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解蛊毒，程令雪女扮男装，接近一位贵公子，成了他的贴身护卫。公子文弱，常年靠轮椅代步，但容貌昳丽，眉心一点朱砂痣，如白瓷观音，带着破碎感，又遥不可及。

　　第一月，公子几乎不同她说话。
　　第二月，公子偶尔逗她。
　　第三月。公子看她的目光变了，变得若有所思，变得困惑，似在纠结挣扎。

　　程令雪当他是因体弱而艳羡她，出于怜悯，待他更为真诚。终于，在她无微不至的保护下——
公子似乎……更痛苦了。
　　他开始远着她！

　　第五月。公子说，他认了。

某次，程令雪扮回女子外出查事，被公子撞见不说，还不慎中了奇毒。好在公子就有解药。知他最不喜被骗，程令雪谎称那是她表姐，并替姐求药。
　　公子低垂鸦睫，不语。
　　程令雪正忐忑，公子百无聊赖地轻转玉箫，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今夜，让你表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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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似仍未发觉程令雪是女子，也越发信任她，蛊毒得解，怕他得知她骗他那些事，程令雪连夜跑路。醒时，周遭许多面镜子，诡谲迷离。

镜中少女眉目清冷，夜行衣已换成罗裙。
　　身后，面若观音的贵公子正专注替她系着缎带，笑如薄雾难以捉摸。
　　“早在第一夜，就想给你换上这身红裙。”

　　程令雪瞪大眼：“？！”
　　他低头，堵住她言语，在她腕上锁了细链，淡淡低语渡入口中：“小骗子，你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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