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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他急忙看向阿姨:“你知道详细地址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阿姨无奈地摇摇头。
  宴寰寒赶忙拿出手机,这才发现屏幕上有好几个封掠白打来的未接电话和数条未读消息。他心急如焚地想要回复,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封掠白拉黑了。
  宴寰寒在原地踱步,突然想到了林助。他立刻拨通林助的电话:“你知道封掠白去国外的事吗?”
  林助那边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宴总,我刚刚看到封少爷发了朋友圈。”说着,林助便把朋友圈截图发了过来。
  宴寰寒点开图片,只见上面写着【蓝莓还是亲手摘得好吃】。
  照片里的封掠白戴着一顶宽边草帽,帽檐下那张俊脸洋溢着惬意的笑容。他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线条,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结实而匀称的小臂。
  封掠白单手挎着一只竹篮,篮里已经装了不少饱满圆润的蓝莓。他的另一只手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夹着一颗色泽诱人的蓝莓,背景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蓝莓树丛,枝叶间挂满了沉甸甸的果实,远处是一座欧式风格的建筑,与这片田园风光相得益彰。
  宴寰寒盯着照片,他反复看着,试图从画面中的每一个细节拼凑出封掠白此刻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宴寰寒拿起手机,虽然明知被拉黑,还是忍不住尝试发送一条消息:“看起来你玩得很开心,注意安全,等你回来。”
  发送失败的提示框弹出,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34章
  34以牙还牙
  宴寰寒回到家,默默走到书房,打开电脑。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键盘,屏幕上的数据不断闪烁跳动。
  之前为了方便给封掠白系上了发绳,也没想到他居然没摘下来。
  这看似普通的发绳,实则暗藏玄机。里面的数据不仅关联着宴寰寒的全部私人财产,更是一个精密的定位器。宴寰寒深知封掠白的性子,洒脱随性,一旦跑出去,很难掌控行踪。所以,他才暗中做了这样的安排。
  随着电脑程序的运行,屏幕上出现一个地图界面,一个小红点在上面缓缓移动。宴寰寒的视线紧紧锁住那个红点,眼神专注而深沉。通过这个红点,他能够直接定位封掠白的位置,实时知晓他身在何处,甚至还能检测他周边的一些环境信息。
  看着红点在地图上变换位置,宴寰寒微微皱眉。
  终究,宴寰寒倒是没管封掠白在外做什么,玩什么。
  随他怎么玩,总究还是会回明观。
  宴寰寒每天都密切监视着封掠白的朋友圈,同时紧盯着定位信息,一颗心随着封掠白的行踪起伏不定。
  封掠白玩得不亦乐乎,先是去了马来西亚的诗巴丹,在那片澄澈湛蓝的海域尽情潜水。朋友圈里分享的照片中,他穿着专业的潜水装备,在色彩斑斓的珊瑚礁和灵动的热带鱼群中穿梭。
  没过多久,他又飞到香港,出现在热闹非凡的赛马场。照片里的他站在围栏边,身旁人群欢呼雀跃,他却气定神闲,眼神专注地看着赛道上飞驰的骏马,一身休闲西装显得帅气又潇洒。
  之后,他竟然登上潜艇去上海海域钓鱼,悠然自得地坐在潜艇内,身旁放着钓竿,收获的鱼儿在水桶里活蹦乱跳。紧接着,海上冲浪的照片又出现在朋友圈,封掠白身姿矫健地站在冲浪板上,迎着汹涌的海浪前行,阳光洒在他湿漉漉的肌肤上。
  然而,让宴寰寒头疼的是,不时还出现将季的身影。在一些照片里,将季与封掠白并肩而立,笑容灿烂,甚至还有他们两人的合照。照片中的两人看起来无比合拍。
  “都是他拍的照片?”宴寰寒一手捏着太阳穴,不知为何会这么烦躁。
  终于,在看到一张封掠白和将季拿着酒杯大笑的照片后,宴寰寒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对着门外大声喊道:“林助!给我定芬兰的飞机!”
  林助匆匆走进办公室,看到宴寰寒阴沉的脸色,不敢多问,连忙应道:“好的,宴总,我这就去安排。”
  宴寰寒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封掠白和将季的那些合照,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封掠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封掠白刚回到酒店,满心疲惫又带着游玩后的畅快。他刚把房卡插入卡槽,门缓缓打开,还没来得及迈进屋内,突然一个黑影窜出,蒙住他的眼睛,紧接着将他甩在了大床上,还弹了两下。
  “草!你丫的谁啊?”封掠白又惊又怒,大声叫嚷着,身体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就在他挣扎之时,蒙在眼睛上的布被缓缓解开。光线一下子涌入眼帘,封掠白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光亮后,看清了眼前的人。他不禁吹了个口哨,调侃:“哟,我当是谁呢?原来的大忙人宴二爷啊,怎么有时间来找我?”
  宴寰寒站在床边,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封掠白,冷冷地开口:“玩得挺开心啊?”
  封掠白翻身坐起,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当然,难得出来放松放松,怎么,你有意见?”说着,他挑衅似的扬起下巴,与宴寰寒对视。
  宴寰寒的目光落在封掠白身上,看到他因为这段时间四处游玩而晒得有些黑却更显健康的皮肤,以及那充满活力的模样,心中的醋意更浓了几分。他咬了咬牙,质问道:“将季是怎么回事?你们合照又是怎么回事?”
  封掠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故意慢悠悠地说:“哦,将季啊,路上碰到的,一起玩了几天而已,怎么,你还吃醋了?”
  宴寰寒向前一步,双手撑在床上,将封掠白困在自己与床之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封掠白,别跟我打马虎眼,我大老远跑来可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
  封掠白凑上前去:“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正常社交罢了。你要是这么小心眼,以后我可不敢随便交朋友了。”
  宴寰寒皱了皱眉,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封掠白,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别做让我误会的事。”
  封掠白见他那样,就想惹他:“要不带你一个,我们三个一起玩?”
  “你个不要脸的畜生。”宴寰寒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牢牢锁在封掠白的胸膛上,手下的动作不停,继续向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静谧又燥热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是一记记鼓点,敲打着两人紧绷的神经。
  封掠白感受到宴寰寒的急切,忍不住嗤笑一声,声音沙哑又带着挑衅:“哟,宴二爷,平时人前那副高冷禁欲的模样呢?瞧瞧你现在,猴急得像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宴寰寒没有理会封掠白的挖苦,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封掠白,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到时候可别求饶。”说罢,手上猛地用力,将封掠白的裤子扯下。
  封掠白只觉一阵凉意袭来,却毫不退缩,双腿随意地岔开,双手枕在脑后,一脸戏谑地看着宴寰寒:“来来来,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此时,冷冽雪霁味与宴寰寒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龙佘树酒香相互交融,在空气中肆意弥漫。房间里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灯光昏黄而迷离,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在墙上,交织缠绕。
  宴寰寒俯下身,整个人几乎贴在封掠白身上,嘴唇轻轻凑近他的耳畔:“天天乱跑,这次可跑不了了。”
  封掠白不甘示弱,脑袋猛地向上一顶,随后将自己的脖颈如毒蛇般缠上宴寰寒的脖颈,咬牙切齿道:“你少在这装蒜,你以为你能逃得掉?我看你早就陷进去了,还在这死鸭子嘴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
  宴寰寒没有回应,而是用行动堵住了封掠白的的话。封掠白先是一愣,随即不甘示弱地回应着,争夺着主导权。
  良久,唇分。宴寰寒的手如铁钳般紧紧扣住封掠白的腰间,手指用力地摩挲着,像是要把那处掐出血来,“怎么,刚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无话可说了?”
  封掠白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却仍强撑着讥讽道:“怎么,光会用嘴?有本事来点实际的啊,二爷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只会在这里耍嘴皮子吧。”
  宴寰寒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抬腿狠狠踹了他一脚,“封掠白,你最好适可而止,别逼我对你动手。”
  封掠白硬生生接了这一脚,闷哼一声,双手虽被绑,却如疯狗般用手臂卡住宴寰寒的脖子,发力将他狠狠压在身下,怒吼道:“想压老子?你下辈子都不够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宴寰寒掐着他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试图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双腿不停歇地疯狂踹着他,“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封掠白,我活这么大,你还是第一个我见过这么贱的人!”
  封掠白将他掐得面色青紫,几乎喘不过气,宴寰寒翻着白眼,艰难地咳嗽两声,即便如此,封掠白手上动作愈发狠辣,身体前倾,几乎要将宴寰寒碾碎,鼻尖紧贴着宴寰寒的鼻尖,一字一顿道:“你这个冷血无情的畜生,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话音未落,便又一次不顾一切地朝着宴寰寒的腺体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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