宋时玥瞪眼,顾玉宸立刻改口,是为夫幼稚了。
见她面色缓和了,顾玉宸的嘴巴又凑了过去。
宋时玥伸手顶住他脑门。
你觉不觉得这几日太安静了?
什么安静?
顾玉宸握住她碍事的手轻吻,惹得宋时玥一阵颤栗。
你认真点。
我很认真,夫人尽管说,我在听着呢。
顾玉宸老实的把玩着宋时玥的手指。
宋时玥想抽没抽出来,无奈的放弃。
我的安静是,这几日没有人惹事儿。
顾玉宸失笑,你是想说这几日没有人来招惹你吧?
嗯!
宋时玥疑惑的点头,这很不正常。
不是她想麻烦上身,而是太过诡异。
远的不说,我最近打了镇西王,他不该找我算账吗?怎么会乖乖的窝在府里?
他不是被气伤了吗?当然要多休养几日。
你真以为他伤的很重吗?
我知道你下手有分寸,但他被气到吐血也是真的,否则逃不过太医的诊断。只是
顾玉宸摆正了脸色,皇上需要时间,镇西王也需要时间。
你是说,镇西王想留在京城?
应该说,他希望能够留在京城一段时间。
为何?
顾玉宸捏捏她的鼻尖儿,夫人一向聪明,连这也想不到吗?
宋时玥愣怔片刻,他在京城有要见的人。
嗯,应该是有他想要联系的人。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未能联系上。
或者说没有达成预期的目的。
他是回来商量图谋之事的。
宋时玥突然有了发现,好像近日来京的人挺多。
长宁公主、袁大将军、镇西王、紫花宫杀手、紫霄国死士,还有冥王、德公公。
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吗?
顾玉宸的瞳仁缩了缩,被你这么一说,他们好像都是为了同一件事儿,再现京城。
长宁公主自镇西王回来,就像销声匿迹了一般。
宋时玥就是觉得这些该找她茬儿的人,都太安分守己了,不正常。
顾玉宸却道:你刚才说的人还漏了两个。
还有谁?
曹妃宫里的神秘男子和那个小卓子。
神秘男子不用想,肯定是曹妃的姘头了。
宋时玥理所当然的认为,不然一个宫妃的寝殿,怎么可以让外男随便进入?
第395章 在下棋
宋时玥想到了曹凡。
你说,曹妃和曹凡真的没有关系吗?
当然有,曹凡不就是利用了曹妃大伯的关系吗?
可是曹凡被抓后,皇上一直没有追究曹妃。
顾玉宸沉吟,皇上有他自己的想法。
曹妃的说辞其实有很多漏洞,不能取信于人。
但皇上轻易的放过了她,应该是因为楚王。
顾玉宸肯定道:皇上在下一盘棋。
谁不是在下棋?
宋时玥白他一眼,前朝余孽在下更大的棋。
而且人家的旗子好像更多。
顾玉宸顺着她,夫人所言极是,不如我们也来下棋。
我们下什么棋?
这个。
顾玉宸快速的用唇堵上了宋时玥的嘴。
夫人近日想的太多了,容易累。
顾玉宸暗想,他得好好让夫人放松放松。
宋时玥气得推他,没推开,狠狠地拍了他肩膀几下,最终沉沦在他的柔情里。
一声意乱情迷的呻吟,不知从谁的嘴里溢出。
驾车的刘伍虎躯一震。
少爷哎,这可是在大街上。
您收着点儿,要注意形象哟。
就在他分神之际,咯噔一下,马车不知碰到了什么?
刘伍立刻勒停马儿,下车查看。
只见车轱辘下,压着一个不小的陀螺,已经变了形。
啊啊我的陀螺。
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跑了过来。
看到已经坏掉的陀螺大哭不止。
刘伍顿时心情不愉,这是哪家的孩子?
这么大了,在大街上就放肆大哭。
就是五六岁的孩童也知道收敛了吧。
最关键的是,他打扰了少爷的好事。
小家伙,你别哭呀!我陪你一个便是。
不行!那是阿爹给我做的。
我陪你一个一模一样的。
不要!我就要阿爹做的。
刘伍满头大汗,耐着性子哄,那你阿爹在哪?我让他给你再做一个。
阿爹说就做这一个。你赔,你赔!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的。
刘伍不高兴了,小家伙,我没说不陪啊,不是说给你买一个新的嘛?
我就要这个。
刘伍沉了脸,这孩子就是在胡搅蛮缠嘛。
你爹在哪儿?我与他说。
男孩手指着人群后的巷子,我啊爹在那里。
刘伍看了看,向车厢里的顾玉宸请示。
早在马车停下来时,顾玉宸就松开了宋时玥。
只是小丫头亲吻不会呼吸,脸憋的通红,他帮着她恢复,没有第一时间出来。
将马车停到路边,你带他去解释。
刘伍得了指令,就要叫马车往路边赶。
小男孩却不依的大喊大叫,你压坏了我的陀螺,想跑吗?
小家伙,人家主子发话了,要见你家大人呢。
刘伍不理男孩儿的吵闹,径自将马车赶到路边。
对闹腾的男孩说道:走吧,前面带路,去找你爹。
男孩闻言,拾起变形的陀螺,就往巷子里走。
才走两步,一个妇人便冲了过来。
小公子,你怎么跑街上来了?
王妈,我的陀螺被他压坏了。
男孩儿说的又哭了起来,手指向刘伍。
妇人立刻瞪眼,哎呀,那可是我们家小公子最宝贝的物件,你这人怎么不长眼啊?
刘伍被气笑了,不长眼的是谁啊?
也不看看他车厢上挂着顾家的牌子,竟敢在这里辱骂他。
男孩儿管他叫王妈,应该是哪家的仆妇?
刘伍黑着脸说道:你怎么不看好你家公子?让他在大街上玩耍。那东西自己滚到车轮下,怎么不怨它没长眼睛。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妇人指着刘伍就要开骂。
一旁的路人帮着解释,人家也是不小心的,而且这位小哥的主子已经要赔了。
就是啊,人家又没有说不赔,干嘛这么咄咄逼人?
这妇人眼生的狠。
喂,你不知道这是谁的马车吗?
快带着你家小公子回去吧,别在这里惹事儿。
仆妇听了路人的议论,这才正眼去看马车。
低调又不失奢华,在看那个马夫,腰间别着长刀,更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侍卫。
她有些后怕的说道:不管你是谁,坏了我家公子的宝贝物件,就得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