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第66节
“不能。”
“我不是在问你,我是在告诉你。”
“没听到。”
自动忽略他不爱听的内容。
在她这里,西装革履秒进化成衣冠禽兽。
“这次之后,下不为例。”方绒雪盈盈双眸抬起,两颊绯红得不像话,既恼又羞的,“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刚才在会议室就罢了。
现在又在休息室。
上次还在他办公室。
公司哪哪都要被他走遍了。
“那就公开我。”柏临依然环着她的腰际,将人困在怀里,“我们工作不在一个地方,时间也错开了,我一天只能见到你一次。”
这还是建立在他经常来酒店楼层的缘故,如果没有她在的话,柏盛大楼其他楼层他是不会涉足的。
更何况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培训会议。
提到公开,方绒雪又不吭声了。
“嗯?绒绒?”他捏捏她的脸颊,“你要是公开我,我不就可以光明正大把你带在身边了。”
不至于每次见面都恨不得揉她入骨血。
而她还让他少亲亲她。
只是亲亲就已经是忍耐极限了。
“你现在不也挺光明正大吗?”方绒雪小声不满,“直接把我堵到这里了。”
“那我饿了想要你怎么办?我都饿一年了。”
“你胡说八道,哪有一年,你昨天还拉我去你办公室……”她后半句没好意思说出来。
自己去数数垃圾篓里的包团的纸巾不就知道了。
说得她这个女朋友好像很传统疏离,一点都不称职。
“你不懂。”他淡声哄着,“度日如年。”
越来越胡编乱造了。
柏临长指来到蝴蝶骨,替她系上扣子的时候远不及解的速度,却也细致地帮她系好。
继续哄她:“给你时间,考虑下公开我的事。”
她很敷衍:“那我想想吧。”
“要多久?半小时。”
“一年。”
她刚说完。
刚才系好的后排扣眼看着又要被他解开,方绒雪忙按住他的胳膊,鼻尖蹭蹭他的衣襟,“开个玩笑,要不了那么久。”
“到底要多久,我最多等两天。”
“两天?!绝对不行。”
“为什么?”
“公司都在传,孟清落是你的未婚妻,你还打算在生日会向她求婚什么的,这时候我们公开关系,我肯定被人议论。”
方绒雪细密卷翘的睫羽耷拉着,小嘴也撇的能挂酱油瓶。
公司本来就是瓜田,现在又是瓜最多的时候,他们关系要是再公开的话,不是把她放在火上烤吗。
她只想安安静静当个小职员,每天吃喝玩乐而已,没精力和豪门大小姐竞争舆论风波。
“孟家的事我会处理好。”柏临依着她,“你放心。”
“处理好再说吧。”
方绒雪低头系着衬衫纽扣,“我饿了,我先去吃饭了。”
不知是衬衫洗得缩水还是真的长胖,胸口的纽扣都不太好系。
中间的没系好,直接松开了,线条若隐若现。
柏临抬手,帮把她衬衫纽扣系到最上方,揉揉她的发。
“衣服穿好,不许让别的男人看见。”
“知道了。”她小声嘀咕,“你还挺护食。”
“……”
食堂。
吃饭的人罕见地稀少,不用排队。
方绒雪往食盘里添了番茄牛肉卷,小酥肉,盛了些蛋花汤,最后拿了个芸豆卷塞嘴里。
不知怎么,食堂近期的菜做得越来越合她的口味。
她往娟姐对面坐下,“今天怎么回事,来吃饭的人少好多。”
“都忙着呢。”一个同事接话,“明晚是孟大小姐的生日会,来了不少宾客,酒店几个档次的房间都快满了。”
“孟大小姐的排场可真大啊,把一整层楼的厅都包了。”娟姐叹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样,哪像我,过几天的生日能办个小派对就满足了。”
方绒雪知道房间爆满,但平时节假日也如此,不算出奇,“那今晚人很多吗?”
“很多,而且个个都是社会精英和商业大佬。”娟姐说,“港岛那位郁老太太也会去呢。”
方绒雪接话:“郁老太?就是来北城找儿子那个?她也算豪门吧。”
“不是一般的豪门,简直壕到极致。”娟姐故作神秘,“北城前些天不是有一场拍卖会吗?都是上流社会的人才能进的,拍的东西也只在富人阶层流传。”
她们这些纯打工的,如果不关注媒体的话,基本不会了解,满脸疑惑。
娟姐直奔主题:“拍卖会里有一样珠宝就是出自郁老太之手,起步价就两千万呢,不管最终拍卖价多少,老太太都会捐给慈善基金会,用来帮助寻亲的家庭。”
几个同事瞠目结舌,“真的假的。”
那么多钱直接捐了?
知道豪门会以捐赠名义避税,但以个人名义捐这么多的,这财富怕是和柏家比肩也不为过。
“慈善基金会已经在网上公开了捐赠信息,号召大家帮她寻子。”娟姐说,“捐钱都这么大方,如果谁要是帮她找到儿子和孙女,还不得发财。”
第60章 哪里想
上一次的发财机会还是找柏家太子爷。
难度太大,没人找到蛛丝马迹。
这一次难度更不用提。
都传闻老太太的儿子已经死了,活人都找不到,找死人更难。
“比起找人的奖金,我更羡慕老太太的儿子孙女。”同事感慨,“这要是认了亲,不就继承亿万家产了吗。”
方绒雪听着她们八卦,嘴里塞满饭,一心只有干饭。
隔天下午时是最忙碌的时候。
方绒雪去库房清点洗漱用品。
主管主动找上她。
“绒雪啊,有人找你。”
“谁啊?”
主管笑眯眯的,“你过去就知道了。”
方绒雪匆匆忙忙跑过去,刚踏过走廊拐角,看到那抹熟悉身影后,又立马转身折了回去。
速度不及他半分。
柏临攥住她后面衣襟,将人提溜回来,指腹卡着她尖巧的小下巴,唇际勾着好笑的弧度,“我有那么可怕吗,看到我就跑。”
方绒雪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做贼似的,环顾四周。
确定没人后,拉他的腕,蹑手蹑脚来到偏僻的杂物间,开门见山。
“我好忙的,你怎么来了。”
她胸前的口袋还别着记账的笔。
“想你了不能来见你吗。”他眉峰压低,半靠着门框,“你呢,想我没。”
“想。”
“哪里想。”
“……”
这她怎么说?
她双眸低垂看了眼时间,仓促,“行了,你也见过了,我得去忙工作了。”
柏临没动,反手拧紧门柄,身长玉立,挡住去路后逼得她别无选择。
眼尾挑着几分犀利弧度,“不许敷衍我。”
“我没有敷衍你。”
“你就是在敷衍,你根本不想我。”
“……我哪里没想你了。”她水盈盈的双眸抬起,一瞬不瞬凝视着他,“我可想你了,茶不思饭不想,每天晚上睡觉都梦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