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第11节
她勾的,也不止是食欲。
一想到复明第一眼看到的雪白,柏临莫名无心再工作。
而她自己毫无察觉。
像只小笨鹅似的,光脚在房间里晃来晃去,细白小腿很惹眼。
“差点忘了。”方绒雪找来一截干净的纱布,“你该换纱布了。”
他的肩膀和手腕,还有腹部,都受到不小的擦伤。
缠纱布是为了防止细菌入侵,碰水感染。
他趁她不在家的时候,自己换过一次。
效果并不好。
眼睛看不到,缠的纱布特别丑陋。
柏临按住她的手,“我自己来。”
方绒雪振振有词,“你肩膀能够得着吗,手能抬得起来吗?还是我帮你吧。”
她没把纱布给他,娇小的身形站在他跟前,义正言辞,“把衣服撩起来。”
柏临看她一本正经的,只能照做。
腹部的伤口不大,用不着裹纱布,但需要清理一下再消个毒。
方绒雪拿来碘伏和棉签筒,先挨个给伤口消毒。
轮到腹肌位置的时候,棉签筒倒不出来棉签。
全部用完了。
“没有棉签了,怎么办?”她为难,“真是伤脑筋呢,那我只能用手涂药了。”
“……”
他没看出她有一点伤脑筋的意思。
方绒雪给手消毒,蘸了碘伏,在他伤口附近抹均匀。
她没干过重活,两只小手生得白嫩,软乎乎的。
柏临眉心始终蹙紧,“好了没有。”
“还没呢。”方绒雪继续抹腹肌,“药水还没干呢,要不我帮你吹吹。”
不等他拒绝,她已经低头。
凉气袭来。
柏临闭眼。
受伤的时候没死掉,现在抹药命像是要撂在这里。
“碘伏怎么还没干。”方绒雪又叹了口气。
气息全部拂他这里了。
“够了,我自己上药就行。”柏临丢开纱布。
看他要起身,方绒雪忙拦住,“我刚涂完药,别乱动。”
他面无表情甩开她的手。
这一甩,把她重心甩没了,脚下一个没站稳,纤细的身形直直往前方倒。
把刚起来的柏临给推下去,齐刷刷跌坐在沙发上。
方绒雪的牙齿还不小心磕到了他坚实的胸肌。
脑袋晕乎乎的她“啊呜”了一声。
睁眼,是俊美得过分的男人面容,太阳穴青筋突兀,眼色阴沉铁青,“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勾引他。
还发出声。
手段低级。
他是不可能被魅惑的。
“我没有啊。”方绒雪发愣,“你在家的时候也系皮带吗,怎么这么硬……”
“少勾引我,我对你没兴趣。”
他直接扔开她,径直走向洗手间。
“喂,我刚上过药,你别给我洗没了。”方绒雪喊。
她一心只想着上药。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10章 抱住他
浴室里的人许久才出来。
方绒雪观察到他手腕僵硬。
“你手腕的伤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她关切又担忧。
他手腕本就带有擦伤和轻微骨折。
经不住一点折腾的。
“是因为刚才被我撞到了……”方绒雪狐疑,“还是……你自己做了什么重活?”
“打了次飞机算吗?”他不耐烦。
“?”
“骗你的。”
“哦,吓死我了。”
他懒得看她,简单缠了一层纱布,“不止一次。”
“……”
她这个女流氓突然甘拜下风。
柏临单手不方便,把纱布缠得杂乱无章。
方绒雪:“要不还是我来帮……”
她的话刚说到一半。
柏临:“闭嘴。”
除了帮倒忙,她还能做什么。
还想要他继续打吗。
方绒雪只好乖乖待在旁边。
就算他自己缠得跟木乃伊似的,也不让她帮忙。
人,固执,没意思。
“你还没有我们家旺财乖呢。”她抱怨。
柏临扔掉剩下的纱布,眼里掠过异色。
旺财是谁,她前男友吗。
竟然拿他和前男友比较。
“你又生气了吗。”方绒雪歪着脑袋,“怎么一直都不说话。”
柏临用笔电处理事务,置若罔闻。
他倒犯不着和一只笨鹅生气。
她继续念叨:“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哄你开心开心?”
“用不着。”柏临说,“你就是个笑话。”
“……”
方绒雪很想把怀里的抱枕砸过去。
又怕把他砸受伤。
“你这样说我,我也生气了,不理你了。”她气呼呼,“明天也不理你。”
“谢谢。”
“……” !!!
他还说谢谢!
她真的生气了。
对柏临来说,她不理人,是天降大好事。
终于可以安静地处理家族和公司的事务。
他眼睛复明,需要和柏盛的人建立起联系,了解情况。
但想到认识十多年的朋友都能背信弃义。
一时半会,找不到可以值得依赖的人。
只能暂时用密语软件联系到亲信封秘书。
收到信息的那一刻,封秘书难以置信,怀疑密语软件是否被人破坏,都没想到柏临还活着。
柏临从秘书这里了解到柏家情况还算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