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小太子后疯批暴君找麻了 第87节
说着,他便要拉着豆沙包离开。
却又被豆沙包给拽住,他转头看着渊夜昙道:“大哥,我下次怎么找你呀?”
渊夜昙想了想,答道:“这几日我有事,待过几日,我去找你吧!”
豆沙包一脸开心道:“好的!大哥你一定要说话算话呀!我家就在mj的总部大楼,就渊都最高的那座大楼,你一定要来找我们!”
不是我,而是我们。
渊夜昙淡淡嗯了一声,便打算转身离开,却在转身的时候身体晃荡了一下,脚下差点没站稳。
阮锦眉心微蹙,心想阿蛮身体向来康健,为什么刚刚看着他的状态不太对?
这些年不见,他似乎憔悴了很多,也瘦了很多,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
直到渊夜昙走远了,阮豆包才问道:“爹爹,我们回家吗?”
阮锦想了想,说道:“包啊,你先回去,爹爹有点别的事。看到前面那些打灯笼的没有?上面写着mj,那些都是出来找你的。你过去,跟他们一起回家。”
阮豆包没有多想,因为以前他爹爹也经常这样,有重要的事办,就让他自己随便找一家mj呆着,自然会有伙计把他送到他们下榻之处。
不远处,提着灯笼的众人似乎也找到他们了,好巧不巧,来人竟然是九大夫和四儿。
他们一看到阮豆包便跑了过来,阮锦却悄悄的隐藏到了树后的阴影里。
九大夫一见到他便将他抱进了怀里,佯装生气道:“臭小子,不是说好了天黑前一定要回家吗?今日这是怎么回事?知不知道你爹爹急坏了?”
阮豆包嘿嘿一笑道:“今日情况特殊,我结交到了很好的朋友,还和他结拜了!玫瑰大哥是王宫里的侍卫,他还带我去王宫里转了一圈呢?”
四儿一脸怀疑:“真的假的?王宫哪是那么好进的?”
阮豆包拍着小胸脯:“当然是真的呀!我们刚刚从王宫里出来!我大哥还说了,他过些天要来找我玩儿,到时候我再介绍他给你们认识。”
九大夫和四儿抱着阮豆包一边往回走一边应承着:“好好好,但是下次千万不能深夜不归家了,这样爹爹叔叔伯伯们都会很担心你的。如果真有特殊情况,那便随便去一个门店找个伙计,让他去和我们说一声,这样也免得我们到处找你了。”
阮豆包重重的点头,保证道:“知道啦九伯伯、四叔叔,包包下次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看着一行人远去,阮锦才从树后的阴影里走出来,朝着阿蛮离开的方向追去。
他身上的隐匿符,已经用了三年,装在荷包里,已经绉巴巴的了。
好在顶级傀儡师所绘制的符咒有效期长达十年之久,并没有失效,他便在那符的帮助下,找到了阿蛮的形迹。
阿蛮竟并未回宫,而是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里住了下来,这里都是些废弃的民居,应当是需要整改,所有人都搬离了此处。
虽然阮锦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住这里,但依阿蛮说出宫便出宫的性格,大概率是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
他跟过来也并不想做别的,只是想看看阿蛮过的怎么样,身体是不是健康。
历史上的渊帝早亡,但他是自己走进坟墓里的,不论他选择提前入坟的原因是什么,阮锦都想弄明白他开到底怎么了。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渊王是渊王,阿蛮是阿蛮,可他不论如何都改变不了这两个人是一个人的事实。
他担心阿蛮,不论他是不是渊国的王。
这三年他走遍了各个崛起的大陆,打通了海上航运的许多通道,却唯独打不通自己已经失去他的事实。
是他不想忘记,他却早就忘了自己。
有时候会恨他,有时候会怨他,最多的时候是想他。
尤其发情期的时候,实在他他想得受不了,会用他留给自己的大阿蛮来解决生理需求。
第一次用的时候还把他给吓到了,大阿蛮……着实邪恶,它竟然会自己动,还会用力的往里钻,简直让阮锦疯了一般的得到了成熟期时的满足。
正是因为有大阿蛮的存在,阮锦这些年才没怎么受到生理期的痛苦。
前几次没拿出来的时候,他熬的十分难受,也终于知道阿蛮这些年是如何忍受的。
若是自己,怕是忍不了多久便要找新欢,没几个哥儿在夫君去世后不改嫁的,阿蛮却能忍受瘾症如此多年。
进入院中的渊夜昙明显踉跄了几步,他推开房门,喘着粗气坐到了一张破旧的草席上。
阮锦悄悄躲在窗外,皱眉看向房间内,只听那人喃喃说了一句:“不是十天前才刚刚发作过吗?为何今日又要发作?难道我……真的时日无多了?”
听到时日无多四个字,阮锦的心脏便漏跳了一拍,他的指甲狠狠的嵌入掌心,心想怎么会这样,阿蛮这么健康的一个人,除了有些阳元上亢外,并没有任何疾病。
这阳元上亢,也不至于影响寿元啊!
房间内的阿蛮却已经开始难受了,他压抑着呼吸,在旁边找到两条麻绳,一条绳在腿上,一条绑在床头上。
那是最结实的八字结,除非用利器割断,否则很难挣脱。
只是凭阿蛮的武功,这麻绳怕是没什么大太的用。
阮锦焦急的守在外面,心想这些年他瘾症发作的时候,会用什么办法纾解?
听说他选了秀,还封了个美人,那个美人就一点都不管他吗?
还有齐颂声,他也太废物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他半点进步都没有?
想这些的时候,阮锦的内心既苦涩又欣尉,苦涩的是,这些年来的瘾症,全是他一个人在忍受,欣慰的是,他从未有过别人。
不论是身体,还是他的心。
阮锦的心脏酸疼着,他坐在窗外,听着屋内阿蛮发出痛苦的闷吭,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他心想,你为什么要忘记我呢?
请原谅我的自私,你身边群狼环伺,那么危险,而我又那么弱,如果你没忘了我,我可以赌你能保护好我。
可是你把我忘了,我没有任何仪仗,如果留在你身边,我怕是活不过三天。
虽然从前看多了穿越类的小说,男主个个金手指粗壮,处处都能化险为夷,可他心里明白,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大一新生,一个小饭馆老板的儿子,怎么可能在那种环境里活下来?
就在阮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门内传来轰然一声巨响,唯一的一盏灯烛熄灭。
借着月光,阮锦看到阿蛮已经将自己的四肢都绑住了,可他的力气巨大无比,绑在铁箱上的右臂用力拉扯拖拽着铁箱,使得铁箱发出了阵阵刺耳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可能要失去理智了,便中怀中摸出了一根三寸余长的钢针,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胸口。
阮锦控制不住的低呼了一声:“不!”
敏锐如阿蛮,当即听到了他的呼声,冷目朝外看去,问道:“谁?”
第108章
阮锦心下猛然一惊,手上下意识的按住了胸前的木蝴蝶。
那木蝴蝶是当年阿蛮给他雕的定情信物,他们成婚的第二日送予他的。
后来他戴的久了,由于木质不太好,吊扣的地方断开了,当时他哭了很久,觉得自己可能和阿蛮再也没有未来了。
倒是阮子放有心,学着他师父的样子帮他修好了蝴蝶,还把坏了的地方做了一个小机关,里面放了九大夫改良后的麻沸针,让他防身用。
毕竟阿蛮给他做的伞太大,总不好时时带在身上,小蝴蝶就很方便。
也是因为这个小机关,阮锦多次化险为夷。
此时听着破茅屋里的动静,阮锦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他知道自己不应该,也知道自己往前迈一步极有可能覆水难收。
可他怎么能做到,眼睁睁的看着阿蛮这样一针一针的往自己的身上扎,让鲜血流满他的全身呢?
里面传来沉冷的声音:“谁在那里?不怕死的,赶快滚!”
阮锦深吸一口气,他知道阿蛮不会随便伤害任何人,他的野蛮和残爆只对应得的人,于是他并不怕,起身对里面说道:“抱歉,无心打扰。我是这附近的游医,看到你好像不太舒服?不如我帮你治一治?”
渊夜昙努力压抑着自己早已紊乱的呼吸和逐渐涣散的意识,声音更加的森冷起来:“不想死……就快滚!”
阮锦心内苦笑一声,心想你都这样了,还在意别人想不想死,阿蛮你真的……我哭死。
他并未理会渊夜昙的警告,而是缓缓上前两步,推开门迈步进去,说道:“我很厉害的,你的病,别人或许治不了,但我一定能治。不如让我说说,你得的是什么病吧?”
渊夜昙用力的拽了一下绳锁,双十字结实分牢固,可这也是因为他意识尚为清醒,否则这区区几根绳锁,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低阶傀儡诀。
听到阮锦这么说,渊夜昙倒是产生了些许兴趣,他声如寒潭:“你……最好快点说,说完……快点滚!否则,我……不敢保证……你还有命活着!”
在这三年里,也有一名宫人企图爬上他的床,想搏一个前程,可那个时候的他除了会发狂外什么都不会,待他意识清醒的时候,那人已经被他捏断了颈部,身首异处,死状十分凄惨。
阮锦却不疾不徐,他开口道:“不过是区区阳元上亢之症,我只能说,你身边都是些庸医,这么简单的病症都治不了。只一味的压制,只会让你越来越严重。是不是从前只有一两天,如今却要三五天?”
阿蛮的病,他再了解不过,也最会治。
此时阿蛮断断续续的压抑着喘息的说话声,更是让他想到了他们初次见面时的人机状态。
那时的阿蛮说一句话,总是要断成很多句,让阮锦觉得既可爱又好笑。
渊夜昙听阮锦这么说,眉心微微的蹙了蹙,他想借着月光看清来人的脸,奈何光线着实黑暗,他根本看不清。
听声音倒是有些熟悉,可他不记得在哪里听过了。
阮锦又上前走了两步,继续说道:“你不妨让我一试,万一我能缓解你的病症呢?”
阿蛮不解,因为此时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却在涣散中,意识到自己的脉搏被握住了。
这些年,阮锦也在九大夫的指点下学过一些断脉之术,他只觉得阿蛮的脉相紊乱且雄壮,似是有无数的力量想要破脉而出。
下一秒,阮锦低声说了一句:“得罪了!”
说着,他把蝴蝶机关中所藏着的麻沸针射出,四枚麻沸针精准的扎入了阿蛮的四肢上,登时他的四肢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渊夜昙心下大惊,他强压着乱序的呼吸,问道:“你……对我使了什么妖法?”
阮锦低低的对他笑了笑,却是抬手解开了他的裤带,轻声道:“的确是妖法,这么难受,为什么不做?你以为你是什么圣人吗?难受成这样了,就别再说这些废话了,乖乖的享受吧!我会让你……难忘今霄的。”
说着,他轻轻在渊夜渊的唇上印下一吻,继而用力撕扯掉他的衣衫,垂眸向下,含住了他颤抖的手指。
渊夜昙的大脑瞬间气血上涌,他闷吭一声,质问道:“你……要做什么?”
阮锦轻笑:“还能做什么?做啊!”
渊夜昙想抬手推开他,趁着自己还有意识,打晕这个狂徒也好。
可他的四肢不知道中了什么妖法,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阮锦的舌轻灵的吸了吸阿蛮的拇指,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点?”
月光下,渊夜昙从耳根到脖颈已经红透了,他用力闭了闭眼睛,骂了一句:“你……无耻!”
阮锦却笑出了声,说道:“我就是无耻,你能奈我何?公子,有些办法虽然无耻了些,胜在有用。我帮你这一次,可保你本月不会再发作。你不该骂我,你该谢谢我。”
说着,他不再多说任何废话,而是轻轻起身,迎着窗外如钩的皎月,让那一阵阵呼吸中的灼热气浪朝着自己迎面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