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小太子后疯批暴君找麻了 第53节
梁同轻笑,点了点头,转身便欲走,却又被阮锦叫住:“郎君,真的觉得李进是良配吗?”
梁同皱眉:“不是说不为挑拨我们夫夫感情而来吗?”
阮锦嗨了一声,说道:“俗话说,出轨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他能休了阮钗,保不齐哪天也会休了你。也是不知,他爱的究竟是你,还是你那万惯的家财呢?”
梁同若有所思,阮锦又道:“我言尽于此,郎君可自去验证。”
说完,阮锦便拉着阿蛮离开了茶馆。
阮锦贴心的给阿蛮戴上斗笠,又戴上口罩,眼神里满是爱意,倒是让梁同有些羡慕起来。
眼看着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他低声喃道:“真的是为了我的钱财吗?”
说着,他淡淡哼了一声,似是已经有了想法。
阮锦却带着阿蛮刚走到胡同口,就遇到了一队搜查的兵丁,阿蛮想带着他躲,却已经来不及了,若此时逃跑,反倒是会惹来怀疑。
他拉住阮锦原地不动,心想阿蛮千万不要和他们查的那些人有关。
顿足间,那队兵丁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为首的小将问道:“大白天的又是斗笠又是面衣,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阮锦赶紧解释道:“官爷,我家夫君染了风寒,所以才才戴着兜里和面衣的,请勿见怪。”
为首的小将道:“把斗笠摘下来让我看看。”
阮锦心想,只是摘斗笠吗?
他赶紧照做,只摘下了阿蛮的斗笠。
一名小卒子赶紧上前来在阿蛮的额头上看了又看,才回到小将身边回道:“回大人,没有。”
那小将又扫了一眼阿蛮,挥手道:“走!”
一行人又搜往下一个街区,拦下的路人无一不是查看额头。
这时阮锦终于松了口气,心想还好还好,阿蛮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他的心情当即轻松愉悦起来,拉住阿蛮的手道:“走,阿蛮,我们去找家客栈投宿!”
阿蛮应了一声,抱起阮锦上得马上,策马朝不远处的客栈走去。
这是阮锦第一次在这个时代投店,还挺新奇的,这家店看着不大,倒是布置的温馨雅致,名叫福匀客栈。
阮锦要了一间上房,店小二带着他们去了二楼的天字一号房。
房间还挺大的,一面临街,一面临山,景色倒是也不错。
阮锦又点了一点茶点,想尝尝货真价实的古代茶点味道如何。
阿蛮则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要跟在阮锦身边,他便能安安心心的雕自己的木头。
这时茶点端了上来,阮锦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一般,倒是茶水还挺香的。
阮锦问阿蛮:“要不要喝点茶水?”
阿蛮放下手上的刻刀,点了点头,起身便要去端茶杯。
却被阮锦将茶杯端走,自己喝了一大口。
阿蛮不解,歪头看向阮锦,阮锦却是勾过阿蛮的脖子,踮脚贴上他的唇,把茶水渡进了阿蛮的口中。
喝到香甜的茶水后,阿蛮的眼睛都亮了,他用力吸着阮锦口中的茶水,一口便咽了下去。
唇分后阮锦俏皮的对他笑了笑,问道:“好喝吗?”
阿蛮点头,开口道:“还要。”
阮锦又倒了一杯茶,吻住了阿蛮的唇,阿蛮似是不知满足,不住的去吸吮阮锦的唇舌,搂住他的腰,吸着他舌尖的软肉,发出一阵阵滋滋的声音。
阮锦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微喘着轻声道:“阿蛮,把窗户关上,好吗?”
“嗯。”阿蛮淡淡应了一声,便听见吱呀两声,窗户就这样关上了。
阮锦微微错愕,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牵着阿蛮的手来到了床边,低声轻笑道:“第一次在古代开房,那还不得好好体验一下。”
阿蛮不解,问道:“开房?如何体验?”
阮锦无奈了,可能阿蛮这个傻乎乎的古代人,get不到现代人的梗。
一般开房在他们那个时代,可是要做些私密马赛克的事情的。
阮锦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勾着阿蛮的腰带,轻轻一扯,便将他的衣衫褪了下来。
他心想,古代的裤腰可真松,腰带一解,裤子便直接褪到小腿了。
这一行为把阿蛮吓了一跳,他赶紧捂住自己的亵裤,一脸紧张的说道:“阿锦不是说……白天不可以吗?”
阮锦抓住他的手道:“今天可以,阿蛮想试试吗?我们这间上房花了一天的银子,但我们只住到子时。如果不好好体验,总觉得亏了呢。”
阿蛮重重的点头,整个人都开朗了,他勾着唇角道:“好,好。”
一连说了两个好,他是有多么的跃跃欲试。
阮锦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其实阮锦之所以有些想勾引阿蛮,是因为这几天他的成熟期要来了。
哥儿成熟期的时候,会特别想要,每月都会有那么两三天。
不光会特别想要,胆子还会特别大,也会特别放得开。
阮锦将阿蛮几步拉到了身前,他坐于床前,阿蛮却站于床前,眼前的视角正是阿蛮劲瘦的腰腹,以前腰腹之下,那让人肖想的旖旎之处。
大人机已经跃跃欲试,阿蛮也垂首和阮锦接起了吻。
一个深吻过后,阮锦却撩开了阿蛮的衣襟,满目春色尽在眼前,阮锦上前,直接含住了阿蛮的手指。
阿蛮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吭,他下意识按住阮锦的后脑勺,人也微微后仰,指端传来阮锦湿热的触感,酥麻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虽然阿蛮学了很多,九大夫给过他图册,他悉心研究了很久,知道这样可以让阿锦舒服。
可第一次体验的阿蛮,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尤其是阮锦还坏心眼的啃咬他的虎口,简直让阿蛮难以自控。
第65章
阿蛮用力的按住阮锦的后脑,使得阮锦有那么几分被羞辱的耻感。
可这种耻感并不让他讨厌,相反的,更是让他体验到了某种禁忌的欢愉。
阿蛮却在头顶上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似是要将他的名字刻在骨子里一般。
沙哑的声音一遍一遍的传来:“阿锦……阿锦……我的阿锦,喜欢你。”
阮锦口中含着阿蛮的手指,指腹摩擦的着口腔上颚的软肉,使得阮锦只能发出一阵阵小猫一般的呜咽。
紧闭门窗的室内过分安静,使得小猫的呜咽声听上去磨得人耳膜发痒,心中更痒。
阿蛮的脑中此时已想不到任何,只想彻底拥有怀中这个柔软而温暖的人儿。
可他不能,他要忍耐,要徐徐图之,要尊守他的规则。
他说要带我体验开房的快乐,我便要根据他的规则慢慢来,不能破坏他的节奏。
可是阿蛮觉得自己要炸开了,此生此世,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意的人生。
窗外鸟雀振翅而过,烈日的热浪终于冲破云霄,阮锦似是被汤到一般缩了回去。
心想阿蛮好难弄,累累的。
阿蛮的眼角微红,似是有泪意涌出,却焦急的去捏阮锦的两腮:“快,吐……吐掉!”
阮锦俏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笑嘻嘻道:“没了。”
阿蛮的头皮轰然炸开,扣住阮锦的后脑,吻住了他的嘴唇。
淡淡的腥味自他口腔中传来,阿蛮似是强迫症一般,要把他口腔中那淡淡的腥味舔食干净。
阮锦也看出了他的紧张与不安,甚至还感受到了他身体微微的颤抖。
这不对,这很不对,阮锦强迫着与他分开唇舌,眼睛微湿的看向他道:“阿蛮,你看着我阿蛮,你和我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阿蛮摇着头,仍然要去舔食他唇角残留的一点腥味,低低的说了一声:“我……我不能……不能弄脏你。”
阮锦捧着他的脸颊摇头道:“没有阿蛮,你是很干净的,你不脏,不可以这样说自己。”
但不知道为什么,阿蛮的头开始疼了起来,他捂着头嘴里念念有词:“我……见惯了这世间……所有的险恶,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全身沾满了……污秽与蛆虫,洗不净也……磨不灭!而你,是这世间……最干净的雪莲。我……我不能……弄脏你!”
看着阿蛮快要碎掉的模样,阮锦心疼哭了,他流着眼泪道:“阿蛮,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知道你有多好吗?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在初来乍到时就找到内心的依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轻易的逃离之前的漩涡。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也是你带我体验了这世间最纯粹的喜欢。阿蛮,我喜欢你,你一点都不脏。脏的是这世间的险恶,不是你!”
“真……真的吗?”阿蛮的眼睛赤红,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他摇头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阮锦问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阿蛮,你可以告诉我,你永远都可以信任我。我喜欢你,我是你的爱人,我们是夫夫,我们是一体的啊!”
阿蛮却仍是摇着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让这世界……和我一起毁灭!我要杀光他们!我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我要让这世间流血飘杵,我要让所有的险恶和我一起消失!”
听着阿蛮说这些没头没尾的话,阮锦猜测应是他从前受到过伤害,阿蛮这么厉害,会是什么样的人伤害过他?
阮锦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无力,他什么都做不了,只好用力抱紧他,在他耳边说道:“阿蛮别怕,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你在我身边,我来保护你好不好?只要你在我身边,我都会尽我自己的一切努力去保护你。我会赚很多很多的钱,多到有足够的能力为你筑起一座安全的城墙。所以阿蛮你别怕,也不要消失。你还有我,你舍得离开我,自己一个人消失吗?”
听着阮锦近在耳边的安抚话语,阿蛮身体的颤抖终于没那么严重了,他有些脆弱的看向阮锦,问道:“还……还有你?”
阮锦重重的对他点了点头:“是的,还有我啊!那些坏人消失不消失无所谓,但我的阿蛮不能消失。你要为我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我们要一起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阮锦承认,这个时候他说的话有些过于琼瑶阿姨了,可他就是想对阿蛮说这些,他要让阿蛮知道,自己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他。
也如他所愿,阿蛮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睛道:“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阮锦嗯嗯两声,搂着阿蛮的脖子:“不光永远不分开,还要一起生儿育女,我们生一个像我一样的哥儿,像你一样的儿子,如果可以,还要生一个小女儿。你是他们的父亲,我是他们的爹爹,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去想那些坏人,也再也不理会那些恶念,只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好吗?”
阿蛮的唇角终于勾了起来,他轻轻点了点头,应道:“好,我要……和阿锦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脑子里那些恶念,也仿佛毒虫一般,被蛰伏在了阿蛮的内心深处。
见他笑了,阮锦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也对阿蛮笑了笑,说道:“那,我们现在可以继续了吗?阿蛮,我想和你接吻,想让你一次又一次的拥有我。”
阿蛮没有说话,只是吻住了阮锦的唇,这个吻十分温柔,仿佛阮锦是这世间最最值得珍视的宝物一般。
房间里的氛围也由刚刚浓稠的羹汤,转为清甜的甘露和仙果,让人迫不及待的想去品尝。
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后面便是淋漓尽致的大快朵颐。
阿蛮低低的嗓音不断的在阮锦耳边说:“阿锦,你是我的宝贝,喜欢你。”
阮锦小声的应着,发出一阵阵的低吟,还会搂着他的脖子,一声一声的叫着:“老公,爱你,想要你。”
云层低时见雨,子时前一阵微风吹过,吹开了房间的门,吹动了天字一号房的床纱,也将淡淡的雨腥气送进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