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第149节
得去医院检查下。
但这要是过去的话。
肯定会惊动郁老太和柏临。
这件事还没个定数,她还是先去买个测纸自己测试下。
挑个时间,方绒雪开车来到药房。
本以为自己悄咪咪过来,结果郝特助幽魂不散似的,和一众保镖都跟来了。
“大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来药房买什么?”郝特助对她疑心颇重。
方绒雪仰天长叹。
这种不自由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都好奇自己父亲当年是怎么躲开郁老太的追踪,销声匿迹的。
“我有什么不舒服的,我好着呢。”方绒雪摊手,“我只是买点,见不得人的东西。”
郝特助更怀疑:“什么?”
“就是……”方绒雪脑子迅速运转。
不能暴露测孕纸的事。
但药房里还有什么是见不得人的。
“就是,帮助男人的东西。”方绒雪意味深长,“这种隐私的东西,你就别过问了,也不许跟过来,我要自己买。”
郝特助一下子就听懂了。
保镖也听懂了。
个个面面相觑。
想不到他们的大小姐,人美钱多,结果找的老公却不太行?
真是可惜了。
郝特助则想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郁老太。
没一会儿,方绒雪买完东西出来。
测纸被她收起来了。
拿在手里的,是一盒维生素c片。
“大小姐?”郝特助惊诧,“这不是维生素片吗?”
“对啊。”她理所当然,“维生素的作用有很多。”
郝特助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却从未听说过这类传闻,“维生素片可以帮助男人吗?”
“嗯,可以帮助男人美白。”方绒雪说,她就是喜欢男人白一点,粉一点。
回去后。
自己在洗手间偷偷摸摸测试了下。
测试了两次,两道杠。
方绒雪懵圈。
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怀上的。
晚上,柏临回来。
方绒雪满脸做了亏心事的心虚。
他习以为常,解了领带来亲她,亲亲左脸颊再亲亲右脸颊,薄唇噙着温润的笑,“我今天忙了一天,想我没。”
“嗯……特想你,想见你。”方绒雪眨眼。
“那你跟我说说,你要回港岛是怎么回事?”他依然是浅笑着。
这件事不是从她这里打听到的,是郝特助主动和他交代。
方绒雪要回港岛三天。
“就是忙工作啊。”方绒雪无辜地抬起小脸,“忙完工作后就回来。”
他深邃视线落在她晶莹剔透的瞳孔上,喉骨滚了滚,许久才徐徐吐出几个字:“可是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上次说,三个月内就回来。
可是呢。
分别的前三个月,他很难熬。
后六个月,他更是如同坠入冰窖。
如今终于在一起了,一刻都不想分别。
“上次是上次,这次不一样。”方绒雪歪着脑袋,眉眼笑弯,“奶奶不阻止我们在一起,她不会强行留下我的。”
柏家事情了结了。
郁老太总不能退而求其次,让她嫁给一个家庭条件次又不喜欢的人。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他下颚贴着她温热的额头,“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去。”
“不行。”她立刻摇头,“柏盛的股东大会不是这两天要召开了吗,你得提前准备着,别为了我的事情耽搁。”
“没关系。”
“我说不行就不行。”
柏临没有再强求,缓缓垂眸,“那你回港岛后,每天给我打电话,要视频通话,每隔两个小时给我发一条消息,定位也行。”
让他感受到她的存在感。
之前没听他提起太多,但此时只凭这一句话。
让人一下子设身处地感知到,他被关禁闭的那段时光,情绪有多压抑痛苦。
北城到港岛两千公里,人坐飞机只需要三个小时,沉重的思念却跨了一天又一天,遥遥无期。
港岛绚丽的维港,是北城渡不过的海。
“好。”方绒雪额头抵着他坚实的胸膛,他的体温舒适熟悉的一直是最适合她的依靠,“但是定位也要发吗。”
他“嗯”了声。
“但你上次不是说。”她笑得脸颊的梨涡浅浅地陷进去,眉梢也弯弯的,“你一直都定在我的心里吗?”
很肉麻的话,但她不介意当真。
柏临双手捧起她的面颊,指腹抵着她柔软皙白的肌肤,“你回来后怎么不问问我,那天你走的时候,我想和你说的是什么话。”
她跌入他深邃瞳孔中,尾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什么话。”
“我爱你,绒绒。”他反复强调,“我说,我爱你。”
他度过了北城荒芜的冬,迎来二十六年来最葱郁的春。
第138章 番外(圣诞节)
三天后。
十二月二十五,圣诞节,北城下了第一场冬雪。
总办,封秘书进来汇报工作。
作为贴身秘书,封秘书休假的时间并不多,但堪比经理的薪资极好地弥补了这个缺陷。
“柏总,这是孟……”封秘书说到一半,突然改口,“这是江女士去国外前,让人拿给你的。”
封秘书把一个盒子放在桌面上。
透明包装,肉眼可见里面是一条精致的围巾。
包装上面,则放了一张卡。
是柏临那天给的。
柏临站在窗口,单手抄兜,神情凝重,“她没要钱?”
“是的,她说她不想被我们控制,所以送这条围巾,当做……”封秘书犹豫,叹息,“当做最后告别的礼物。”
不是不想接受贿赂,而是,不想和方绒雪扯上太多关系。
她讨厌方绒雪父亲当年欺骗自己,自然也讨厌他们的骨肉。
这些年她对继女百般疼爱。
但孟家事发后,她干脆利落地离开。
她不爱任何人,只爱荣华富贵。
柏临凝视那份礼物。
当初送那张卡,没别的意思,并不是控制江梅,也没有替方绒雪尽孝心的意思。
只是想替她争取一份生日礼物,争取一点开心。
在方绒雪问江梅“那你呢”三个字的时候,就知道她内心缺失的母爱是从来没有被弥补过的。
否则,不会每次看到江梅和继女在一起时会失态。
玻璃幕墙的雪像揉碎的棉絮,纷扬飘落。
室内外温差大,玻璃面模糊,整座城市陷入昏暗。
封秘书小心翼翼提醒:“大雪天的,方小姐今晚可能不会过来了。”
不是不想过来,不是爽约,是雪天不宜飞行。
“知道了。”柏临没回头,“辛苦了,你早点回家休息吧。”
封秘书受宠若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