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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撩他 / 病态觊觎 第34节

  “好。”慈以漾颔首,她知道京祚元最近很少在京市。
  “那我先挂了。”
  “嗯,好。”
  京祚元刚和慈以漾挂了电话,书房门口便被人敲响了。
  “请进。”
  “先生,您刚才吩咐的舆情事件已经平息了,制造舆情方与诈骗方均已澄清。”
  “这么快?”京祚元闻言诧异地挑了下眉。
  在他发现这件事就已经吩咐人去做了,但没想到会这般快,还出了视频澄清。
  门口的人也不太确定地道:“嗯,或许是良心发现,我们还没有去处理,他们自己就承认了。”
  “良心发现?”京祚元失笑,这世上可没有什么良心发现。
  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完,且不会影响到慈以漾,他没多少兴趣,合上文件,“嗯,已经处理完就好,那就将还有之前趁乱造谣的人,也一并处理一下。”
  “是。”
  -
  舆论事件因为处理得当,后续那造谣者退学了,涉嫌欺诈的人也被告了,没有对慈以漾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京市十一月的天一天一变,温度骤然降低,现在已经穿上了薄大衣。
  慈以漾有几周没有回庄园了。
  这周她来得很突然,阿姨开门看见她先是诧异,随后欢喜地接过她的手里提着的东西,邀她进来。
  外面还下着绵绵细雨,雨水落在肌肤上冷得人凉瑟瑟的,进来后大厅的温度刚刚好。
  “陆烬呢?”
  慈以漾取下贝雷帽放在茶几上,裙摆的颜色稍深,沾了些雨水的眉眼温婉浸透,看人时好似含有剪秋的水纹。
  她回来没有给陆烬发消息,应该是这段时间,她都很少联系他。
  系院之间本就隔得远,平时碰不上,她听到他的消息,还是从学校的网上,或者是同学的八卦中。
  最近学校的人都很好奇陆烬的身世。
  虽然陆兰都要和爸爸结婚了,但她却一直都不知道陆兰是做什么的,陆烬的爸爸是什么人,不过她对了解陆烬的人,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阿姨道:“没看见小少爷醒来,应该还在房间里。”
  庄园其实有很多佣人,但这里只留了一个阿姨,因为陆烬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寻常阿姨也不会主动去找陆烬,不太清楚他的行踪。
  慈以漾含了颔首,让阿姨去忙,在大厅坐了会儿就往楼上去了。
  上楼后她路过陆烬的房间,发现门是开着的。
  里面没有人,不知道陆烬去哪里了,但没关门。
  慈以漾站在门口,往空荡荡的房间中打量两眼,提着手里的包。
  这是很好的机会。
  她犹豫着走进去站在床边,低头打量摆在床头的暖玉质地象牙摆设。
  不知道是陆烬什么时候放在上面的,这个摆件是她之前没见过。
  很漂亮,旁边还有一块恰好好处的铁标志,能吸附带磁性的东西。
  慈以漾抿打开包,将手机后面的摄像头扣下来,贴在象牙上,发现不仅能挡住摄像头,甚至合适得和她那块微小型摄像头差不多大小。
  太怪异了,像就是为这个摄像头,而专门打造的。
  慈以漾打开摄像头调整方位,正在专心确定好位置,忽然察觉身后有脚步声。
  她猛然转过头,看清身后的人后被吓得心脏蓦然一跳。
  陆烬站在她身后。
  “陆…陆烬。”她忍不住往后退一步,脚后跟抵在床边,心慌下一屁股坐在床上。
  陆烬睨了眼她刚才用手碰过的玉象牙,不疾不徐地走上前,忽然弯腰拥抱着她紧绷的身子,温柔地附耳问她:“姐姐在找什么吗?”
  他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
  慈以漾乱跳的心因为他这句话,而骤然落下。
  “没,就是看你之前床边孤零零的,今天却有个象牙的装饰,看一下。”
  她生怕他的注意会往象牙上看,双手捧起他的脸,凝眉质问他:“刚才你去哪里了,我进来叫你几声都没声音。”
  陆烬侧脸贴在她的掌心,用鼻尖轻轻地蹭着,“去拿东西了。”
  慈以漾望着眼前乖顺蹭她的少年。
  他本就生得极其好,微卷的狼尾发型也很适合这张雄雌模辩的脸,弱化了平日疏离的冷淡,漂亮得像是橱柜中最精美的瓷器。
  这张脸长得无论男女,都会无意识给他特殊的优待,所以即使她再讨厌,也还是被惊艳到。
  慈以漾视线从他脸上掠过,推开他,自然地站起身往门口走。
  “我先回去了,晚上一起吃饭。”
  她进来找他,仿佛只是为了来说这句话。
  陆烬坐在床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门关上,视线才悠悠地落在摆在床头的象牙上。
  有好几周没有回房间了,里面和走的时候一样干净整洁,其实她没有过度洁癖,会允许阿姨经常来她房间打扫,不管有没有住,床上用品都是三天一换。
  慈以漾将包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很多东西,坐下来仔细阅读说明书。
  大多数都是男性用的,她怕不清楚用途,不小心真的将人弄坏了。
  ‘玩具’不能只玩一次就丢了,至少得玩到满意。
  第23章 她又没使劲,干嘛叫成这样
  简单了解用途后,她收拾好东西下楼吃晚饭。
  陆烬比她后下楼。
  少年的黑发应该是不久前刚整理过,修剪成绅士的狼尾短发,穿着一件薄薄的宽松毛衣,黑色的长裤,从楼上一步步下来。
  慈以漾坐在餐桌前抬眸看向他,对他温婉友善地弯眼。
  他怠倦着漂亮的眉眼,坐在她的身边。
  阿姨将最后的排骨汤端上来,慈以漾舀了一盅,主动对他道:“这个汤好喝,我刚下来的时候就尝过了。”
  他看了眼她放在手边的汤,眼帘坠下,端起来放在唇边尝了口又放下,“嗯。”
  慈以漾没再管他,又舀了一碗热汤暖胃。
  汤是真的好喝,排骨的香味融入了煮烂的番茄,是她很喜欢的番茄排骨汤。
  陆烬视线掠过她微微眯起似乎心情很好的杏眸,不疾不徐地陪她用饭。
  吃完饭,阿姨收拾完餐具便回去了。
  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慈以漾坐在他的身边,偏头靠在他的肩上,“你在看什么?”
  笔记本上显示了许多的英文,还有不同颜色的弧线,忽高忽低,密密麻麻得分不清谁是谁,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什么,只有国际通用的金钱图标她才熟悉。
  陆烬眼皮都没有抬,“看押注的数据。”
  “押注的数据?”慈以漾扬眉,诧异道:“你赌博啊?”
  陆烬抬眼看她因惊讶而微张的红唇,上次留下的齿痕早就已经愈合得看不见了,又是湿软的嫩粉色。
  喉咙有些渴,他端起水杯润了下喉咙,非但没有将渴意压下,反而更甚了。
  “不是,我抛出去的,他们竞价购买。”他解释。
  慈以漾不清楚这是什么,眨了眨眼,问他:“一股多少钱?”
  “不多,一百万美金。”
  他说得轻描淡写,慈以漾惊讶地睁大了眼,“这么贵有人买吗?”
  陆烬闻言头微倾盯着她,唇角像是天生就上扬着,又像是在笑,“有。”
  不仅有,还有很多,数据图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购买的散户,或者是一些想更上一层楼的资本,只要是他做庄家抛出去的,几乎都会他们在一瞬间哄抢完。
  成功者能得到一辈子花不完的钱,实现阶级跳跃,输者轻者倾家荡产背负一辈子也还不起的债务,重者无下限。
  但无论风险有多大,都还是会有人跳进去,如痴如醉的为此陷入狂热的痴迷中,像是她说的‘赌’,但实际上却是符合国际法的,还拥有正规的名称:对冲基金投资。
  “你做这个多久了?”慈以漾蹙眉,因为他讲这话时眼中有古怪的兴奋,虽然很淡,还是被她看见了。
  他阖上电脑,对这个问题很兴致缺缺:“记不得了,大概有十来年了。”
  和某人一样,他喜欢做掌控者,所以从很小开始他就在教他如何玩弄这些,算来是很久了。
  但玩久了,他对这种触手可得,掌控别人生死的游戏,已经丧失了兴趣。
  陆烬忽然抬头问她:“姐姐现在还不去睡吗?”
  她一般都睡得很早,今天却迟迟没有上楼。
  慈以漾‘哦’了声,“我睡不着,想和你聊天。”
  他靠在沙发上,长腿抻长,做出一副倾听的姿态:“姐姐想和我聊什么?”
  “很多。”她弯眼笑着比划。
  他偏头,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眼珠黑得似融不进一丝光,黑得摄人心魄。
  慈以漾总会被他看得生出,即将要做的坏事他早就发现的紧张。
  她指向岛台上的红酒,提议道:“要不我们一边喝一边聊?就这样聊天太无趣了。”
  “喝酒?”他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又转过头似笑非笑地凝睇她,“确定吗?”
  慈以漾不会喝酒,只有度数低的啤酒能喝一点,红酒和白兰地一碰就会醉,等下别说聊天了,恐怕她连讲话都会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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