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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晚三人对峙(不喜玄幻可不购买,可

  接通两人都没有说话,她听到电话对面时而嘈杂时而安静。
  她决定先发制人,“在找我吗。”
  很意外,对面的声音低沉不似他平时开朗清亮,“辰星,很高兴你能够主动,我很快就能找到你带你走。”
  “你不是承阳。”
  对面也不着急辩解。“等我们稳定下来,他和我,我都可以给你。”
  徐碎光沉默,一段时间内电话两端无比寂静。
  不知道是对面因手机没电自动关机,还是徐碎光不愿面对,电话很快挂断。
  她又在这个房子巡视了一圈,只有客厅有在使用,其他房间自带家具已经落灰。
  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怎么救柏月,说实话,她这次冲动出发,压根没有做好准备。
  也不知道对柏月而言,哪件法器才是对他最重要的.
  像只无头苍蝇在房子里乱撞,谨慎的碰触每件物品,怕自己再度被拖入幻境。
  房子里没有空调,她连个风扇都没找到,脸颊两侧不断划下汗珠,仿若现在身处桑拿室,不免有些焦躁的情绪,翻动的动作不再小心谨慎,拉出来察觉到是幻境就扔在一旁。
  “嘶——”从一堆杂物中,她的手指被某个尖锐的刺伤,条件反射迅速抽手,把扎在自己手指上的东西也顺势带了出来。
  手指上喇了不短的伤口,血很快滴滴答答的滴出来,暗红的血随着她颤抖的动作滴在了桌面上部分物品上。
  很快,眼前一片模糊,她很快明白又被拉入幻境,她烦躁间不免疑问,她没有碰到物品,怎么又来了,模糊的视线摇晃到沾染了自己血迹的地方,暗骂了一句,彻底进入混沌中。
  眼前的人形晃出残影,她用力眨眼,还是像在看上个世纪质量极差的古董机器拍摄的画面,看了好一会,才分辨出来,现在她看的人应该就是柏月。
  他好像在村里,和一位老人对话,像是隔着厚被子一样,声音闷闷的听不太清,两人的低语她听的一知半解。
  “...把这个戴在妮儿手上,你就能看到她受了啥邪祟...”奶奶说的话带着口音勉强能够听得懂。
  “行。”
  “娃苦了你了,真的...”
  “奶奶辛苦您了,这么久没来看您。”柏月打断了奶奶的话。
  奶奶叹了口气,“你还是这么有自己的主意,奶奶也帮不到你啥,快点回去吧,看你憔悴的,要是...好好过,我看这妮子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也要注意自己身体,你人在,妮子也跑不出地球,你可别给那邪祟做了嫁衣...”奶奶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说的她眼眶酸热,无比的愧疚。
  逼着自己从幻境抽身,柏月还在等着自己。
  用力的深呼吸,抬动着四肢,终于,视线变得清晰。
  看清是一个锁魂钉刺伤的自己,细细的一根,是个的四角锥模样,锥尖异常锐利。
  怎么还有这个?真的是,她心疼又好笑。
  看到刚刚的场景,冷静了些,她现在才明白,她努力的方向就不对,所以根本找不到答案,也找不到救柏月的方法。
  耐下心来,折回又看起了每个幻境的内容。
  夜幕很快降临,炽热的温度丝毫不减,在外面打算乘夜凉的老人纷纷回家,一个年轻人在满是老年人的电梯里格格不入。
  “小伙子刚下班?”
  微生承阳没有回应,瞳仁黑黑的,没有折射一点光亮,缓缓的扭头看问话的老人,扭头姿势说不出的诡异。
  老人眼神不好,又不甚在意的和其他老人扇着扇子打着哑谜,居住在高层的用户,看着他到2楼就下了,在他出电梯的时候,也好事的探头看了眼,嘘声一片。
  电梯关上了门,他站定在202门前,门没有上锁,推门而入,惊扰了里面的女人。
  “谁?!”一室黑暗中,推门声惊出她一身冷汗,她紧握着打着手电筒的手机,拿起簪子作防御动作。
  辰星,找到你了,跟我走?门打开,楼道里常亮的炽光灯占据了房子的一席之地,形成一个立体三角的光亮空间。
  男人背对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身周的金黄的光晕,熟悉感扑面而来。
  男人沉暮的声音,她明白了是躲在幕后操纵承阳的那个人,放下防御的手。
  “你似乎很确认,能带走我。”
  “是的,你说的没错,你在这里,终会迷失自己,我带你走,净化你的灵体,洗净浊世的附着,你还能做辰星帝君。”
  “可笑,你就像个邪教头子,我怎么可能会跟你走。”她嗤笑道。
  对面人也不恼,“你明明已经看过你与他的所有前世,为何不愿悔过?”
  她轻嗤,扭过头,握紧手里的物件,“你怎么会觉得我信这些?我就当看电影了。”想到什么,正视他,恶狠狠道,“要不是为了防着你,阿月怎么会现在病倒。”
  “是他应得的天罚,要带走你,就要接受代价,你们最终天人相隔或阴差阳错就是代价。而这一世,你与他,也是他早逝,你孤独终生,不出意外,今晚,就是他的死期,会死于心力衰竭。”
  “闭嘴!!”她咬牙红着眼眶,她当然看到了,那些幻境,无不意外,皆是两人没能走到白头偕老的一步,或因天灾,或因人难。她不信,她偏要逆天而行。
  “他越是强留你,就死的越快,天道向来都是公平的。”
  “天道?”她失了神喃喃道,刚看的那些幻境也在眼前反复映射,手握的越发紧,刚结好的痂又被手里的簪头硌破,血渗进珠花。
  过了许久,承阳看着她好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那我应该怎么做?”她的嗓音干巴巴的,好像找不到家的孩子,话里透着迷茫和孤立无援。
  “我带你走。”微生承阳循循善诱。
  “不,不要,我不要...”她抽着鼻子,用力的摇头。
  “我带你走,带你免受情丝折磨....”他慢慢的走向她。
  “不可以...嗬...小乖,你不能走...”一道虚弱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话。
  是柏月,他扶着门框,摇摇欲坠。
  徐碎光不可置信的停下抽泣,心头一跳。
  柏月怎么来了,重要的是他的身体...
  柏月喘着气,他光爬到二楼,就险些栽倒在楼梯间。
  他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来,就看到床头的手镯,血液直冲头顶,险些又昏迷过去,扶着昏沉的头,在家里到处找,迟钝的反应过来,她一定是发现手镯的秘密了,脑袋和浆糊一样根本想不出来她是怎么发现的,只能跟着本能,开着车去她原本的房子去找她。
  一路有惊无险的开到了她家,并没有找到她。
  她走了……
  她走了……
  她逃走了……
  耳边有个声音越来越大,大到震耳欲聋,赤红着眼,跪倒在地。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他紧捂着心口匍匐在地,微弱的呢喃,“没有,她没有,没有……”
  拼命抵抗着脑海里扭曲变形的声音。
  挣扎着爬起,能够找到她的唯一办法,只有再度血祭。
  但是镯子和钥匙都在家。
  摸出手机,点按屏幕的手颤抖着。
  “人呢?”司机到了小区门口,慢慢开动,没有看到人,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
  柏月像游魂一样突然出现在车前面,吓了司机一跳。
  柏月脸色惨白,上了车应该是躺下了,司机都没法从后视镜看到他。
  “你好,你还好吗。”司机觉得实在是有些渗人,扭过半个身子问他。
  柏月闭着眼睛没有回应,司机也怕他死在自己车上,马上发动车,给他送到目的地。
  “你好,到了。”司机急刹,柏月费力的睁开眼,坐起拉开车门脚步虚浮的下车。
  司机马上开车如箭离弦般飞了出去,
  跌跌撞撞回到家,直奔书房。
  没有找到钥匙,怎么翻找也找不到,他如遭雷劈。
  嗡鸣声越发刺耳,刺激的他几乎无法思考。
  “怎么找不到了,怎么会……”翻找的动作一顿,他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
  头脑突然清醒了几分,他抄起手机打车。
  司机在附近两公里匀速开着,看到自动接单,心下一喜,刚好打算再跑一单就回家。再一看是熟悉的手机尾号和同样的小区地点。
  心情瞬间掉到谷底。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开回小区门口。
  路程并不长,就只有十三分钟,司机如坐针毡,脚下的油门恨不得踩穿。余光时不时瞥向后视镜,看着男人鬼一样的脸色,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又迅速移开视线。
  短暂的车程,车里无比寂静。
  只用八分钟把柏月送到老小区下,司机关了接单系统,立马弹射起步。
  站在楼下柏月祈祷着她在这里,又不希望在这里看到她,身体颤抖的厉害,心脏就快要鼓出胸膛,甚至伴随着心跳,刺痛感也越发明显,心脏好像要裂开了。
  死死按着心口,一步,一步的爬着楼梯,他不想面对房子里的情况,无论她在不在。
  越是他不想看到什么,越是让他面对什么。
  徐碎光的声音穿过他的耳鸣,冒着冷汗的脸全是灰败之色,还是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
  他还没看到人,就听到里面有个陌生的声音,但是从骨子里就迸发厌恶的情绪让他警铃大作。
  凭着一口气,上了最后三个台阶,手撑在门框,就听到他说要带她走。
  不,他不允许,脑海里的声音越发嘈杂,几乎要被吞没他的理智。
  于是徐碎光就看到柏月人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你怎么来了。”徐碎光挪动着双腿,又停了下来。
  看清他的脸后脚步停止,“你来干什么?”她语气没有刚刚的激动,忽然冷淡的态度,像是让自己强行冷静。
  柏月只觉得心脏越发的痛,痛的他无法呼吸,小乖这是什么意思,是真的要放弃他吗。
  “来的正好,正好让你看下他到底是为什么要世世受天罚。”微生承阳冷笑。
  徐碎光闻言,抬眸看向离她更近的微生承阳。
  再度眨眼,眼前的一切忽然变得不真实,色散畸变到眩目。
  “……承阳帝君,此番剿灭为何还余留一孽根。”听起来说话这人在指责承阳。
  她看不见面前发生的一切,连耳边的声音都忽远忽近,只感觉自己气息微弱。
  “能在我们二人威压下保自己灵体未散尽,应是天意……”承阳的声音和初见时一样,她现在虽看不见,但是所有记忆尽数灌进她的脑袋里,每一幕清晰无比。
  “你若是不喜,我便带回……”徐碎光逐渐听不清二人的话,只感觉自己快要散尽所有感知,好在最终被人稳稳托住。
  “你莫要再以自己净阳之力供养孽根,只怕有朝一日,你现在养的孽物又和此时一样,亲手覆灭。”这道声音略显凉薄。
  “总会有良种福泽世间。”承阳带着积极向上的态度护着手心的灵体。
  “机缘若是在这墟渊中,你也不会叫我同你一起毁掉,世间多是至纯至善的修道者,何不从至臻群英中择一。”
  承阳态度虽温和开朗,但还是拒绝了祂。
  徐碎光感同身受的同此时是一团即将消散的灵体,无法做出任何思考的反馈,只是维持就足以耗尽她的能量,所以只能听着二人一来一回。
  很快,她的维持不再费劲,也逐渐有温暖的灵气加入其中,她能够思考,又感觉轻飘飘的,稍一用力,就飞出去好远。
  偶有外出游历归来的承阳找不到她,开启灵视后会在山头,或者溪涧,或岩缝中找到她,找到时还要故作严厉训她,“甚是顽皮,还未成型就要逃离殿府。”
  她气自己不能开口辩解,这皆是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气力,扒着指责她的手指想要狠狠咬上去,在承阳看来,这团极具活力的灵体裹住祂的手指,指尖感觉微微热,煞是可爱,破功的笑眯眼睛,弯着嘴角,又为她加固了她的灵体。
  在徐碎光看来,有了人形不过几秒钟的事,却不知世间已经更朝换代多少次。
  睁眼看到的第一幕就是隔着灵气波动,看到和她初次看到的微生承阳一个模样,年轻,阳光,眼里带着清澈和毫无防备的欣喜。
  这,才是祂们初次相见。
  一道细微的碎光从远处盈盈飘来,围绕着祂,祂下意识伸手接住,原本只有细细一道,越来越多的微光沿着轨迹萦绕在她身周。
  “天道此成。”
  承阳欣喜至极,祂承天道纯阳之力,创造新生,玄月帝君承远古绵延滋养之力,同承阳帝君庇护世间,但是每每都会走向覆灭,无一活物。
  二人化作飞鸟走兽游历世间,参悟天道,寻求延续世间万灵的生机。
  在重复了不知多少遍的覆灭走向极端的异种后,终于找到了世间唯一的破局机缘。
  承阳为祂命名辰星帝君,负责为处于迷茫混沌的世间指引,和平衡世间万物。
  将祂带到玄月帝君面前,徐碎光看到清风霁月的柏月,祂疏离清冷的眼眸,在看向辰星帝君时被其身周的碎光沾染了异样色彩。
  “玄月,辰星帝君将辅佐你我福泽绵延世间万物。”
  与柏月极度神似的玄月帝君一开口,就知道这就是在自己还未开灵视时总不看好自己的那位,思绪万千。
  祂们刚开始还能够和平相处,三人间的氛围总是祥和美好的。维持着稳定的互相辅佐的度过了数不清的几度春秋。
  在有次需要共同消弭世间的阴毒气息时,玄月帝君没有到来,辰星帝君在和承阳帝君合力清除后,辰星主动前往寻祂。
  在殿府看到飘渺的雾气,祂不识这是帝君不该生的心魔,便闯了上去。
  辰星帝君本应不该被玄月帝君的心魔沾染,尚在懵懂中的祂,也被引诱出心魔。
  在承阳意识到不对劲时,祂们二人甚至已经入过凡间一次,尝了人间极乐的甜头。
  承阳帝君第一次在二人面前幻化出金乌真身,将两人分离,逼迫辰星帝君与自己融合净化,将玄月帝君丢入天液池,并锁在洗髓柱上。
  但是承阳帝君没想到,两人的心魔如此强大,大到天罚下至。
  帝君本应该博爱世间,不可生偏心和私心,世间被天罚波及,异象横生,天上竟有两个太阳,河流枯涸,大地干裂,到了七八月大雪飞扬,厚雪迟迟不化,这是天道对承阳帝君的包庇的惩罚,金乌一声凄惨长鸣,收了真身。
  当天罚落在玄月帝君和辰星帝君身上时,玄月帝君带着辰星帝君放弃了仙体,投胎转世成人。
  世人本无罪,不该再经受磨难,故天罚尽数落在承阳帝君仙体上。
  现在二人再没有回头机会,再也无法修道成为帝君。气运将随着一次次轮回,逐渐削弱,永远经受人间轮回之苦和爱人之痛。
  徐碎光睁眼,还没有从大量消息中回过神,眨眨眼,视线范围内,柏月已经跪倒在地上,手臂抖着还在用力撑着身体,头颅深深埋下去,看起来即将就要倒下。
  她好像不在意的收回视线,对上微生承阳黑漆漆的眸子,静静看他,良久,轻笑,“原来如此。”
  “辰星,若不是他,你还是万民供奉的帝君,现在你的气运还要受他拖累,他经受天罚是应当的。”
  “是啊,我现在应该是万民供奉的帝君,”徐碎光轻轻重复他的话,“辛苦你一人承受百年天罚,将你一人丢在万重仙庭上,实在心疼。”
  微生承阳笑了,伸手将她拉入怀里。
  徐碎光被拉进微生承阳的怀里,她越过男人的肩膀,看到在斜射的白炽灯光下的男人终于撑不住,摔倒在地,背弓着,手臂在胸口垫着。
  “碎光...不要...不要走...不要走...”她听到柏月微弱的气音,声音越来越小,她也逐渐无法听清。
  “不是我再也无法修道吗,你打算带我去哪。”
  “你这一生不该被他拖累,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给你。”
  “哪怕富可敌国的富豪生活呢。”她开玩笑道。
  “这有何难。”只要与她融合,清除她和柏月的情丝和累世情缘,凭他的庇护,他什么不能给予,说不定,能够寻得一线天机助她再次成为帝君。
  “能在走之前救他吗,我也不忍心看他一人死在这里。”徐碎光指着在地上微微抽搐几乎没有呼吸起伏,只有嘴唇翕动好像在说着什么的柏月。
  承阳轻而易举的相信她的话,蹲下,手悬在他的背上,对应的是心脏的位置。
  纯净透明的灵气源源不断注入柏月体内,站在一旁的徐碎光都能够感受到舒适温暖的空气,背后站立着的徐碎光眼含心疼的看着地上的柏月。
  地上的柏月开始剧烈抽搐,徐碎光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就要到他身前,好好看他怎么了。
  好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他的身形开始有正常人的呼吸起伏,她的心稍稍落回肚子。
  “好了,他过会会自己醒来。”承阳收回自己的灵力。
  他起身回头就看到徐碎光的视线黏在地上柏月身上,他不满的拉起她的手。
  两人身上散发着微弱光晕,“我可是用我的灵力救他,你不能光看他,心疼心疼我。”
  她闻言收回目光,嘴角带着笑意,“我记得你现在这具躯体是分开的。”
  承阳不解,但还是回答她,“这是我的分身,由他带着你来找我。”
  两人身周的光晕越来越盛。
  徐碎光紧握的簪子突然扎进承阳的侧腹,承阳不可置信的看她,光晕暗淡了一瞬。
  “对不起,我不能走,我这次骗了你。”
  她这次真的做了他口中的骗子,之前对他口中的骗子无法接受,现在,却做了这样的事。
  “对此我不想辩解什么,我要的就是柏月好好的活着,从始至终,我只喜欢他。”
  她拔出簪子,用力甩来他的手,后退一步,离开脚下无形的法阵。
  “我也看到往世的我们,无奈受天罚拘束。”
  “我偏不信,天道要罚他,我偏要找到天机,破了这天罚。”
  两人一分开,光晕逐渐变弱,直至消散。
  承阳倒下,她倔强的身影开始颤抖,手里攥着的发簪上面有他的血。
  泪水糊住了视线,她怕极了,她可是法治社会出生的,哪里杀过人,连刚刚的用力一捅,都是对自己消失的害怕而肾上腺素飙升。
  现在后怕的瘫软在地上,握着簪子的手还是僵硬的无法松开。
  脚挪着后退,退到还在昏迷中的柏月身边。
  抬头,空间里杂乱一片,炽光灯无声的看着房里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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