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强取豪夺文后躺平了 第16节
她得知梅子渝的死是谢尧所为,心灰意冷,生了与谢尧同归于尽的心思。
装作不知真相,偷偷将银簪打磨成锋利的尖刺,想要趁他不备,刺进他的心口。
梦中谢尧的神情与现实重合,他对她没有防备,很是寻常地陪她吃饭,可她是宋宜,想置他于死地。
她得手了,只不过银簪终究不是匕首,谢尧只是受了重伤,并没有死。
而她被关押起来,直到谢尧醒过来,才被放出去。
她被饿了两日,看守的丫鬟送来丰盛的饭菜,以为就要被谢尧处死,没有防备地吃了。
她被带到谢尧的住所,谢尧重伤初醒,身上还缠着纱布,隐隐透出血迹,他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但眼尾泛红,眼中毫无温度。
她只求一死,对他的惨状无动于衷。
“你想杀我?”谢尧问话。
梦里的声音瓮声瓮气,玉梨知道是做梦,但无法醒来,甚至无法影响梦境的走向。
她应了是。
谢尧勾唇一笑,是很可怕的,带着阴戾和残忍的冷笑,现实中玉梨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情。
“为了梅子渝?”他又问。
她再次应是。
谢尧没有再笑,只是盯着她,直到她毒发。
方才的饭食里下了药,是烈性的情药。
她意识到时,已经双腿发软,额头汗如雨下。
她倒在地上,意识还清醒着,只是身体不受控制。
谢尧出现在眼前,他看起来虚弱不堪,但钳制她绰绰有余。
她被抱起来丢到床上,衣衫全部被撕开,身上不断烙下星星点点的疼痛,但他伏身上来时,她竟然感觉到畅快,是毒药的原因。
是梦,但玉梨清晰地感到厌恶和耻辱。
她还想反抗,被他一手钳住手腕,掰过脸去正对着他,他的眉眼全是暴戾,没有丝毫情欲,仿佛不是在与她亲密相贴,而是在对她施刑。
玉梨本能地感觉害怕,随即他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比现实里的可怕得多,他不知轻重,把她的嘴唇和舌尖咬得鲜血直流。
血腥气充斥口腔,他却还不停,用力吸吮她的伤口,像要吸干她的血。
在毒药驱使下,她躯体却痛并快乐着,甚至弓起身蹭了蹭他。
可她心神极其痛苦,眼泪不停地流,谢尧森冷看着她,终于把她占有,他胸口的伤口破裂,把纱布染红浸透,鲜血自他腰腹流过,沾到了她的身上。
他居高临下,把他的血液打着旋在她身上涂开。
一次又一次,她的身体几乎破碎,意识几近昏迷,身上黏腻皮肤拉扯,是他的血干了所致。
昏迷过去前,胸口一阵尖利剧痛,是他俯身咬了一口。
玉梨惊得浑身一颤,终于自梦里醒来。
第13章
玉梨大口呼吸,心跳许久才平缓下来。
方才梦里的情形仿若真实发生,她从宋宜的身份里抽离,才觉谢尧的神情和作为比梦中可怖数倍。
虽是性事,但充满了血色,没有丁点儿欢愉可言,简直是一场对双方都极其残忍的处刑。
过了许久,唇舌和胸口不存在的疼痛感才彻底消散,其他地方也有莫名的不适。
身临其境原书的描述,比她想象的还要虐。
天蒙蒙亮了,听到熟悉的鸟鸣,玉梨渐渐安定下来,想睡个回笼觉,但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干脆起来,去看了看雪咪。
现在这小院子里,多了一只猫,书房里多了很多书和笔墨,一切都与原书不同,她没有必要自己吓自己。
玉梨想把昨晚发生的当做寻常,今日亲手给谢尧做些好吃的,等他来了,好好去接他,再把昨晚的不愉快解释一下,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她只是不习惯他突如其来的亲密。
可她又想,他要是不接受她的歉意,要再亲一下怎么办?或许他会盯着她,不容拒绝说,“要习惯和我亲吻。”
玉梨头皮发麻,手下一歪,差点被菜刀切到手指。
她冷静了一会儿,把思绪挥之脑后,专心给他做好吃的。
傍晚时分,玉梨照常去接谢尧,怀着许久未曾出现过的忐忑。
谢尧如往常那样来了,没有笑意,还神情莫测。那就是心情不好,玉梨已经摸清了。
玉梨想去牵他,他停步,看着她的身后,“走前面。”
玉梨笑意一僵,依言转身走在前面往明月居而去。
玉梨生怕白天的臆想会成真,若是谢尧真那样说,难道她要主动亲他么?
她做不到。
还未发生的事,玉梨已经在抗拒,表现出来就是时时拘谨,对谢尧处处退避。
明明是她亲手做的菜,却没有对谢尧说话,没有介绍几句,最终也没吃几口。
谢尧看不出喜怒,慢条斯理吃完,待丫鬟收拾走了,喝了茶,人都退下了,猫也不在,他才开口。
“昨日是我唐突了。”谢尧道。
玉梨愣怔。
谢尧眼眸深沉,并无多少歉意。
笑话,亲自己的妻子天经地义,他道歉才是荒唐了。
可是玉梨受了惊吓,他别无他法。
玉梨的惊讶比昨晚差不了多少,像是他突然亲她很吓人,对她致歉同样很吓人。
他就如此十恶不赦么。
那他就恶给她看。
“我太想要你。”谢尧觑着玉梨神色。
她显然更加惊讶他会如此直白。
谢尧:“成婚三个月了,我们还未圆房,这不合礼数。昨晚你抱我,我还以为是你接受我了。”
玉梨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不想跟我圆房?”
“……”
“嗯?”
“……不是不想。”
“那就是想。”谢尧盯着她。
她抿唇不言,还在逃避。
“无论想不想,你只有一月时间。”谢尧神情冷沉。
玉梨皱眉,不情愿。
谢尧定定道:“我们是夫妻。拜过天地。”
玉梨沉默半晌,似是在做重要的心理建设。
谢尧不想由着她,但她沉默太久,他有些不确定,要是她不答应,要是她说本来就不想嫁他,跟他翻脸,他该怎么做。
她不爱他,他心知肚明。
谢尧想了些不好的东西,神情渐深,如不见底的深渊囚困着眼底的玉梨。
玉梨终于望着他,“嗯。”
只是一声意味不明的嗯,谢尧还是不满意,坐到她旁边,抬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深深看着她。
玉梨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她只要拒绝,就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好吧。”玉梨紧绷着脸,但终究是顺了他的意。
她答应了,一个月内要跟他圆房。
她在谢尧这里还未失信过,信用度很高,谢尧提前感到欣喜,轻轻抱了她一下就放开。
他怕自己一抱上就放不开,就像昨晚,他以为她终于走出了珍贵的半步,便由他来拉近他们之间剩下的所有距离,越亲越失控,差一点就要做更多,却没想到她只是纯粹地想抱抱他。
他是有些动气,但没多久就冷静了下来。是他会错了意,吓到她了。
他把主动权交出去,已经是极度妥协了,不想再让她无期限拖下去,只能这样逼她一把。
相比于重逢初见,她已经和他亲近多了,但他想要她心里眼里只有他,永远不会想离开他,虽然她乖巧顺从,但他心知肚明,距离他想要的状态还差很远,很远。
谢尧走后,玉梨才后知后觉,她又给自己揽了这么大的活儿。
实在是方才谢尧的表现出乎她的预料,他居然对她道歉,虽然看不出多少歉意,但他看得出她害怕,却没有逼迫她,给她宽限了一个月。
玉梨回想,谢尧给她的感觉有些古怪,只要她稍稍对他松懈一点点,他就能趁机挤占一些她的空间,让她无从躲避。
这样软硬兼施的手段,让她觉得不安,可是昨晚噩梦余韵仍在,今日的谢尧虽然掌控欲很强,至少没有到要给她下药的地步。
梦中红白交错的身躯一身而过,玉梨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与其走到那一步,不如她自己主动寻求一个温柔些的第一次。
玉梨想了很多,一觉睡醒,察觉天气热了,心生烦躁,心累,还是先犒劳犒劳自己。
谢尧不好糊弄,也不好讨好,要让他满意,得先让她自己开心,玉梨决定先讨好自己。
卧房里早给她换上了清凉的玉面席子,今日还给她送来了纳凉的冰块,冰块清透洁净,看着就让人垂涎。
玉梨还没去厨房,胡叔就给她做了酥山,冰凉香甜,很是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