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第118节
深蓝色的小方块包装。
嘴角扯起的弧度很不自然,“上次你说的时候,我怕出事就带了。”
“我随便说说而已,你怎么还记上了。”柏临薄唇挂着恶劣的笑,“这么想给我。”
明明知道他就是故意刺激她逼她下定决心离开北城。
她心底的酸涩犹如藤蔓似的止不住地声张延展开。
“你要是不想要的话,那就算了吧……”
她把粗糙的围巾收拾进礼袋,小腿灌了铅似的往门口走。
迈步艰难,却没有回头。
手刚碰到门柄,腰际被人从背后抱起。
洗手间的门被踹开。
可能还有很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可以说。
他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毫无怜香惜玉地吻她。
她只带了一个,前后却长达三小时。
后背被薄汗浸湿。
腿疼。
手也疼。
没有拧开过水龙头的盥洗台却一滩水迹。
柏临圈着人,难以平稳的呼吸烫过她而后,“为什么只带一个?”
她快被他逼到镜子前,四肢被禁锢住,“一个不够吗,你不是讨厌我吗。”
“讨厌你就不能-你了吗。”他说,“我讨厌你抉择摇摆不定,讨厌你凡事为我考虑。”
她睫毛抖了抖,吸口气,“那你不讨厌我吗。”
“再加一个,讨厌你每次只让我用一个。”
不止现在。
之前也是。
虽然有时候也能吃到天亮,但很多情况,他都是喂饱她后被她一脚踹开。
方绒雪哽了半晌,吐出四个字:“因为旺财。”
“和它什么关系?”
“我每次喂饱它之后就不怎么理我了,所以,我也不想把你喂饱。”
“……”
很好,把他当狗训了。
柏临把她从盥洗台抱去淋浴区。
洗完后,重新穿戴整齐。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最后一次。”
方绒雪愣愣看他。
“别来见我了。”他说,“我想清静一点。”
“我很烦吗。”
没回答。
方绒雪走过去,拿掉他唇际的烟,踮起脚尖去亲吻,够不着,只吻到他下颚。
他也不肯低头。
她眼泪滚下来,砸在他手背上。
“我爱你,柏临。”
她仍是笨手笨脚地,一点一点亲吻着他,最后吻落在他脖颈,锁骨上,她的泪也全部浸在他肌肤上,轻盈微凉的泪水,透过皮肤,刺痛了神经。
她愈发哽咽,细细绵绵闷着哭声,“我说我爱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今天是圣诞节,也是她的生日,但他连一句祝福都没有。
还让她别来了。
方绒雪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
失魂落魄得连他没看上的围巾都忘记拿走了。
柏临捡起地上的围巾。
小心叠好放置。
枕头掀开,长指摩挲过结婚证,指尖停留在丝绒盒上。
一对情侣对戒在盒子里安静躺着。
男戒被戴在他指间。
女戒纹丝不动。
钻石璀璨明亮。
砸在钻石上的泪滴也泛着晶莹的光。
第109章 给我生宝宝
封秘书找了方绒雪很久。
他没被放行,在楼下等候几个小时,傍晚都不见方绒雪出来。
担心是不是出事,想和保安商量下,却被无情拒绝。
一问里面的护士得知方绒雪出来了。
却不见人。
封秘书绕着休养院找一圈,才发现方绒雪一直在车里哭。
旁边的纸巾都快被用完。
封秘书感慨,有钱人就是好,再难过还能坐在玛莎拉蒂里哭。
他不敢多问,主动坐上驾驶座,询问方绒雪去哪。
她没回答,难过得一直抽噎。
“我又不是不走,他为什么要说那些伤人的话赶我走。”
说不需要她,说她没用,说讨厌她。
她通通不信,可不代表她不会难过。
“我每次说讨厌他都是假的,但他说讨厌我很像是真的。”她眼圈泛红泛肿,泪迹纵横,“我本来就很为难了,他还,还这样说……”
封秘书不知道如何安慰,试探问:“那您希望他说什么?”
“他至少说点好点的话。”
“如果柏总说他舍不得您,想要您留下,您会留下来吗?”
方绒雪不说话。
封秘书摊手,看吧。
柏临有预知之明。
本来方绒雪就摇摆不定不想走。
如果柏临真的哄她留下的话,她肯定会耍小孩脾气,哪怕对港岛的奶奶出尔反尔也要留下的。
可留下来,对谁都没好处。
她仍没释怀:“可是,他也不应该对我这么冷漠啊,今天是我生日,他都没和我说生日快乐……”
封秘书:“生日快乐。”
方绒雪泪眼朦胧抬头,“谢谢封叔。”
“……”
他还没到做她叔的年龄。
他给她送祝福,她把他叫老了。
离开的飞机定在晚上。
一大早,方绒雪来到休养院。
想见柏临最后一面。
却被保镖拦住。
“你们到底几个意思?”她双手抄兜,凛冽的风吹冷她的声调,“还要我再给奶奶打电话吗?”
“您误会了,郁大小姐。”保镖毕恭毕敬,“这次不是柏老爷不让您见,是柏临少爷,他不见任何人。”
“为什么。”
保镖摇头。
他们只是办事的。
柏临不让见,方绒雪被拦在外面吹了十几分钟冷风。
绕到原先翻过去的花园围栏前。
不知什么时候加固的,现在翻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