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第33节
“你觉得怎么样?”
她没有问他是否好看。
似乎觉得,他不会说出漂亮话。
礼裙整体轻盈,下摆由白渐变蓝,雪纺透纱质感,重工设计,腰链选用珍珠和蕾丝钩针,层次感分明,极致清新淡雅。
细白锁骨上压着的项链仿佛为她量身定造,铂金链条纹理细腻,镶嵌其上的钻石由小到大,一颗比一颗璀璨夺目,中间的c位是一颗出于扎伊尔顶级钻石。
玻璃窗前,菱形光柱为她镀上一层自然金辉,尽显设计美学。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她没有站直。
“站好。”柏临说,“不要畏畏缩缩的,既然要穿漂亮的裙子,你应该大大方方地去穿。”
而不是小心翼翼。
他的鼓励,让方绒雪增加一些自信,“那我呢,也漂亮吗。”
“你一直都很漂亮。”他说,“是你把裙子衬托出它的价值。”
“那你之前干嘛老是说我丑。”
“我以为你是故意想让我夸你的。”
以为她是故意勾引他。
没想到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纯欲勾人。
方绒雪短暂原谅他三秒钟。
挺直脊背,小腿也站直,双肩自然下垂,扭头朝他明媚地笑了下。
“这样可以吗。”
仿佛不染纤尘的仙子,落落大方地冲他笑,勾得他一步一步走来。
“可以。”柏临走到身后,替她系好脖子后面的扣子,“自信的人最漂亮。”
耳畔尽是他温热的气息。
方绒雪在他的呼吸下被灼烧得难捱,心脏怦然,仿佛被藤蔓缠绕住,又乱又麻。
柏临低头,吻过她的耳畔,亲了亲樱粉色的脸颊。
她睫毛扑闪,后知后觉要躲,人却还窝在他怀里,“你……你怎么老亲我。”
他抬起眼皮,目光一点一寸钉在她脸上,语调带着哑意,“因为不能做别的。”
“你还想做什么?”她瞠目,扭头质问他,不小心触碰他的唇。
被她主动凑上来吻,柏临眼尾漾着几分笑意,忍不住摸摸柔软的长发。
这个动作,总让方绒雪想起旺财。
她摸旺财时也是这样轻柔。
“快递只有这些吗?”柏临扫了眼地板。
“嗯?还有什么?”方绒雪突然想到什么,“哦对了,还有一个信封,被我扔了。”
“扔了?”
她没有扔在垃圾篓,随手丢在茶几上,想等无聊的时候看看信件内容。
“这年头谁还会写信啊?”方绒雪猜测是前男友寄来的,宋月茹怀孕,他居然还不老实。
拆开信封一看,里面并不是信。
而是一张支票,一百万数额,柏盛酒店开的。
“这什么?”方绒雪吓得差点再次丢开,“谁突然给我寄这么多的钱。”
支票下面有一张贺卡。
为了抚慰她上次被客人欺负的心灵,柏盛特表嘉奖以此安慰。
一百万的嘉奖?
“我靠,柏盛居然给我一百万补偿金?”方绒雪拿着那张支票对准亮光,看了又看,“妈呀,那我不是发财了吗。”
她挥动小手,往柏临眼前一晃,“看到没有,这居然是一百万支票。”
柏临:“嗯,你可以买车了。”
“买车?我怕我拿着这个被人轰出来。”说着,她随手一丢,“现在骗子的手段越来越高级了,我才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好的事。”
“……骗子?”
“不然呢?难不成这支票是真的吗。”方绒雪振振有词,“虽然我有时候看起来是不太聪明,但关键时刻,我还是有点脑子的,不可能轻易上当受骗。”
“……”
在柏临复杂眼色下,她把支票当纸巾似的压在果篮下,“想骗聪明才智的我,比登天还难。”
他捏捏眉心,“你怎么确定是假的?你又没去银行核对。”
“就算是真的,那肯定有圈套,万一我把一百万花完了,柏盛反过来说是操作失误让我还钱,我还不起不就坐牢了吗。”
“柏盛不会这样坑害员工。”
“你怎么知道不会。”
她眼神笃定,这里面一定有大阴谋。
反正这个钱,她暂时不敢用。
“我先放着吧,等回柏盛上班的时候问问领导。”她话锋一转。
有点警惕心是好事。
柏临不知该不该夸她聪明一回。
“我衣服弄好了,那你呢,你穿什么?”方绒雪忽然问。
“我自有安排。”柏临说,“不会让你丢人的。”
晚上七点,是同学聚会开始的时间。
方绒雪提前一个小时就准备好了,打算奢侈一回,不坐地铁不坐公交,打车过去。
迟迟不见柏临。
他下午出门一趟,说换身衣服。
这一换,就是五六个小时。
没有电话。
方绒雪联系不上他。
在门口干着急等了一会儿。
想着要不要先走的时候。
不远处,一辆碳黑色库里南缓缓驶来。
她下意识退让。
车门这时打开。
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第29章 惊艳全场
方绒雪看傻眼。
知道柏临长得帅,但一直都是令人欣赏的俊朗,从未像现在这样,带着儒雅疏离气质,矜贵的英气让人高不可攀。
柏临换了身正装。
薄西装,剪裁恰到好处,勾勒出近乎完美的肩线腰线,举手投足间尽显英伦风的优雅。
他言简意赅:“上车。”
坐上副驾驶,方绒雪仍然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她坐的是劳斯莱斯吗?
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后面还真的有小冰箱,笃定了想法。
“这车也是租的吗?”她环顾四周,“也要花不少钱了吧。”
柏临淡笑,长指松了松暗纹领带,“你就从来没怀疑过我的身份吗?”
“你的身份?”方绒雪愈发困惑,“你不是男模吗?”
“我从来没说我是。”
“那你是……”她恍然大悟,“你不会也是个富二代吧。”
到底是什么样的富二代。
能开这样的车?
她莫名想起他之前说的话。
就没怀疑过,他就是柏家太子爷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又被她压下去了。
新闻里说,柏家太子爷落水溺亡,这会儿尸体都火化成灰了,他怎么可能和柏盛有关系。
“那个。”方绒雪磨蹭一会儿。
柏临指尖搭着方向盘,腕间的银色机械表,熠熠生光,和衬衫雕花袖扣相互呼应,庄重的设计感使气质更添几分贵气。
“什么?”
“那个,你要是富二代的话。”方绒雪抿着讨好的笑,“那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之前许诺给你的包养费,咱们之前的话还作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