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我冷笑:“别说他了,你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你说什么?!”狱寺隼人不敢相信我这么勇,公然挑衅十代目的左右手。
他气的脸红脖子粗:“你胡说八道!我每天都在勤加练习!怎么可能会是——”
我一脸冷漠:“那让我摸摸看看实力。”
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忽然熄火,猛地后退,颤抖着指着我:“你、你这女人怎么能……”
他惊疑不定,一时间不知道是先扣上自己的领子,还是挡住十代目的胸口。
我露出空洞无高光的蔑视眼神:“一群国中生的搓衣板身材谁想看啊,不会真的以为我想摸吧?”
我继续输出,平等的得罪每一个人:“笑死,还没他身材好呢,我宁愿摸他的也不会碰你们的搓衣板身材。”
我指着路过喝牛奶的十五岁蓝波波维诺。
听到自己的名字,一口牛奶喷出来,十五岁蓝波波维诺咳得撕心裂肺,僵直的站在原地,娇羞无措。
吵闹还在继续,狱寺隼人和我中门对狙,坚持不懈的攻击对方,夹在中间的沢田纲吉欲哭无泪,羞红着脸说别吵了。
山本武也劝架,说大家不要吵架了,虽然他有腹肌,但他也不会歧视没有腹肌的其他人的,大家都是朋友算了算了。
这场闹剧以沢田纲吉他们快迟到极速奔跑为结尾,毕竟谁也不想闲的没事干得罪并盛土皇帝。
他们去上学,我去上班,拥堵的街道空了下来,静悄悄的。
也不是空无一人,十年后的我的小上司还在这。
我跟他不熟,我跟小蓝波都没相处几天,更别提更没存在感的他了,每次出现总会被碧洋琪端着有毒料理追杀,我们压根没怎么正经交流过。
他叫住了我。
十年后的我不出意外会找到更高薪的工作,讨好他对我来说没必要,小蓝波对我来说更重要。
不过未来的事谁说的准呢,聪明的人懂得多重保障。
路边的地板砖推开,冒出一个头,我跳出来精准落地,站起身,抬起头,问他有事吗。
微风拂过,寂静的街道,孤男寡女俊男靓女,差一封情书,一辆电车,一场雨,我们就该日剧跑了。
他当然不会告白,我也不会,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我一向不理解,想要的东西不该不择手段么,比起告白我更喜欢把人绑回家。
他想干什么,是准备投诉我工作期间玩忽职守和愚蠢的青春期国中生混在一起吗?
这位小上司目光闪烁,忽然一脸诚实问我真的想摸吗?
“……”
当然不想啊——
别一脸羞涩拽着自己本就不怎么严实的领口,也别含羞带怯的看我。
怎么,十年后的波维诺家族寒酸到上司要为了留住得力下属牺牲色相吗?
诱惑别人的时候自己先缴械投降了可不行,涩诱术一点也不高级,没有人教过他吗,身为黑手党连基本的课程都差劲到让人叹为观止。
好在脸挑剔不出错误,嗓音也是完美,万一有一天波维诺破产了他可以去挂牌。
社会很残酷,此一时彼一时,万一彭格列有一天濒临破产,沢田纲吉也得牺牲色相找个富婆联姻。
抱着手臂看戏,我好心提醒:“少年,想要诱惑的话,这些远远不够。”
“啊?”
他不解,没听懂言外之意。
切实体验更快,我决定亲自给他上一课。
上前把他按在墙上,我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这很容易,他没有防备的被我踢倒,吃痛的蹲下捂腿。
现在我们两个的身高轻松实现了颠倒,我满意的俯下身,轻轻朝他的耳边吹了口气。
这口气或许太过冰冷,霎时间,他冻在原地,耳根的温度却节节攀升,僵硬的感受我的指腹抚摸他的耳垂,颤了颤睫羽。
“要先这样……”
不含任何感情,我的指尖顺势往下,勾起他的手腕,贴在我的脸上,接着另一只手跃动在他的后腰,耐心的为他一一示范。
这个过程很简单,我示范了一遍,问他有没有学会。
他没有回答,沁着水光的绿眸晃动了几下,回归清新的森绿,仍是一片茫然,这让我怀疑起自己的教学能力。
在脑中复核了一遍,我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
掰正他的下巴,我打算教给他这个重要的细节,一时走神,我无意间下手有些重,远超本该保持的力度,他随着我的收手的动作向前一个踉跄,直接一只手撑在地上,单膝跪在我的腿前。
我撤回手,正想撇清关系不关我事,转眼看见他不甚在意的拍了拍西装裤上沾上的尘土,发现我收回手,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皮,又委屈的握住我的手重新放在他的下巴上,甚至贴心调整好适合我的舒服角度,这才乖顺的屈在我的身下,微微仰起脸,眨着无辜纯洁的眼,等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
……这小子,他这不是挺会的吗?
嘶……虽然方向有点偏了。
这位所在的十年后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鬼样子啊。
第53章
年少时形势所迫,我转职为新手奶妈,养育对象是一只小牛。
第一次当妈不太熟练,好在我懂得虚心求教,蹲在育婴店门口询问好心的主妇可不可以传授我育儿技巧。
人美心善的主妇笑着问我今年几岁。
我说马上满十四岁。
主妇倒吸一口凉气,笑着问我孩子今年几岁。
我说五岁。
主妇活动手腕,抄起门口的店员,笑着问我孩子他爸在哪。
我说不知道,他把孩子丢给我就跑了。
主妇笑容裂开,手里的店员也裂开。
半小时后,写作业的沢田纲吉听到动静打开窗子,看到了从局子逃回来的我。
“真是千钧一发,差点就要被警察发现我跑了。”
我翻窗进来,把手里的黑色手提包甩给沢田纲吉,像疲惫晚归的社畜丈夫,脱下鞋瘫倒在沢田纲吉床上成为一摊烂泥。
“啊——累死了,十代目先生,可以给我倒杯水吗?”我抱怨,一根手指都懒得动,“警察先生给我的猪排饭实在太咸了。”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大惊失色:“你刚刚说了什么很不得了的话吧!什么警察?!”
沢田纲吉抓着自己的刺猬头,一脸崩溃的给我倒水:“你终于还是因为偷窥蓝波被举报进局子了吗?!我就说迟早会出事!怎么办?被警察发现就算了,现在还畏罪潜逃!”
急得团团转,沢田纲吉完美在脑内模拟出了场景。
那天阳光正好,蓝波甩着奶牛小尾巴在公园堆沙子,带孩子玩的主妇们聊着家长里短,突然,一个黑影蹦出来,不断变换着各种极其变态刁钻的姿势对着蓝波咔咔咔一顿猛拍,闪光灯把一起堆沙子的孩子眼睛闪瞎,可怜的孩子一屁股坐地上号啕大哭,很快引来了警察。
警察及时制服了偷窥狂,执行了正义,但偷窥狂拒不承认,为自己的清白辩解。
“我没有,谁偷拍那群吵闹的小鬼了!我拍的明明是蓝波波维诺!”
警察看向流鼻涕的奶牛小鬼。
警察又看向不打自招的偷窥狂。
三秒后,警察面无表情的拷住了偷窥狂,果断扭送进局子,成功为人民群众除害。
但是现在——
沢田纲吉脖子上蜡一样,咔吱咔吱转过来,看着躺他床上的偷窥狂,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偷窥狂跑出来了啊——救命啊警察叔叔——
“好热,十代目先生开空调可以吗?”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还有别抽出枕头下我的零分试卷扇风啊!”
光速冲上去夺走自己的零分试卷,沢田纲吉欲哭无泪,一想到我进局子唱铁窗泪的画面更是惊恐到无以复加,急得恨不得替我蹲局子。
他抓狂的抱头:“怎么办?警察会不会已经发了通告?该不会已经挨家排查了吧?畏罪潜逃要判几年?探监最短要隔几天?彭格列能把你捞出来么……啊啊啊怎么办啊Reborn,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不在?!”
“可以逃到国外,今晚正好有一艘偷渡到俄罗斯的轮船。”
“唉?但是去国外的话就见不到了吧?”
“凑齐偷渡费再回来还是可以的,总之十代目先生,请借我点钱,我去国外避避风头,等事情尘埃落定了再回来。”
信了我的鬼话,病急乱投医,沢田纲吉真的翻着自己的钱包给我凑钱,我都不好意思继续骗他了。
“我只有这些了,够吗?”干脆把钱包塞给我,又从床底下掏出几个钢镚,少年抿了抿唇,琥珀色的眼瞳闪着不安的光,忧心忡忡,“不够的话我再去向妈妈预支下个月的零花钱。”
“嗯嗯,够了,不吃不喝五天勉强能撑到俄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